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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此刻終于恢復(fù)正常運轉(zhuǎn)了。 那些人絕對不可是織田作的朋友!會拐賣朋友家孩子的人,我怎么會想到他們是織田作的朋友呢? 我也太傻了吧! 我和織田作面面相覷,最后,織田作走到我面前,一個九十度鞠躬:“謝謝?!?/br> “不用謝謝我啦!” 我連忙把他扶起來,哭笑不得地?fù)狭藫项^:“我還以為……唉,算了?!?/br> 這次是我碰巧遇上,就算事后知道,我也會重置時間回到過去,救下孩子們的。 誰讓瑪?shù)龠_(dá)是他們的長兄呢。 織田作收拾被砸亂的餐館時,簡短地跟我解釋了一下。 總結(jié)來說就是,灰衣人的首領(lǐng)想跟織田作殉情,織田作不愿意,于是他利用孩子們威脅織田作。 我搖頭晃腦地感慨:“這個追求者太可怕了吧?!?/br> 織田作思考片刻,十分認(rèn)真地提問:“原來他是想要追求我啊?” “畢竟愛情的形狀多種多樣嘛,看人家港黑首領(lǐng),自攻自受不是也很開心嘛?!?/br> 我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有道理?!?/br> 織田作微微頷首。 織田作沒有吐槽我。 順便一說,他都沒有評價一下我的七彩瑪麗蘇假發(fā),仿佛我天生頭頂就是冒著七彩之光誕生的,這讓我覺得沒有吐槽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沒一會兒太宰過來了,在他踏進餐館的那一刻,我迅速躲到樓上,通過二樓陽臺跳進了自己家。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要躲,總之就是不太想看見他。 這家伙早知道我的身份卻什么都不說,暗搓搓地看我來回劈叉反復(fù)橫跳,在他面前裝傻充愣無數(shù)次,虧我還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到位。 仔細(xì)想想,就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一般,可笑至極。 · 太宰進入餐館時,聽到樓梯的角落響起咚咚咚的腳步聲,目光不經(jīng)意地朝那邊瞥了一眼。 他目光幽暗,走到赤銅發(fā)色的青年面前,輕聲問道:“織田作,孩子們和餐館老板都沒事吧?” “沒事,鄰居小姐救了他們?!?/br> 太宰垂下目光,唇角揚起微不可見的弧度。但緊接著,他笑容淡下去,露出微嘲的目光。 這些微弱細(xì)小的表情變化,全部被織田作看在了眼里。 某方面來講,太宰這個人還是挺好理解的——至少對于織田作是這樣。 他若有所思道:“鄰居小姐和瑪?shù)龠_(dá)是一個人,對嗎?” 聞言,太宰縮在大衣里的手指一蜷,神情中透出幾分茫然。 他緊緊抿著唇角,沒有回答,只是又露出那種泫然欲泣的眼神,就像被拋棄在大雨中、被硬生生奪去最重要事物的孩子。 織田作直覺兩人發(fā)生過什么,而且是太宰對不起鄰居小姐。 但他同樣直覺不能問原因,只要問出來,就會瞬間擊潰面前的青年。 太宰這個孤獨的、頭腦過于精明的孩子,因為看透了某個長遠(yuǎn)的未來,于是膽怯且籌足不前。 仿佛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終將一無所有,哪怕得到什么,總有一天也會悉數(shù)失去。 織田作在心里嘆了口氣,只說:“我會保守秘密的?!?/br> 他和坂口安吾能和太宰成為朋友,過去能站在他身邊,不過是因為他們看懂了這個“孩子”的內(nèi)心,同時不去涉足,不去觸碰罷了。 兩人針對“mimic”進行了一番討論后,太宰就離開了。 織田作上樓看了一眼孩子們,他們今天被嚇得不輕,又累得不行,此刻已經(jīng)睡著了。 織田作目光溫和,走過去幫孩子們蓋上踢掉的被子。 大概是因為失而復(fù)得的心情,讓他的心在此刻格外滿足。 衣兜中的手機突然震動,咲樂翻了一下身。 怕吵到他們,織田作走出房間又關(guān)好門,這才接起電話。 “織田作之助?!?/br> 對面的聲音就像虛浮地飄在墓地上空的幽靈:“看來這次你的運氣很好?!?/br> 織田作身體瞬間繃緊。 “是你?!?/br> “是我?!睂γ娴统恋男α艘宦?,繼續(xù)說道:“你的運氣能像今天一樣,一直好下去嗎?” “只要我活著,就會一直盯著你擁有的東西,孩子們,無辜的鄰居小姐,乃至你居住的整片街區(qū)的老老少少?!?/br> “你無法做到無間斷的守護,只要有片刻喘息,我就會讓你理解到,你我之中必有一人死去?!?/br> 織田作垂在身側(cè)的拳頭緊握,因為過于用力,骨節(jié)都在嘎吱作響。 他知道,那其實也是體內(nèi)的靈魂被絞碎的聲音。 ,怕是無法完成了。 可惜了,太宰和瑪?shù)龠_(dá)那么期待作品完成。 還有安吾。 織田作漫無邊際地想著,沉聲問道:“你在哪兒?” 紀(jì)德說了一個地址。 他用緩慢而沉重地,能讓人血液凍結(jié)的聲音說道:“我等著你,等你為我?guī)硭廾慕K結(jié)?!?/br> 織田作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忍住:“對不起,你的愛過于沉重,我不能接受?!?/br> 紀(jì)德:“???” · 半夜睡覺時,我被太宰一通電話吵醒了。我有點起床氣,不太高興地滑下接聽:“干嘛呀?” 太宰的聲音聽著有些慌,還帶著跑步的喘息:“織田作在家嗎?!” 我蹭地坐起身。 太宰這樣的語氣太少見……不,我之前壓根就沒聽到過。 他這樣搞得我也有點緊張,直接穿著睡衣從陽臺跨到隔壁。 如果織田作正好好的在家睡覺,我絕對要揍太宰一頓。 然而織田作真的沒在家,孩子們的房間,織田作自己的房間,還有樓下的餐館,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 我只在織田作的桌案上,看到兩個信封:一個寫著太宰收,一個寫著瑪?shù)龠_(dá)收。 我眉頭緊蹙,拆開給瑪?shù)龠_(dá)那封—— 【至瑪?shù)龠_(dá): 請原諒我的選擇,我必須要做一件事,只有這樣,你們才是安全的。所以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 之前答應(yīng)過你,在你需要的時候充當(dāng)父親這樣的角色,但是很抱歉,我要食言了。 還有一件很對不住的事情,就是那本未完成,早知道完結(jié)前我會死去,就不拿給你們看了。 關(guān)于那五個孩子,如果你無法照顧他們,就讓太宰安排他們的去處。 瑪?shù)龠_(dá),未來請好好照顧自己。 以及,雖然你不是我撿到的,但在我心里,你和幸介他們一樣,都是我的孩子。 織田作之助留】 看到這封“遺書”,我差點把信紙捏碎。 織田作你是笨蛋嗎?! 抱歉抱歉抱歉,通篇都是抱歉,我壓根就不想看到什么抱歉! 這種時候,你想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