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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意識里極為排斥七海建人接下來可能要說出的話,可如果不聽的話,直覺又告訴他,絕對會后悔一輩子。 “九月高專時,暗戀你的那件事。” 七海建人把那本書扔給進五條悟手里,看見他一臉裂開的表情,停頓很久,竟也罕見地感到了不可思議。 “你們交往了兩個月,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我以為你們已經(jīng)說開了——” 結果他們兩個當事人不僅沒有說開,他一個外人,卻不小心將同班同學深藏多年的小秘密,當面暴露給這個任性的笨蛋前輩? 第45章 落跑甜秋05 九月深秋在公寓附近找了間普通的旅館, 最近只能委屈中原中也先在這邊住幾天。 中原中也這會兒也不挑剔,比起旅館的住宿環(huán)境,其實他更在意的是。 “你的存款真的夠么?”中原中也有點心累, 想不到他竟然也會有為資產(chǎn)而惆悵的一天,“你之前不是說, 負資產(chǎn)了么?而且剛才在店里……很抱歉?!?/br> 沒忍住動了手, 害得她又多出一筆賠償費。 “那個啊, 反正都已經(jīng)是負資產(chǎn)了,多一筆少一筆也沒什么?!本旁律钋镎谑謾C上搜索附近甜品店的位置,“況且, 我今天有省下一筆不小的情報費?!?/br> “情報費?” “原先托人替我打聽過一個人的消息,”九月深秋說, “不過,今天才知道,那個家伙昨天趁我失憶時, 故意讓人綁架我, 還把我的照片發(fā)布到網(wǎng)上, 這會兒, 估計詛咒師和咒術師都知道我回來了吧, 后續(xù)肯定會有不少麻煩。我還沒有找折原臨也索要賠償費,情報費絕對一日元也不會付給他的?!?/br>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思考了一下,港口黑手黨雖然都不是好人, 但他們有個特點,護短,超級護短。 “我想, 我找到了短期的生財之道?!敝性幸卜鲋弊? 嚴肅地說, “欺負港口黑手黨的候選干部,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需要他的資料,教訓完那家伙之后,或許可以帶回來一筆資產(chǎn)?!?/br> 九月深秋一時愣住,她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但她只有折原臨也的網(wǎng)上聯(lián)絡方式。 “平和島先生和塞爾提可能知道他住在哪,太棒了,中也你真聰明?!本旁律钋锱d奮地和中原中也擊了下掌,“折原臨也那家伙應該有不少存款吧?搞定他,我的負資產(chǎn)肯定很快就能變成正的!” 二人很快就從平和島靜雄和塞爾提那邊得到了折原臨也的情報,當然,主要是岸谷新羅提供的信息。 于是,兵分兩路,一個去找折原臨也進行“勒索”——折原臨也目前絕對沒有關于中原中也的信息,中也的突擊,折原臨也無法防備。 九月深秋去找齊木楠雄,她和齊木楠雄沒有見過面,只有齊木空助和齊木楠雄偶爾視頻通話時,她掃過幾眼,記得齊木楠雄的樣子。 十點多的時候,雙方都帶著好消息回來了。 中原中也甩出三張卡,二話不說退了普通的小旅館,敲定五星大酒店。 對于二人合理的敲詐勒索行為,齊木楠雄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下,捧著九月深秋請他的十杯咖啡果凍,決定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九月深秋要回公寓帶些換洗衣物過來,中原中也考慮到外面有人盯著她,打算送她回去。 “正好有時間,路上聊聊你那位心上人的事情吧。”中原中也說。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能夠聊聊你是如何被太宰坑過來的事情?!?/br> 中原中也黑了臉。 兩人兵不血刃互相扎了對方一刀,都靜默了下來。 “不過,提到太宰那家伙,”眼見著到樓下,中原中也實在沒忍住壓了一路的好奇心,遲疑地提問,“你有沒有感覺,你那位心上人……” “五條悟?!蓖耆幌肼犚娦纳先诉@三個字的九月深秋強調,“直接叫他名字吧。” “哦,五條悟。”中原中也不以為意,“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五條悟和太宰,挺像的?你喜歡那種類型?那你喜歡的到底是太宰,還是五條悟?” 九月深秋腳步停了下,難以置信地扭頭瞪他:“你為什么會產(chǎn)生‘九月深秋可能會喜歡太宰治’這種荒謬的想法?” 當然是因為那倆個家伙,“輕浮”到幾乎八分像。 九月深秋倒是沒有想到那一點,她抬頭,呼了口氣,白霧裊裊。 “他們兩個,一點也不像。”她說,“這點我當然能分得清?!?/br> “分得清?” “分得清。”她語氣很淡,“我從來沒覺得他們兩個相似?!?/br> “如果只是‘輕浮’的話,他們倆的區(qū)別很大啊,太宰見到美麗的女性,馬上就會上前握住對方的手,但五條悟不會,他從來不會輕易觸碰異性……他有,最殘忍的距離感?!?/br> 他只是,看起來輕浮,指不定純情到連吻都沒接過——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中原中也聽見她的話也沒多想,隨口就是一句直擊靈魂的反問:“是這樣嗎?我看那個白發(fā)的五條悟,對你就沒有距離感?!?/br> 否則,他也不會誤會五條悟也是個超輕浮的男人了。 九月深秋:“?” 中原中也指指她的手:“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試圖親近你嗎?下午在壽司店的時候,他主動攥住了你的手吧?” 不僅攥住了她的手,他甚至微微低下了頭,像一只收起爪子的大貓,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地觸碰著她的手腕。 九月深秋沒有說話,她發(fā)現(xiàn)了,當然發(fā)現(xiàn)了。 中原中也抱著雙臂,感到好笑:“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九月深秋是個這么膽小的家伙?就擺在你眼前的明明白白的事實,也不敢承認嗎?” 連他這個剛來一天的陌生人都看出來了,五條悟那個家伙,對九月可是懷抱著rou眼可見的不軌之心啊。 九月深秋扭過頭,揣在口袋里雙手蜷縮起來,再張口時,霧氣氤氳了她的眉眼:“承認也沒有用啊?!?/br> 她低頭踢了下腳底的石頭,悶悶的:“你是在勸我想辦法留下來,而不是回橫濱么?” “我可沒有這么說?!敝性幸蚕肓讼耄霸捳f,黑手黨啊,干的可是刀口舔血的活兒,誰知道什么時候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不覺得和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像么?” “哪里像?” “都是前途未卜啊?!敝性幸才呐乃瓜聛淼哪X袋,“在橫濱的時候,你不是超級喜歡購物嗎?還記得你當時是怎么說的?” ——因為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會死掉,所以我要在還活著的時候,及時享樂。 “同樣的,因為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會立刻回到橫濱,所以,你應該在還沒有回去的時候,盡可能地及時享樂吧?!敝性幸蔡Я讼骂^,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