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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誰催著他趕緊突破啊!不過這話蕭景也不敢直接說出來,畢竟這會雙方之間的氣氛實在是又微妙又尷尬,于是他依舊做足一副恭順弟子的姿態(tài)道:“師尊教訓的是,弟子明白,師尊為弟子用心良苦,弟子定會早日突破,讓師尊寬心?!?/br>溫清瀾擺了擺手,示意蕭景不必多說,這會他一點也不想在此停留,干脆直接揮袖回屋了。而溫清瀾轉(zhuǎn)身后,蕭景就收起面上的恭敬順服,沉默地盯著溫清瀾的背影,此時蕭景的表情有些陰郁,甚至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嘴角突然抽出一個笑來,這笑容更是讓他多了一種神經(jīng)質(zhì)的瘋狂來。“師尊……”摸了摸嘴唇,蕭景舌尖千轉(zhuǎn)百回地輕吐出這兩個字,接著他突然捂著臉無聲地大笑起來:“我的師尊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聽多了暗黑版蕭景的緣故,回到屋中想要休息的溫清瀾竟然難得地打了個盹,就這么短短一小會,他還做了個夢。那種感覺十分十分微妙,自從他踏入金丹期后,少說也有二百多年沒有嘗過做夢的滋味了,那種明知道自己在做夢卻偏偏醒不過來的感覺,讓人不舒服卻又十足的好奇。他無法抗拒地不停朝前走著,夢里的一切模糊又抽象,四周是沒有色彩的黑白默劇,灰色的天空大片大片的蔓延,陰沉沉地壓下來,沒有五官的人呆滯機械地重復著自己的動作,在灰暗模糊的城鎮(zhèn)村莊上演幕布景一般的啞劇。溫清瀾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穿過一個又一個暗沉的街道,懵懂混沌地朝前走,不知這樣走了到底有多久,灰白的世界突然出現(xiàn)一抹彩色。那是一個粉雕玉琢的瓷娃娃,瓷娃娃穿著精致的衣衫,梳著童子發(fā)髻,捧著紅彤彤的大燈籠,歪頭面無表情地盯著溫清瀾。瓷娃娃的眼神直勾勾的,沒有一絲活氣,可溫清瀾卻毫不害怕地與他對視,他甚至覺得一種莫名的熟悉親切,想要去抱一抱對方。可瓷娃娃與溫清瀾對視一會,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溫清瀾大急,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想要拉住對方,讓對方不要離開。可瓷娃娃跑的太快了,無論溫清瀾怎么跑,都遠遠落在對方后面,跑著跑著,溫清瀾突然想起自己是修士,完全不用像凡人一樣傻跑,他可以御風也可以縮地,分明能很快追上瓷娃娃。剛這么想,溫清瀾就覺得渾身涌起一股氣流,讓他身體越來越輕,很快,他就飛起來了,接著,‘嘩——’一聲,他好像砸進了什么東西里面,接著周圍的場景全變了。四周亂糟糟的,他不知道都有誰在說話,那些人面目模糊,說什么都聽不清了,然而投射在他身上厭惡惡心的負面情緒卻十分清晰。溫清瀾只覺得厭煩透頂,還有一股巨大的悲傷涌上來,他糟糕透了,想要閉上眼睛清凈一會。可這時,那些聲音全部靜止了,在這鋪天蓋地的亂糟糟色彩中突然涌入一大片濃郁的黑,一個高大俊美到甚至有些邪氣的男人踏著黑暗走過來,他的身后涌動著暴躁的黑,像是黑暗的暴君。男人低頭盯著他,那張俊美邪氣、完美無瑕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那雙黑沉沉深邃的眼珠中透著冰冷輕佻的打量,他微微彎起唇,似乎說了什么,接著毫無征兆地伸出手,一把掏向他的胸腹。劇烈的痛楚淹沒了溫清瀾,他牙齒打顫汗如漿水,全憑強大的意志力才沒讓自己失態(tài)地尖叫,他感到有什么東西完全離開自己了,那是一種空蕩蕩的茫然。他張了張嘴,被汗水侵染的模糊的視線死死盯著對方,最終嘴唇輕輕蠕動地吐出兩個字…………蕭景……“師尊,師尊,你還好嗎?”溫清瀾猛地睜開眼,視線落在一張丑陋到甚至猙獰的臉上,那張臉的眼睛布滿關切,看到這張熟悉的臉,溫清瀾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氣。隨即他皺了皺眉道:“你怎么在這?”蕭景猶豫了下道:“師尊近日有些……有些……弟子擔心師尊,所以想過來看看,沒想到師尊竟然趴在桌子上毫無動靜,弟子擔心師尊,是以才有方才冒犯的舉動,請師尊見諒?!?/br>溫清瀾本想說無礙,然而想到剛才夢中的場景,他心中不由對蕭景升起一絲怪異的抵觸和厭惡,按照命書中所載,他后期確實是被蕭景廢了修為,之前的夢也許正是他看了命書后,有所思而得到的命書中自己結局之夢。想到這,溫清瀾冷下臉斥道:“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隨隨便便進來?!?/br>第5章對戰(zhàn)靖平峰上孤寂清冷,只有蕭景和溫清瀾師徒二人,溫清瀾不愿有外人打擾,因此貼身的衣食住行其實都是由蕭景負責,可以說靖平峰的任何地方甚至于溫清瀾的臥室都是對蕭景不設限的。如今卻因此挨了訓,蕭景難免有些委屈,不過他也習慣了師尊陰晴不定的性子,是以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低頭喏喏應了聲‘是’。直到蕭景離開,溫清瀾心中還不能平息,他想到夢中修為被廢任人魚rou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這次他既然有機緣讀到命書,那就絕不會讓自己重蹈覆轍。一個月時間過的很快,雖然有溫清瀾日夜督促,蕭景也不過堪堪踏入融合期,距離預期目標還有一定距離。“師尊,仙盟大會新秀弟子無數(shù),都想要爭取進入秘境的名額,我不過融合期,真的可以嗎?”第一次被溫清瀾帶到這樣正式場合,蕭景微微有些緊張和興奮,要知道在那場轟動天下的師徒?jīng)Q裂事件之前,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溫清瀾有個叫蕭景的徒弟,而如今這個場景,總會讓蕭景有種微妙的被認同感,仿佛溫清瀾終于覺得他能帶出去見人了。“無礙,按照為師先前的教導去打,你可贏盡金丹期以下弟子,甚至金丹期也有一搏之力,至于別的交給為師即可?!睖厍鍨懙?。蕭景有些疑惑,要知道這次仙盟大會可不是只有無為道宗一宗弟子進入,而是修界四宗七派十八門的子弟都有參與,甚至于諸島散仙之流也有來湊熱鬧的,進入秘境的人則是擇各宗優(yōu)秀子弟進入,因此名額是有限的。雖然并不知道師尊為何希望自己贏得名額,但是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只怕是有些困難。但溫清瀾并沒有解惑的意思,說完話后一甩衣袖,就直接躍到了各派宗主所在的觀禮席。“清瀾,你來了?!?/br>之前就說無為道宗直接清理了一個峰作為參賽場地,場地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