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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眼角,習(xí)慣性地去摸后頸的頭發(fā)。 她睡覺時喜歡散發(fā),早上醒來后,頭發(fā)總是會鉆進(jìn)衣領(lǐng)里,每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頭發(fā)從衣領(lǐng)里撥出來。 手摸空了,領(lǐng)口里沒有多余的頭發(fā)。 她愣了下,碰到一根束起的松散低馬尾。 五條悟扎的? 說起來,昨晚也是他把她送回來的,是抱回來,還是直接拖回來啊……? 她拽著馬尾的手指抽動了一下。 還是不要好奇了吧,如果去問的話,還不知道他又會怎么語出驚人呢。 九月深秋嘆了口氣,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緩了會兒才慢吞吞起床洗漱。 …… …… 九月深秋買完早餐回來,五條悟還在房間里補眠。 大概是補眠。 遲疑片刻,她只給他發(fā)了條簡短的郵件,沒有打電話吵醒他。 咖啡店店長打電話說藤本先生早上給她回電話了,說過兩天就把貨送回去,又問她在神山玩得怎么樣,有沒有和男朋友一起制造一些有趣的回憶。 九月深秋思索了一下,誠實答:“有趣的地方……打了一晚上的游戲吧?!?/br> 店長:“……”你們年輕人的癖好真奇怪。 結(jié)束通話前,店長提起那三天的帶薪假,讓她在外面多玩幾天,經(jīng)費繼續(xù)從公費里扣,就當(dāng)是這幾天的辛苦費。 五條悟睡到八點多才出來,他換了身高專的教師制服,胸口別著一顆漩渦紐扣,眼前綁著兩圈白色繃帶,發(fā)型也變成了古怪的朝天發(fā)。 九月深秋抬頭見到他這副造型,緩了兩秒鐘,才溫吞地開口:“五條先生,今天是禮拜一?!?/br> “哦?!彼麖脑绮痛永锇抢鲆缓袦囟?jié){,叼著吸管瞥她,“禮拜一怎么了?” “今天工作日,你不要回東京上課?” 他大概才想起來這事兒,薄薄的嘴唇張開,吸管掉回去:“我沒有告訴你嗎?” “什么?” “這個禮拜進(jìn)行戶外教學(xué),在神山當(dāng)?shù)貙峜ao?!彼麖目诖锩鲆粔K腕表看了眼時間,態(tài)度相當(dāng)?shù)碾S意,“這個時間,一年級的學(xué)生們應(yīng)該正在過來的電車上,快到了吧?!?/br> 九月深秋:“……?” 他瞅著她一臉茫然,笑起來,咬著吸管吸了一大口豆?jié){,自顧自坐下準(zhǔn)備解決早餐:“特級咒物現(xiàn)世,這邊的詛咒應(yīng)該少不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憂太過來練練手……要不要一起去接他們?” 九月深秋并不打算再和其他高專的人牽扯過多,到時候麻煩肯定少不了。 “我和愛瑠約好了,過會兒要去附近的甜酒店見個面?!?/br> “我也想去。”五條悟立刻舉手發(fā)言。 九月深秋收拾干凈自己的早餐,看也沒看他:“不要曠工啊五條老師,你的學(xué)生們正在等你對他們進(jìn)行愛的鞭策。” 五條悟垂手,指尖撓了撓下頜,嘀咕著抱怨:“啊,那只好先把正經(jīng)事辦完再去找你了?!?/br> 她沒聽見。 …… …… 九月深秋到甜酒店時,千反田愛瑠和她的同學(xué)已經(jīng)在里面等了幾分鐘。 據(jù)說這次是因為她的同學(xué),福部里志,近來十分疲憊,做任何事總是打不起精神,還老是打噴嚏流鼻涕。 在聽千反田提到松下生病的那件事后,福部同學(xué)相當(dāng)熱情地請求她務(wù)必邀請到那位美女jiejie為自己看病。 千反田愛瑠十分擔(dān)憂福部同學(xué)的身體健康,因此便有了今日這一見。 九月深秋坐在四人桌最外面的位置,隔壁是千反田愛瑠,千反田對面坐著另一個陌生的安靜男生,棕黑色的短發(fā),祖母綠的眼睛,整個人看起來怏怏的,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甜飲。 比起福部里志,這位折木奉太郎看起來更像是被詛咒所困擾。 “應(yīng)該只是普通的感冒,去醫(yī)院那里開點藥吃幾天就可以了。”九月深秋仔細(xì)觀察后,得出結(jié)論。 千反田愛瑠松了口氣。 福部里志很是失望。 折木奉太郎:“早說了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一定要拉著我過來?!?/br> 聲音慵散,提不起精神的怠惰。 九月深秋微微一怔,下意識偏頭去看折木奉太郎,他抬了下頭,又刻意地避開,繼續(xù)喝甜酒。 千反田愛瑠注意到她的反常,緊張地詢問:“十二月jiejie,是折木同學(xué)生病了嗎?” 九月深秋回過神,低頭喝了口水,掩去不自然的表情變化:“沒事,折木君沒問題,你們都沒有問題,我只是……稍微有一點驚訝?!?/br> 福部里志馬上想到另一層:“哈哈哈哈,難道是對他的節(jié)能感到好奇嗎?” “節(jié)能?” “能不做的事就不做,非做不可的事就從簡?!备2坷镏鞠衲O駱拥啬7?,“奉太郎所奉行的原則哦。” 折木奉太郎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很想拿什么東西堵上他的嘴。 “因為聲音吧。”他喝著飲料,心里想著,口中也小聲嘀咕了出來。 九月深秋詫異,他有異能力嗎?能猜到她心中所想? 千反田愛瑠解釋說:“因為折木君很厲害,他的能力非常出色,之前在學(xué)校里有好多推理的過程也很精彩的?!?/br> 福部里志補充:“奉太郎觀察力也超強?!?/br> 折木奉太郎想嘆氣,耷拉著眼皮,兩根手指習(xí)慣性地揉搓額前的短發(fā),看起來很想立刻原地消失。 九月深秋沒有過度探究,停在合適的距離就好:“是的,確實是聲音,有些耳熟,和我的一位熟人很相似?!?/br> 只不過,一個活潑開懷,一個節(jié)能怏怏。 說起來……她其實還挺想聽聽五條悟用這種厭世聲線說話呢,反差一定特別有趣。 千反田愛瑠也想起來了:“誒?十二月jiejie說的是五條先生嗎?折木同學(xué)和五條先生的聲音確實有些相似誒?!?/br> 九月深秋張了張嘴,沒來得及解釋,身后忽然傳來熟悉的招呼聲:“咦,我好像聽見你們在討論我,在說些什么?我可以坐下聽聽嗎?” 五條悟雙手背在身后,面帶笑意,慢悠悠停在九月深秋手邊。 她瞅他,他回了一個更深的笑。 福部里志看著他眼睛上的繃帶,脫口而出:“哇塞!好酷!” 五條悟并起雙指置于太陽xue,比了個手勢,笑瞇瞇地接受了:“謝謝夸獎~” 千反田愛瑠連忙站起來做介紹,當(dāng)聽見折木奉太郎的聲音時,五條悟也對此表現(xiàn)出幾分訝異。 “哦呀,真是少見,不注意的話倒是不太能聽的出來呢。”五條悟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正在喝茶的九月深秋,她卻沒什么反應(yīng)。 “莫非折木同學(xué),其實也和我家是遠(yuǎn)房親戚?”他扭過頭,雙手托腮,開玩笑似的說。 折木奉太郎可有可無地應(yīng)了聲,猶豫著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