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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看一眼周舟的電話,想了想, 說:“我剛剛幫你接了個電話?!?/br> 周舟楞了下,回頭看他, 隨后拿起自己的手機點了點,發(fā)現(xiàn)接通的那個號碼她不認(rèn)識。 “是個陌生號碼,響了兩趟,我怕是公司客戶,就接了,抱歉?!倍藕憧此聊?,便解釋道。 周舟哦一聲,將手機揣進口袋里,轉(zhuǎn)身繼續(xù)整理袋子里的食物,隨口問:“那是誰打來的?” 杜恒頓了下,說:“是許陌?!?/br> 周舟拿東西的動作停了下來,再次看向杜恒,“許陌?他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聽到不是你接的,他就掛了?!倍藕爿p描淡寫地說。 “你有說你是誰嗎?”周舟問他。 杜恒猶豫兩秒,還是如實說道:“沒來得及說,他聽說你在洗澡,就掛了?!?/br> 周舟:…… 也就是說,杜恒跟許陌說,她在洗澡。 這誤會有點大。 她看向杜恒,杜恒一向成熟穩(wěn)重,他不可能不知道說出這句話的后果,但他還是選擇說了,應(yīng)該是故意的吧,故意說這種曖昧的話,給許陌留下想象空間。 只要許陌腦子還正常,肯定會有更多的腦補,然后對她的誤會就更深。 “你很介意嗎?”杜恒問她。 周舟被問得有點茫然,一時間不明白他的話。 杜恒又說:“你很介意被許陌誤會嗎?” 周舟搖搖頭,說:“我沒有?!?/br> 杜恒目光沉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說:“你有,可你們不是離婚了嗎?你又在擔(dān)心什么?” 周舟:…… 杜恒見她垂下視線沒吭聲,又繼續(xù)說:“周舟,你已經(jīng)離婚了,你現(xiàn)在是自由的,你可以做任何事,沒人能管得著你,你明白嗎?” “我知道的,恒哥?!敝苤埸c點頭,將今晚要做的食材都拿進廚房,她對杜恒說,“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br> 之后,她便專心做起晚飯。 杜恒也沒再繼續(xù)說這事,而是靠在冰箱旁,隨意跟周舟聊起工作上的事,說他喉嚨有點痛,兩天后的酒會估計沒辦法去參加。、 周舟說沒問題,她替許恒去。 “你剛離婚,還是算了,人多嘴雜,我怕你聽到什么不好聽的話?!倍藕泐H為擔(dān)憂地說,“也不是多重要的酒會,不去就不去吧。” 周舟笑:“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點事還難不倒我,難道因為怕被議論,我以后都不在交際圈里出現(xiàn)嗎?” 杜恒跟著笑,解釋道:“我就是擔(dān)心你?!?/br> “嗯,我明白,但你偶爾也得放開手讓我去闖一闖?!敝苤壅f。 杜恒看著她,嘆氣道:“我第一次見你,你還只是個高中生,好像就一眨眼,你已經(jīng)能撐起周氏一片天了。” 周舟給杜恒做好飯就想離開,但外面雨越下越大,杜恒便留周舟吃過晚飯再走。 周舟來杜恒家好幾次,但留下來吃飯還是第一次,剛坐到餐桌前,周舟比較沉默,都是杜恒在話題。 杜恒看她有點悶,便問她:“你是介意我接你的電話,還是介意我跟許陌說你在洗澡?” 周舟搖搖頭,“都沒有,我知道你是在幫我出氣。” 杜恒輕笑,點點頭。 吃過晚飯,周舟順手收拾起廚房,發(fā)現(xiàn)沒有洗潔精,她便在櫥柜里找了找,都沒找到。 “恒哥,家里沒有洗潔精了嗎?”她在廚房里問了句。 杜恒不知道進房間做什么,聽到聲音,就回了句:“雜物房里有。” 周舟也不知道雜物房是哪間,就見廚房后面還有一個房間,房門關(guān)著,以為那是雜物房,便伸手去開門。 結(jié)果門只開到一半,她就被杜恒叫住了,“周舟,洗潔精在這?!?/br> 周舟回頭,就見他手上拎著瓶洗潔精遞給她。 “哦哦?!敝苤凵焓纸舆^洗潔精,回了廚房。 杜恒落后她兩步,將剛剛被周舟打開的那扇門重新關(guān)上,順手落了鎖。 周舟眼角余光看到他的動作,不由得挑眉,剛才她也沒仔細看,不知道是不是看錯,那好像是一間洗照片的暗房?? 也沒聽過杜恒是攝影愛好者呀,怎么會在自己家弄間暗房,估計是她看錯了吧。 整理好廚房,外面雨也轉(zhuǎn)小了,周舟便杜恒道別離開。 “明天要是還覺得不舒服,就繼續(xù)在家休息,公司的事,我多少還是能應(yīng)付的。”周舟叮囑他。 杜恒靠在門口,笑著看她,眼神里有著顯而易見的寵溺,“知道了,你快走吧?!?/br> 周舟點點頭,一手拿著皮包,另一只手拎著袋垃圾,轉(zhuǎn)身離開了。 ………… 百老匯2212包間。 “啪?!?/br> 黑色手機被狠狠砸到前面的墻壁上,慘烈的撞擊之后,又彈到地板上,破碎的屏幕仿佛在慘叫哭泣。 顧燁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皺著眉看著眼前仿佛得了焦躁癥的好友,頗為嫌棄地說:“你這一打電話就摔手機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得的?天天換手機你不覺得麻煩嗎?” 許陌懶得理他,拿起茶幾上的煙盒,抽出也一根點上,然后默默地抽著,看起來心事重重。 顧燁搖搖頭,說:“別人是離婚前煎熬,離婚后解脫,我看你怎么是顛倒過來的?你到底在氣什么?不是說查清那個叫韓什么的,跟周舟沒關(guān)系嗎?” 從派出所回來后,許陌就覺得事情不對勁,趙蕓蕓那么強勢的性格,怎么可能讓韓致在她眼皮底下腳踩兩只船,如果是趙蕓蕓默許的呢?那韓致跟周舟的關(guān)系,肯定有貓膩。 怕是自己想多,許陌這兩天還特地讓人去查了韓致,發(fā)現(xiàn)他確實跟周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本來就是趙蕓蕓的男朋友。 這個結(jié)果,立時讓許陌身心暢快,感覺壓在心口的一座大山終于被搬掉了,前所有為的輕松。 今晚跟顧燁來百老匯吃飯,兩人說起這事,聽顧燁的意思,他覺得周舟是故意的,跟閨蜜借男朋友來氣許陌。 “她應(yīng)該是很迫切地想讓你知道,她已經(jīng)從這個婚姻里走出來了?!鳖櫉畈聹y著。 “越著急,越說明她是在掩耳盜鈴。”許陌叼著煙,瞇著眼睛說著,說完覺得自己的分析挺有道理。 若是談生意,這兩個人都能侃侃而談,且字字珠璣,但聊起感情,那他們絕對是這個領(lǐng)域的新手,但問題是,他們明明是門外漢,卻還自以為是老手。 “你是說,周舟對你還是存有感情的?!鳖櫉铐樦脑捳f。 許陌輕輕吐出一口煙,沒有回答。 “如果她還對你有感情,干嘛要離婚?”顧燁表示懷疑。 “我媽這次實在太過分了,換誰都受不了?!痹S陌說,因為這事,他從離婚到現(xiàn)在,還沒回過老宅,別說周舟,就是他現(xiàn)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