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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二五仔之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5

分卷閱讀225

    步陡然停下來,兩條腿沉重地如同灌了鉛,沒有再往前踏出一步。

    早上離開時,那座房子還是完整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坍塌狀態(tài)。

    最終,我深吸一口帶著硝煙味的空氣,慢慢抬起腳走過去,扒開圍觀的人群擠到最前面。

    熊大和熊二倒在門口,皮毛上有彈孔,之前沒有聽到明顯的槍聲,說明襲擊者帶了消|音器。

    帶消|音器,是不想弄出大動靜,最后卻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把整座小鎮(zhèn)都吵醒了。

    子彈洞口不是普通的捕獵用槍,口徑不相符。

    “黑幫?!?/br>
    這個詞瞬間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

    我收回目光,沒有再繼續(xù)往前走近那片廢墟。

    我想,院長和那群孩子應(yīng)該被埋在廢墟下了。

    就算現(xiàn)在施救,也會有人死去。

    “可惜你那個jiejie,如果她不回來拿彩蛋,說不定能保住一命。”

    不知何時,消失近一個月的費奧多爾重新出現(xiàn),在我身后說道。

    我沒有回頭,淡聲詢問:“你做了什么?”

    他沒有回答我,反而用似笑非笑的語氣說:“聽說過‘死屋之鼠’嗎?”

    我仿佛沒聽見他說什么,又問了一遍,嗓音略微發(fā)緊:“你做了什么?”

    ”當(dāng)初那個報警電話,是你打的吧?!百M奧多爾用的是陳述句:“我很好奇,我們之前明明沒有任何關(guān)系,為什么你會知道我的名字,還能模仿我的聲音?!?/br>
    他笑了笑,嗓音微涼:“你在哪里見過我嗎?”

    我沒回答他,扭過頭,一字一頓問道:“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在福利院的地下埋了定時炸|彈和發(fā)信器而已。”

    “為什么要這么做?”

    費奧多爾歪了歪頭。

    “我調(diào)查過你的身份,你的母親高穗育江是日本人,而這座房子前主人的妻子,剛好也是日本人?!?/br>
    停頓片刻,他繼續(xù)說道:“房子的前主人是你的父親,他是‘死屋之鼠’的前首領(lǐng)?!?/br>
    我雙唇緊緊抿著,沒有說話。

    費奧多爾輕描淡寫道:那個發(fā)信器屬于你的父親,在我的遠程cao控下,發(fā)信器斷斷續(xù)續(xù)地顯示了福利院的位置,便于‘死屋之鼠’最后那批殘黨找過來。等到把他們引到福利院,就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br>
    他略帶幾分諷刺地說:“你父親創(chuàng)立的組織,最終亡于他的舊宅,這不是很有宿命的意味?”

    我的表情漸漸沉下去:“我不想了解什么‘死屋之鼠’,我是在問你,為什么不提前通知福利院的院長和孩子們,讓他們規(guī)避危險?為什么要讓這些無辜者犧牲。”

    “無辜?”

    費奧多爾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輕笑了一聲。

    “這座福利院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br>
    “一個家庭靠著販毒的父親賺來的贓款,過上了富足生活,那么這個家庭里所有人都不無辜;同理,貪污犯的父母妻子兒女,只要接受過貪污犯的饋贈,他們同樣并不無辜?!?/br>
    費奧多爾加重語氣,卻依舊是那種帶著冰冷溫柔的聲線:“上面只是舉兩個例子,那些孩子的父母親人,有毒|販,有貪官污吏,有殺手,也有其他類型的犯罪者。他們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祖輩的庇蔭和恩賜,也在耳濡目染中,或多或少‘遺傳’到家人的不良行為。”

    “而卡拉馬……”

    費奧多爾話音微頓,繼續(xù)說道:“他的確有殺人的案底,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在你來到這家福利院之前,他除了是院長,還有第二個身份。”

    “他依靠詐騙賺取贓款,以維持福利院的運行?!?/br>
    我驟然睜大眼睛,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屏住。

    費奧多爾勾起唇角:“直到今年一月份,這家福利院都不在政府投入的公益濟貧范疇里,那些孩子們的衣食住行,建立在其他人的血淚上。”

    “這就是原罪,有罪必將受到懲罰。而這座福利院的所有人,皆是如此?!?/br>
    “所以我只是把他們送到該去的地方贖罪,僅此而已?!?/br>
    我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最終單手覆在半張臉上,嗤笑一聲。

    “你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審判者?還是神明?”

    在我看來,人性是很復(fù)雜的東西,立場也是。

    對錯沒有絕對的概念,黑白也無法完全對立。倘若一定要將它們割裂開,那最終黑將不是黑,白也不是白。

    就像我不敢保證,安吾先生從來沒有犧牲過無辜者;不敢保證,蘇格蘭和波本在臥底期間從來沒有傷害過普通人;不敢保證,我的師父在找到“道標(biāo)”前,從來沒做過令他后悔不已、時常會經(jīng)受內(nèi)心良心拷問的錯事。

    我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原罪,一生都在黑白之間的灰色罅隙里艱難前行,并努力使自己不迷失方向。

    “你如果愿意把我看作神明,倒也不是不可以?!?/br>
    費奧多爾朝我伸出手,手心向上,話音里多了幾分真誠:“福利院從此將不復(fù)存在。瑪利亞,你沒有能回去的地方了,所以要不要跟我走?”

    我退后一步,臉上的表情愈發(fā)古怪。

    費奧多爾仿佛沒看見我的抗拒,依舊向我伸出手。

    “你的父親最初構(gòu)想的‘死屋之鼠’并不是犯罪組織,也因此和組織的高層產(chǎn)生矛盾。你可以繼承父親的遺愿,讓我們來創(chuàng)造一個全新的、符合你父親所期待的那個‘死屋之鼠’?!?/br>
    我定定地看著費奧多爾兩秒鐘,嘆了口氣:“你在以什么身份和立場跟我說這種話?這么為我們父女著想的口吻,是想要入贅嗎?”

    費奧多爾短暫地皺了下眉。

    “不,你只是想借用我的身份,讓我成為你的傀儡而已?!?/br>
    我轉(zhuǎn)過頭,目光落在福利院的廢墟上,聲音輕飄飄的:“他們在漸漸變好。偷竊的被我揍到再也不敢向別人的錢包伸出手;屢教不改的被趕出去,再也沒回來;娜塔莎夢想成為一名護士,為這個目標(biāo)努力了很多年;院長最近喝酒比之前少,拿到政府第一筆救濟金后,就找了個靠譜的老師……”

    費奧多爾沉默片刻,說:“這些與我無關(guān)。”

    “是,與你無關(guān)?!?/br>
    我輕笑一聲,慢慢倒退,轉(zhuǎn)過身與費奧多爾背道而馳。

    “但是他們,與我有關(guān)。”

    神明座下的天使會追求絕對的黑白對錯,會試圖建立一個完美的烏|托邦、理想國。

    可我不是什么天使啊,我明明是惡魔。

    我的步伐越來越快,冬天將要離去,雖然撲面而來的風(fēng)依舊比橫濱寒冷很多,但是四月的氣流照比前兩個月,已是溫暖不少。

    我跑到附近的那條河邊,周圍沒有人,都在福利院那邊看熱鬧了。

    河面冰層尚未完全融化,我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沒有任何猶豫的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