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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地離開后,還時不時看幾眼手機屏幕。 【立海大網(wǎng)球隊·群聊組】 真田弦一郎: 仁王太松懈了,柳生,務(wù)必把他從歧途中拽回! 切原赤也: 哇哦,我竟然覺得有點厲害?不說這是仁王前輩,我絕對認不出來。 柳蓮二: 我認為另有隱情的概率比較大。 幸村精市: 如果方便的話,麻煩柳生君調(diào)查一下仁王君有什么隱情。我想,這對閱覽過諸多推理名作的柳生君來說不是難事吧^_^ 柳生比呂士看著手機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躬身對meimei說:“哥哥這邊有點事,你和爸爸mama一起玩好嗎?” “哥哥要去做什么呀?” 柳生想了想:“做偵探。” 哄走了meimei,他沿原路折返:“你們要去哪里,一起吧?!?/br> 仁王雅治:“……誒,等等?” 像是怕被拒絕,柳生比呂士又看向中原中也:“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傻魚,但你說是就是吧?!?/br> “果然你也是……”中原中也打量著少年,忍不住露出憐憫的神色,好脾氣地說:“一起走也不是不行。” 仁王雅治跳腳:“等等?不是,我還沒同意呢!” 抗議無效,中原中也和柳生都不搭理他,兩人行就這樣變成了三人行。 當然,跟梢的尾巴也從我自己一個,變成了我和小丑先生兩個人。 “您怎么也在這里?” 我撥開扶疏枝葉,間或回頭瞥一眼小丑先生,漫不經(jīng)心道:“我似乎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遇見您?!?/br> “大概這就是緣分吧?!?/br> 樹葉上的露水落到小丑先生的脖子里,他打了個夸張的寒噤,隨即又笑嘻嘻地張開雙臂: “我是個流浪藝人嘛,最近在這邊的園區(qū)表演哦~啊,又有人過來了!” 我立刻轉(zhuǎn)頭看過去,那邊的三人行又遇到一個熟人—— “小……由果??。 ?/br> 黃瀨涼太看到假扮成我的仁王雅治,以及他身后的中原中也和柳生,頓時睜大眼睛。 一身運動服的金發(fā)少年和海?;@球隊的隊友們站在一起,左手捧著章魚小丸子,右手舉著巧克力香蕉,嘴上還沾著一點棕色醬汁,看上去有點傻。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樣有點傻,黃瀨趕緊將手里的東西通通塞給隊友,局促地摸了摸左耳的耳環(huán),又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莫名有種看見前女友和現(xiàn)男友們壓馬路,自己卻邋遢又落魄的不適感。 仁王雅治:“……” 他的目光飄到中原中也身上,發(fā)出比蚊子還小的聲音:“高穗由果的前男友,怎么辦?” 我聽到中原中也壓低的嗓音傳進收音器:“繼續(xù)假裝高穗由果?!?/br> 他這樣說,仁王雅治只能掐著嗓子,干笑著朝黃瀨揮揮手:“嗨?” 經(jīng)歷過最初的震驚,又把自己收拾利索的黃瀨,情商瞬間回歸往日水準。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金發(fā)少年瞇了瞇眼睛。有那么一瞬間,他眼中的冷光似刀刃般雪亮。 隨即他又笑了,撓著后腦勺憨乎乎地說:“哎呀,好久沒看見小由果了,這次巧遇絕對是上天眷顧我吧?” 他轉(zhuǎn)過頭和隊友說了句什么,隨后不由分說地插|入了對面的三人隊伍。 “反正大家都是逛游樂園,正好我也可以和小由果敘敘舊?!?/br> 仁王雅治:“我看還是別……” 中原中也:“讓他一起?!?/br> 仁王雅治嘴角抽搐著:“你要燉魚湯嗎?!” 中原中也“嘁”了一聲:“看見自己的女神左擁右抱好不快活,我想找的那個人一著急,說不定會自己跑出來呢?!?/br> 仁王雅治露出牙疼的表情:“行吧?!?/br> 于是,三人行又變成了四人行。 “不讓別人尷尬”是黃瀨的處世之道,于是剛加入這支詭異的隊伍,他就開始喋喋不休。 東扯一句,西掰一句,一會兒說天氣一會兒抱怨人多,冷不防放幾把暗箭,箭尖里藏著的全都是試探。 “說起來,我和小由果第一次約會就是在游樂園呢?!?/br> 呸,并不是。 “哇,這邊小吃攤還蠻多的。小由果,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學校門口的攤位不好吃來著,要試試這里的嗎?” 不,我沒說過,而且海常門口整頓過,沒有小吃攤。 …… 沒過一會兒,我的手機提示音適時響起,新收到兩條信息,一個是黃瀨涼太發(fā)來的,一個是仁王雅治發(fā)來的。 黃瀨:【小由果,有人冒充你勾搭有錢凱子,還腳踩兩條船,這人可能認識你,知道你不少事。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跟上了,我就不信扒不出她的真實身份!】 仁王:【你前男友應(yīng)該沒認出我是假的吧?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是不是熱情過分了?】 我:“……” 不,他已經(jīng)認出來了,甚至還想扒你的馬甲。 小丑先生的腦袋再次湊過來,看到我手機上的信息,又開始捂著肚子嗤嗤地笑。 行吧,四人行就四人行,我覺得我還是頂?shù)米〉摹?/br> 至于仁王頂不頂?shù)米 谖疑羁啼秩玖酥性幸沧崛硕鄡春?,他必須頂?shù)米 ?/br> 那邊黃瀨繼續(xù)“熱情”地敘(套)舊(話):“小由果還記得我們說分手時的那家咖啡廳嗎?現(xiàn)在改成貓咖了?!?/br> 我對著話筒說:“那家咖啡廳叫‘向日葵小鎮(zhèn)’?!?/br> 仁王雅治清了清嗓子:“是那家‘向日葵小鎮(zhèn)’嗎?沒想到竟然改成了貓咖,什么時候改的?” 黃瀨臉色微變,隨即挑起眉梢,好似抓住了對方的小尾巴:“那家咖啡廳叫‘陽光小鎮(zhèn)’?!?/br> 我:“……” 啊,難道是我記錯了?是陽光還是向日葵來著? 仁王雅治聽我沉默,大概猜出我也沒記住店名,于是打起了哈哈: “哎呀,時間過去太久,我都記不太清店名了?!?/br> 他意有所指道:“畢竟分手這種不開心的事,還是要盡早忘掉,你說是吧?” “我倒是覺得,當初分手時小由果你挺開心的?!?/br> 黃瀨大度一笑,毫不在意地繼續(xù)問:“說起來……小由果最近住在哪里?” 仁王不為所動,懶洋洋地開腔:“我又沒搬家,你說我住哪兒?” 黃瀨回頭瞥了眼沉默一路的中原中也和柳生比呂士,再接再厲地試探:“最近認識了新朋友?不介紹一下嗎?” 仁王雅治毫不客氣地回懟:“你只是前男友,還打算管我交友情況?” “分手就不能做朋友了嗎?我記得我們是和平分手吧?!?/br> 黃瀨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道:“對了,那個福澤諭吉呢?怎么沒在你身邊?” 中原中也忽然警覺,扭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