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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身而起,說:“怎么的不服氣?有人要殺你,你還未有瞧出,腦子可是靈光模樣?眼下不是惱我的時候,還是好好想想,你結(jié)了什么仇怨,是誰想要置你于死地的好?!?/br>小旻目光陰測測,道:“還能是誰想要殺我?必然是荊白玉!除了他不會有別人!”厲長生仿佛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道:“一個人不能太無自知之明。荊白玉怕是都不知你是人是鬼,刺客必然不是他派來的?!?/br>“你懂什么?!”小旻低喝說道:“難不成你很了解他嗎?”“自然了解?!眳栭L生微笑著說:“他是個心地善良,喜歡假裝堅強的孩子。”“呸!”小旻瞪眼道:“心地善良?你知道他對我義父都做了什么?!他……”厲長生瞇眼去瞧小旻,道:“義父?這么說來……你莫不是姓宋?”小旻登時渾身一抖,目光不敢與厲長生對視,低垂著腦袋,也知道自己方才一時激動口滑,說多了話。厲長生見他不言語,就又開口:“宋茗可是你義父?”“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都與你無關(guān)!”小旻當下憤怒的說道。仿佛一提起宋茗來,小旻就一腔的委屈與惱怒,止不住想要發(fā)泄而出。厲長生道:“你要死要活自然與我無關(guān),但你要找荊白玉報仇,便于我干系頗大?!?/br>“你到底是什么人?”小旻不敢置信的說道:“你為何總是護著那惡鬼?”小旻口中的惡鬼,自然就是眾人口中心狠手辣的太子殿下荊白玉。厲長生表情仍是溫和的,平靜的說:“與你無關(guān)?!?/br>小旻又是一陣氣結(jié),總覺得自己在厲長生面前,根本半絲上風也占不得,簡直處處受制,憋屈難忍。厲長生道:“我們說說宋茗的事情,我并不了解他?!?/br>“義父……”小旻惡狠狠的瞪著厲長生,隨即冷笑說道:“與你無關(guān)!”“這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本事……”厲長生淡淡的一笑,道:“用的著實差勁兒極了?!?/br>他這一笑,叫小旻止不住打了個寒顫。厲長生道:“你若覺得與我無關(guān),你若不愿意說,我可就將將宛陽郡主,還有驛館里所有的人都叫來,再告訴他們,你乃是宋茗的義子。你猜……接下來會不會過于精彩?!?/br>“你……”小旻果然還是說不過厲長生的,心中掙扎良久,仍是未有辦法。厲長生瞧他那模樣,淡淡的說道:“就說說宋茗是如何貪贓枉法的罷?!?/br>“呸!”小旻一副睚眥欲裂的模樣,激動的呵斥說:“我義父兩袖清風,從未做過貪贓枉法之事!都是那惡鬼荊白玉誣陷了我義父!是他逼死我義父的!冤枉了好人,還不愿意給我義父正名!”厲長生不過一句話,小旻已然再憋不下去。這激將法有時候,的確是頗為管用的。按照小旻的說辭,他義父宋茗一家三代為官,祖上還曾是大荊的丞相,可謂是榮寵一時,不可一世。宋茗官位不高,與之前的陸輕舟乃是同僚,隸屬于將作少府,是負責為皇室修建土木的官員。太子殿下荊白玉要開始大肆修建河渠,便著陸輕舟找一些個人,派遣到各個地方,開始河渠修建工程,這宋茗便是其中之一。小旻咬牙切齒的說:“荊白玉撥了一批修建河渠的銀錢,送到了各個地方,其中便有一部分是我義父宋茗接管的……”之后的事情,厲長生已然大體猜到,這批修建河渠的銀錢出了問題,太子殿下荊白玉震怒,要求徹查此事,后來便查到了宋茗的頭上。身為太子殿下的荊白玉,曾經(jīng)親自離開都城,前往地方查辦此事。也就是那個時候,宋茗見到了荊白玉,第二日竟是在家中上吊自盡了。小旻憤恨的攥緊拳頭,道:“是荊白玉!都是他!他逼死了我義父!我義父根本沒有貪贓枉法,那些個銀錢與他一星半點關(guān)系也是無有!他死掉之后……之后竟是……”聽聞宋茗上吊之后,府中竟是連收尸置辦棺材的銀錢都拿不出。百姓聽聞宋茗慘死的消息,全部跪倒在宋府門口,哭得泣不成聲。最后宋茗的尸首,還是百姓們湊了一些銀錢,這才收斂起來,辦了喪事。小旻回憶起來,已然淚流滿面,道:“我……我是義父養(yǎng)大的,自幼無父無母,義父給我吃穿,教我讀書習(xí)學(xué)……可我連義父最后一面也未曾見到!”宋茗無有子嗣,就宋旻一個義子。宋家雖然是大家族,但宋茗只是宋家的分支,所以宋茗身邊凋零的厲害。他死了之后,宋府中僅有的三名仆役也散了。等宋旻趕回府邸之時,只剩下孤零零,破敗荒涼的一處院子……宋旻已然止不住自己的淚水,哭得泣不成聲,竟是讓厲長生心中一動,想到了當年的小太子荊白玉。宋旻咬牙說道:“我當時發(fā)誓!一定要殺死那惡鬼荊白玉,給我義父報仇雪恨!”“聽起來的確令人惋惜?!眳栭L生幽幽的說道。宋旻眼中迸濺出一絲光彩,盯著厲長生說道:“那太子荊白玉仿佛對你有所不同,你既然同情我義父,可愿意祝我報仇?”“自然……”厲長生很自然的說道:“不愿意?!?/br>宋旻心中本燃起一絲希望來,然而因著厲長生一句話,頓時破碎的干干凈凈。宋旻不敢置信,道:“你竟耍我?!”“我想你是誤會了。”厲長生說道:“我只是覺得宋茗的事情有些惋惜,卻也并未有說荊白玉做錯了什么,你要尋他報仇,我自然是不會幫忙的,還會阻攔?!?/br>“你……”宋旻道:“你這是要助紂為虐!”厲長生淡淡的說道:“你也說了,你義父死時,你根本無人在場,如此一來,如何斷定是荊白玉害死了你義父?若此事另有蹊蹺,可不是尋錯了仇家,令你義父在九泉之下也無法安生?”“不可能!”宋旻堅定的說:“我不可能尋錯了仇家。我義父的確是自盡的,并非被人謀殺。城里最有名的仵作已驗過了尸體!你說除了荊白玉之外,還有誰能逼著我義父自盡?必然是他……必然就是他!”厲長生搖搖頭,道:“事情還未查清楚,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