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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了,雀兒,剛剛跟你一起那個男的是誰?”文羨妝的小名跟斯冉的只差一個小字,當(dāng)初起名字的時候,顏巷還覺得這樣就太奇怪了,但文羨妝堅持要起這個名字。剛剛他們?nèi)ソ游牧w妝的時候,她身邊站了個男人,很殷勤的在跟她搭話,年紀(jì)看上去不是很大,應(yīng)該比文羨妝年輕一些,很有活力。那個男人看見他們來了,一開始對顏巷還有些敵意,但在知道他是文羨妝的哥哥之后變臉?biāo)俣葮O快,對著斯冉也是很殷勤的笑。其實不用問顏巷也知道是她的又一個愛慕者。“如果合適的話,考慮考慮也是可以的?!?/br>這句話顏巷說的嘴皮子都生繭子了,但文羨妝一如既往的,仿佛生活只剩下工作和女兒,對自己的個人生活一點也不在意。就連斯冉也抬頭看向她mama,“mama也可以嘗試著去談一場戀愛的?!?/br>從她記事以來,從來沒有見過她mama身邊有什么關(guān)系比較親密的異性,以前還覺得挺好的,這樣她mama就是她一個人的,但逐漸長大后,就覺得沒那么好了。即使有她陪著,有舅舅陪著,但有些時候還是會寂寞的吧?畢竟每個人是不同的角色,他們的陪伴代替不了特定的那個人。結(jié)婚的話另說,但戀愛還是可以談的。文羨妝把斯冉耳邊的頭發(fā)理了理,目光冷清,“知道了?!?/br>——只能說這三個字,不能說其他的,說了就是無窮無盡的嘮叨。斯冉和顏巷深知文羨妝這是在敷衍他們,兩人在后視鏡里相視,嘆氣。戀愛啊……文羨妝的思緒忽然飄遠了。目光又落在乖巧又可愛的女兒身上。第無數(shù)次想。要是那個人知道自己給他生了個女兒,還不聲不響的一個人養(yǎng)到這么大,他會不會被氣死?回到家后,斯冉去洗澡,顏巷和文羨妝坐在客廳里閑聊。顏巷苦口婆心,“斯冉也有這么大了,懂事了,你也該為自己想想了,不要總是敷衍我們,如果有可發(fā)展對象就發(fā)展發(fā)展,等以后斯冉結(jié)婚生孩子了,你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這間房子里住著嗎?”已經(jīng)換上了居家服的文羨妝向后靠在沙發(fā)座椅靠背上,手里拿著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著,聽見顏巷的嘮叨,一言不發(fā)。還總是問斯冉為什么有時候跟個小老頭一樣的嘮叨?這個親舅舅怎么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等他一大段話說完了,文羨妝才抬眸看他,褐眸清冷,“你自己呢?”顏?單身至今?巷:聊天結(jié)束。“你之前一直不肯告訴我斯冉的親生父親是誰,現(xiàn)在斯冉都這么大了,總能說了吧?你知道他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嗎?有老婆孩子了?”文羨妝搖搖頭,直接回答了最后兩個問題,“沒結(jié)婚,沒孩子?!?/br>顏巷嘆了口氣,“你是不是還想著他呢?”不然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文羨妝無辜的眨了眨眼。不是她特意打聽,是這個人太出名了,時常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雜志上,想不知道都難吧?顏巷想到什么,嘖了一聲,“他還沒結(jié)婚生孩子,不會是因為你吧?”文羨妝愣了一下,搖搖頭。怎么可能呢,那個人,身邊各色各樣的女人都有,單身只能是他自己的選擇。那么驕傲的人,怎么會還記得她這個不識好歹的跟他分手,又一聲不吭的離開的人。晚上睡覺的時候,斯冉抱著枕頭噠噠噠跑到文羨妝的房間,爬上床就往她被窩里鉆。“mama,我為什么叫斯冉???”文羨妝翻著書頁的手停了下來,不由得覺得有些頭痛。怎么今天一個兩個的都愛跟她提那個人的事情?“怎么突然問這個?”斯冉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小小聲,“就是覺得有些奇怪?!?/br>她其實早就想問了,mama的小名是雀兒,她叫斯冉,很難不讓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吧?上星期遇到那個叔叔之后,她更想問了。文羨妝把書放到一邊,抓住斯冉的小手,“斯冉,你對你爸爸好奇嗎?”文羨妝一直是一個不會想很多,靠著直覺去做事情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母親的緣故,有時候她會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其實不管寒梢對她怎么看,他如果知道有斯冉的存在,也會對斯冉很好的,但是她卻因為季家的事情太亂太雜,怕斯冉被別人說是寒梢的私生女,或是被季家蠻橫的搶去而單方面的為她決定了。也許,斯冉是想要一個父親的?36元黎唱把門打開。站在門口的男人穿著深藍色的長風(fēng)衣,里面是簡單的襯衫和西褲,但腿長腰窄,像是要出去走T臺的模特。但這位先生現(xiàn)在的心情顯然并不十分美麗,唇角抿著,黑眸涼涼的。元黎唱:“柳總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什么事?”明知故問。柳汲安瞥了他一眼,視線朝著屋內(nèi)掃去,看見周容青時,眸色凝了凝,最后落在蜷在椅子上的小貓身上。斯冉眨了眨眼,認(rèn)真道,“說不好奇那是假的,但是生我養(yǎng)我的是mama,還有舅舅,你們給我的愛很多,我不覺得自己缺少些什么。”這是實話,不是安慰文羨妝,她的確從來沒有覺得少了父親有什么,也沒有羨慕過別人。父母雙親都在又怎么樣呢?她有些同學(xué)經(jīng)常因為父母吵架,甚至打架苦惱和難過,還有人的父親酗酒,家暴,或者是父母很忙幾乎沒空搭理他們的。她很幸福了。“我也只有那么一點點好奇而已?!?/br>斯冉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出一個很小很小的一點點。文羨妝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沒錯,你的名字,其實是你爸爸起的。”——明明他們兩個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卻在談戀愛的時候想了許多未來。文羨妝看了一眼時間,“下次有空我跟你說說我跟他的事情,但今晚太晚了,我們該睡了?!?/br>*星期一一大早,升完旗,大家的禮儀服都沒來得及換下,上課鈴就打響了。很不幸,高二十二班星期一第一節(jié)課,就是物理課。頭發(fā)有些花白的老師手上拿著一沓卷子走了進來,抬了抬眼鏡,“科代表來,把卷子發(fā)下去?!?/br>斯冉雙手合十,放在額前,閉著眼睛祈禱,心里咚咚咚的,緊張的不行。科代表一邊發(fā)試卷,老師一邊在講臺上說話。“這次物理小測,主要是測驗一下大家在高一高二學(xué)習(xí)的物理知識掌握的扎不扎實,卷子總分110分,級的平均分是70分,重點班的平均分是85分,我們班的平均分是72分?!?/br>老師微微皺眉,看上去嚴(yán)謹(jǐn)認(rèn)真,cao著一口帶著點當(dāng)?shù)乜谝舻钠胀ㄔ?,“要我說,這張卷子不算難,平均分應(yīng)該還要再上去一點?!?/br>斯冉看著卷子上紅紅的,大大的20,心都涼了。噫嗚嗚噫。雖然她知道自己物理很差,也不是第一次跟級平均分差很遠,但每一次看到成績都是新的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