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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求父皇做什么,你說出來,讓父皇聽聽看?!?/br> 許詩悅見他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再一想自己這近一個月的努力,猶豫了一下,試探問:“父皇,兒臣想提什么都可以嗎?” 許榮穹心情正好,大手一揮:“自然,我兒想提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朕力所能及的?!?/br> 他這個話一出口,許詩悅定了定心神,斟酌了措辭后開口:“父皇,其實兒臣有一事一直瞞著您沒說?!?/br> “哦?” 許榮穹饒有興味地挑挑眉。 “之前母妃生辰時,讓人驚艷的生辰蛋糕,還有兒臣這近一個月來給您送的吃食,其實。。。?!?/br> “夠了,悅兒,不要說了。” 許榮穹驀地打斷她。 “父皇?!?/br> 許詩悅近乎哀求出聲。 “父皇,請讓兒臣說完好不好?這件事如大山巨石一般,一直壓在兒臣心頭,叫兒臣寢食難安,日日喘不過氣。父皇,您是不是知道兒臣要說什么了?” “其實,兒臣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今日想問一問父皇。父皇這么多年,勵精圖治,勤勤懇懇,可謂是一代明君所為?!?/br> “在您治下,河清海晏,即使偶有天災(zāi),百姓們也能即使避之。也許您常年在皇宮不知道,兒臣在去山上陪皇祖母,山腳下的百姓們無不對父皇稱贊有加,皆是為能有父皇您這樣的好皇上而為幸?!?/br> 即使許榮穹猜到許詩悅要說什么,可是在聽到她這些話時,還是忍不住眉頭舒展了些。 沒有人不愛聽好聽話。 然而,許詩悅話鋒一轉(zhuǎn):“所以,兒臣一直不明白,父皇。在兒臣心里,您是這樣睿智英明,為何會聽信了那樣的傳言?即便,當初真的有發(fā)生什么不好的,自有天災(zāi)人禍可解,為何會推到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身上?” 被許詩悅這樣發(fā)文,許榮穹微微失神,向來威嚴的臉上出現(xiàn)了幾許頹敗,轉(zhuǎn)瞬即逝。 他想到了那年那時,喃喃出口:“悅兒,你以為這些是朕愿意的嗎?你以為,朕的這個皇帝真的可以當?shù)脼樗麨閱???/br> “不能啊,根本不能。” “當年的那些話、那些斷言,不是朕說的,朕也不可能說,而是由皇廟的住持親自開口斷言的?!?/br> “朕可以不信,可不信的結(jié)果是什么?皇城百里之外的山,燒了整整三天三夜,所有樹都燒光了。山上的火剛滅,幾十個城鎮(zhèn)干旱無收,這讓朕怎么辦?” “由不得朕啊,悅兒!” 作者有話要說:嗷~為今天終于不用熬夜了,連著熬夜感覺要把我送走了我現(xiàn)在出門去買個炸雞排,再吃個布袋饃,躺在床上看會會書,爭取八點半之前睡覺提前晚安了小可愛們~ (有蟲告訴我啊,發(fā)得匆忙,腦袋昏沉)感謝在2020-12-07 23:54:11~2020-12-08 19:28: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脆脆桃汁多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80、疑問 許詩悅看著許榮穹臉上出現(xiàn)少有的頹敗和無力,仿佛一瞬間,那個印象里一直高大偉岸的身影,突然就佝僂下去,竟顯出幾分不應(yīng)有的蒼老頹喪。 這不該是在一個正值旺年的帝王身上看到的。 到了這一步,再多質(zhì)問的話已是說不出了。 沒有什么,能比眼前這一幕更令人心神震蕩的了。 父皇,原來不是故意的。 許詩悅心中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她曾以為。?!S榮穹是為了江山而舍棄女兒。 內(nèi)心產(chǎn)生過無數(shù)次動搖,這不像她心目中那個父皇所為,可事實又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好像。。…她想錯了。 另一邊,許榮穹的話還在繼續(xù): “都道帝王有無上權(quán)力,一語之間定人生死。誰又真正知道,帝王也是身不由已啊。但凡有一點心為了黎民百姓,那么他們自己的喜怒哀樂、自己的所求所愿,跟這萬千黎民百姓的生死存亡比起來,孰輕孰重還不是一目了然?” “即使有不甘愿,那又如何?又能如何?唯有藏著掖著,時不時漏出一點,還得小心翼翼。因為,只要他們有一點點私心,難道別人察覺不到嗎?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一個真正的帝王又怎么敢為所欲為?又怎么能?” “悅兒,可能這樣說,也許你會覺得朕這個皇上當?shù)酶C囊無用,連自己的兒女都護不了、護不住。朕又覺得何嘗不是這樣?” “一個尋常百姓,尚且敢為了維護兒女站出來,而朕卻不能,因為朕的肩上不只我們這一個小家,還有萬千人的大家,朕任性不得啊。。。?!?/br> “父皇。。。?!?/br> 許詩悅望著眼前突然蒼老的人,內(nèi)心突然產(chǎn)生了些許猶豫和后悔。 她沒想到,會是眼前的這個局面。應(yīng)該說,她設(shè)想了無數(shù)種,都沒料到會是眼前這樣。 她認為自己父皇英明,不該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不該輕易被人蠱惑。但是她不知道,他清楚地知道,也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更明白自己的一言一行皆是被人看在眼里、看在心里。 “悅兒,你現(xiàn)在還小,或許不明白。等你將來長大了,也許就會理解父皇了。但凡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任性犯錯,唯有一人他不可任性犯錯,而這個人就是帝王。” 許榮穹再次沉聲,語氣里蘊著絲絲難言的無奈和無力感。 “父皇。。。?!?/br> 許詩悅再次開口,說出自己的猜想。 “可是父皇,若是皇廟的住持犯錯了呢?若是這一切都是巧合呢?” 許詩悅乍聽聞許榮穹講到這個事,也是被震撼了一下。這事情遠比她所想象得還要嚴重復(fù)雜。 很快,她回憶了這段時間和許念相處的種種,仍是覺得憑一己之力不可定一國之命運,那樣未免太重了。 更何況,她不覺得許念是不詳。 任何一個不詳?shù)娜?,皆不該如此?/br> “悅兒,不得胡言。皇廟的住持怎會犯錯?他數(shù)十年來清心寡欲,潛心修佛,一心為國為民,不可隨意誹謗大師?!?/br> 許榮穹連忙制止許詩悅,不允她對主持造次。 “父皇,可是你剛剛說,世人皆會犯錯,皇廟的住持也是人,難道他就不會犯錯嗎?” 許詩悅反駁。 “天災(zāi)不可擋,人禍不可避,或許他們恰巧是趕上了呢?父皇,您可有想過,小九她也身不由已啊。。。。” “因著一個出生,而背上‘不詳’的名聲,她以前過得凄凄落落,她以后又該如何呢?她也是無辜的啊,還是您真的相信憑小九一人之力可以顛覆整個大宋嗎?” 許詩悅說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