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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流淌著果凍狀的半凝固晶芯,被折射出的微光映襯的光怪陸離。空水元晶雖然不像純水屬性的煙晶石那么難得,但是卻是煉丹的一種常見材料,用來強(qiáng)化和保存丹藥之中的草木靈氣,因此它的融合性也是很出色的,故此勉強(qiáng)被劃作中上品靈石。“君,這些石頭長的真奇怪,里面像是液體?!笔燔幬⑽⑽宋亲樱笥铱戳丝矗骸昂苁娣?,看上去很有…用處?誒?我……怎么知道這些……”君修言看對方一張陽光俊朗的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茫然,頭上的呆毛隨著水流而支起,像水草一樣晃來晃去,下意識的把手覆上了他的腦袋。如果他沒記錯,這小鬼還順手牽羊過他的青木鼎,而有龍爪青鉗的他,想來對煉丹有一些心得。“給你?!毖`元氣掃過溫潤的靈石表面,將一塊西瓜大小的空水元晶從石液中剖了出來,放在了石天軒手里。看著對方抱在懷里的模樣,君修言耐心的補(bǔ)充道:“可以放進(jìn)你的儲物戒指里?!?/br>“儲物……戒指?”石天軒抬手,看見自己右手上的黑色戒指:“是…這個?”“恩,你還有一枚舍利指環(huán),被你隱藏起來了,我不知道怎么喚出來,不過你一般都是用玄鐵戒儲物的。”君修言看他一手抱著塊空水元晶,一只手高高舉在自己眼前,搖了搖頭:“用精神力引導(dǎo)著神識浸入戒指,這枚玄鐵戒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rèn)你為主,雖然你靈智受損,但是不難做到?!?/br>“精神力?神識?”石天軒努力的想了片刻,他記得‘靈智受損’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確實是忘了很多東西,這些詞語聽起來特別熟悉,但是,再往下卻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處理。他有些著急,抱著西瓜大小的空水元晶,咬著牙齒一副‘恨死自己’的懊喪表情:“是我沒用……君…會離開的……”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咬著牙,整張臉皺成一團(tuán)。“我不會離開,你放心?!本扪匀嗔巳嗨囊活^亂毛,“我答應(yīng)過你,無論是尋找寒髓天燈還是去找到天道碎片去修復(fù)佛界通道,在此之前,我不會離開。”無論是找到寒髓天燈喚醒玄天,去問問三百年前他外出尋找火魔教初代教主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亦或是修復(fù)關(guān)于佛界的BUG,他都還離不開石天軒的助力。“靈智受損只是暫時性的,你一定能恢復(fù),即使不會,我也會找到讓你恢復(fù)的辦法?!?/br>總之玄鐵戒和舍利指環(huán)這兩條線可不能因為這個荒謬的理由徹底斷了。作為堂堂的天道寵兒,金手指開滿全身的人生贏家,他不信石天軒會永遠(yuǎn)這么一副模樣。即使這人真的是這種模樣不會變了,他君修言也會找法子讓此人變得正常起來,他腦子里的洞天福地靈丹法寶可是不少,實在不行,這些金手指填鴨似的全塞給他,絕對萬無一失。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君修言的語氣中帶著目空一切的強(qiáng)大自信。“好!我會全力,一定想起來?!笔燔幈凰捓锏那榫w感染,褐色的眸子變得精神起來,他想了想,對君修言說道:“君現(xiàn)在可以……教我用精神力和神識嗎?…知道……用法……一定能……”“可以?!本扪渣c點頭:“不過,我們要先去解決這里的一些雜事,等到你語言交流恢復(fù)的差不多,理解起來應(yīng)該會更快。”兩人邊走邊談,青木的石洞已經(jīng)近在眼前。君修言臉上本來還算柔和的神色在踏進(jìn)去后,已經(jīng)完全被薄薄的一層嚴(yán)正覆蓋。石天軒抱著空水元晶快走幾步,牢牢的跟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一字為塵】大人的兩個地雷~~muma~~~其實作者君是個小清新【頓一下,帶起防御護(hù)罩】,作者君碼昨天那一章的時候蔫仄仄的,每當(dāng)這個時候,就想寫一些重口的東西作死【還是作死,躺平】請大家開始感受恢復(fù)過來之后的小清新吧~(*^__^*)~【BOSS君終于開始刷EQ了呢】☆、第九十六章尋天“大人?!?/br>“陌天上人?!?/br>君修言走進(jìn)青木的石洞,耳邊就一前一后傳來兩個人的聲音。目光一掃,不是青木和秦鐘又還能是誰。“秦鐘,我還打算讓海集蠻叫你過來一趟?!本扪噪S便找了張石榻坐下,開口說道:“你在這里更好,等人齊了我們正好談?wù)??!?/br>海藍(lán)色的眼眸掃了一下青木,落在秦鐘身上:“關(guān)于,解除禁制。”青木自從發(fā)過魂海誓言之后早把自己放在了下屬的地位,見君修言進(jìn)來,便起身見禮,此時還沒有坐下。而秦鐘應(yīng)該是見青木之前突然站起的一番作為,下意識的也就站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進(jìn)來的是君修言。他正打算坐下,耳邊就乍然聽到這樣的消息,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從那個自稱第七祭司的俘虜嘴里撬出來的?!笨慈饲冂姷谋砬?,君修言又著重補(bǔ)充了一句,微微側(cè)頭,直視著一邊的青木:“還要勞煩青木上人去把七寶叫過來,我記得他在負(fù)責(zé)調(diào)試你這片礦區(qū)的‘指寶盤’,你務(wù)必親自去一趟?!?/br>“我這就去?!鼻嗄緦扪渣c點頭,邁步走了出去。此刻石洞里除了君修言就只剩下坐在他身邊抱著空水元晶研究著自己手上玄鐵戒的石天軒和站在兩人對面的秦鐘了。“秦鐘上人,開門見山的說,我有些事希望得到你的答復(fù)?!?/br>君修言看了秦鐘一眼,對于他刻意調(diào)開青木然后才發(fā)問這件事,對方臉上似乎并沒有作出什么出乎意料的反應(yīng)。這個男人三十多歲樣貌,身上的儒雅氣質(zhì)很重,說白了就是文縐縐的。他留著一縷胡子,身穿一件黃色布衣,以玄色為邊,梳著一個文士發(fā)髻,看人時候的眼睛也平靜的很,時刻帶著微笑。對儒修一脈君修言了解的不多,僅限于知道他們的浩然之氣克制魔修,僅有的交手也是在儒仙黃泉那里吃過的一個大虧。秦鐘仿佛對他的這句問話并不吃驚,他笑著點點頭,開口說道:“陌天上人但說無妨?!?/br>“為何你之前似乎并不打算與我過于親近,而自從知曉我名號那天起,就開始若有若無的接近我?”君修言的眼睛里顏色深不見底,連表情都沒怎么變,只是以一種單純的疑問句的形式將問題闡述出來。石天軒聽到‘親近’兩個字,下意識地抬頭,表情相當(dāng)不友好的瞪上了秦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