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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有樹木遮掩,中間雖是陽光照射,水光波瀾,可邊圍卻是綠蔭清爽,一明一暗使人猶感舒爽。樓清靠近了,果然看見一個人,那人正背靠綠蔭下的大石頭,下半身全泡在水里,只露出結實的胸膛。樓清小心翼翼走到他背后,水清可見底,看到季長風下身穿著褻褲,樓清這才放下心來,畢竟非禮勿視。“寨主?!币娂鹃L風閉著眼,樓清小聲喊了一句。綠蔭隨風動,光影在季長風的臉上斑駁著,忽明忽暗,樓清注意到他的頭發(fā)沾水,胡子也是濕的,想必已在水潭里游玩了一番。季長風睜開眼,看了一眼樓清,又收回視線。見狀,樓清問道:“還在生氣?”季長風道:“沒事找事的人走了?”原來罵的是李龍啊。樓清摸了摸距離季長風最近的一塊石頭,不燙,他才坐下去,這樣一來,一靠一坐,兩人視線相對。“他還沒做好向寨主道歉的準備?!睒乔遢p聲道。季長風道:“陳濤判他向你道歉?!彼詾闃乔迨歉沐e對象。樓清搖搖頭:“我不這么認為。”季長風終于看向他:“那你怎么認為?”樓清道:“他該向你和山寨道歉?!?/br>季長風忽然笑了出來:“先生莫不是糊涂了,一個是山賊,一個是賊窩,你想那些良民向我道歉?可是還沒睡醒?”“他們誤會了你,自然要向你道歉,寨主,我想與你說一事。”季長風收斂了笑:“我不會再同意幫他們?!?/br>樓清道:“不是這事,是我想幫山寨正名。”樓清這話說得輕,卻猶如千斤石頭砸在季長風身上,使得他全身一震。季長風望向他:“你可知你在說什么?”樓清道:“若是能說清,又何必一直抱著誤會?寨主難道真的不在意縣民的看法?”季長風答非所問:“我以為先生在意的是他們誤會我們一事?!?/br>樓清忽然紅了臉,的確,當他聽到李龍說那話時,他的確感覺到羞辱,就像是自己被脫光了衣服任人打量。“我在意,可我們拜過堂?!蹦鞘虏贿^是遲早罷了。季長風以為他的意思是,拜過堂,別人自然會聯(lián)想到這點,雖然他們從未做過。“你要怎么為山寨正名?”季長風聲音軟了下來。樓清知他是同意了,欣喜道:“具體我還未想好,寨主可愿給我一些時間?”季長風點點頭,事情還是按照他的預料走,時間是必然需要的,想到這,他又盯著樓清看。樓清此時眉宇溫暖,雙目清澈,薄唇微抿,粉嫩的顏色像是在邀請著別人一親芳澤。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最近大粗長啊,就問你們爽不爽。還有□□,要不要?開車是還要再等一等的,但是有別的福利啊,吼一聲,咱們就來舌吻加□□。第54章54樓清被他看的不自然,不是因為季長風的目光猥瑣,而是太過熱烈,樓清心頭一顫,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感覺又冒了回來。他本能的將身子往后仰,季長風卻忽然拉住他的手。“寨主。”樓清喊的很小聲,生怕自己大聲一點就嚇走了季長風的理智。但其實季長風的理智一直在:“天氣熱,一塊洗?!?/br>見季長風正想用力拉他下水,樓清急急道:“我不熱?!?/br>季長風挑眉:“在絕頂山寨時不是吵著要我?guī)阃嫠???/br>那時是那時,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樓清正想婉拒,季長風卻先斷了他說話的意圖,用力一拉,樓清整個人往他撲去。“噗通?!庇行┲亓康纳碜酉滤?,自然激起一片水花。立即一股清涼透過衣衫將身子包裹住,樓清心頭顫栗間,腰身以下已站在水潭子里,而季長風還是靠在大石頭上,只是手臂正攬著樓清的腰。水花撲面,樓清用手拂拭掉水花,雙目睜了開來,季長風結實的胸膛就落入眼眸。明明潭水清涼,他面上卻一片火熱。“你怎么...”樓清懊惱,季長風動作也太快了些。季長風摟著他的腰,怕他栽進水里:“你是在怪我不先脫了你的衣服?”“亂說?!睒乔迳舷驴戳俗陨硪谎郏┑氖羌喴?,濕了水,紗衣漂在水面上,青色的紗衣,清澈的潭水,相映得彰。怕季長風亂想,樓清又補充了一句:“我未同意我要下水?!?/br>季長風悠悠道:“你還是在怪我沒有脫你的衣服?!?/br>樓清瞪了他一眼,正想拂開他的手上岸去,季長風卻將他摟的更緊。季長風道:“反正都濕了,不如陪我待會?!?/br>樓清皺眉:“濕濕的不舒服?!?/br>季長風干凈利索的說道:“那就脫了?!彼敫蓛衾鞯膸兔γ撘路r,樓清阻止了他。“我待著便是。”樓清嘆氣。季長風笑了下,幾乎是微不可見。樓清上身相對干爽,卻也沾了水,發(fā)尾更是濕漉漉的的黏在衣服上,季長風見狀,干脆解下他的發(fā)帶,一頭青絲自然散開。“你又做什么?”樓清一把搶過自己的發(fā)帶。季長風阻止了他想要重新綁回去的手:“就這樣,好看?!?/br>是真的好看,樓清眉眼精致,散開頭發(fā)卻不會顯得女氣,可眉眼帶了羞澀,就像是一抹霞光,吸引著他的心神。許是此時氣氛太過和諧,又是之前季長風曾心頭不快,樓清想讓他開心些,便未拒絕他的提議,將那一頭青絲散著。可頭發(fā)太過長,有些已經(jīng)漂在水面上,被水波逐流著。“我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情,僅僅是因為與你待在一起,就這樣快樂?!奔鹃L風望著他,深情的說道。幾乎是第一本能樓清就要揚起唇,可卻被他生生忍了回去。見樓清憋紅了臉,季長風更覺心猿意馬,手臂不由得用力,拉近了他與樓清的距離。胸膛貼著胸膛,距離之近,讓兩人分享著彼此的呼吸,樓清回過神來,心跳如擂鼓:“待著需要靠這么近?”有些人自帶清香,樓清就屬于這種吐氣如蘭的人,若不是樓清心神緊張,怎會注意不到季長風的不同。“哪樣都是待著,這樣待著更好?!?/br>他不覺得好,而且很危險,樓清心想。“先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