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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有小花不停地產(chǎn)生,旋轉(zhuǎn),旋轉(zhuǎn),旋轉(zhuǎn),再消失。“你不喜歡我叫你小鬼?那么叫……阿軒?”石天軒低著頭,以至于君修言只是聽見對方磕磕巴巴的話,以為石天軒不滿意之前那個奇怪的稱呼,所以改口問道:“我叫你阿軒,你覺得如何?”石天軒,這個稱呼是該換換了。“好??!就這個!!以后只讓你叫,別人誰叫我揍誰!”石天軒簡直要在呆毛上直接開出一朵花來了,他忙不迭的點頭,覺得腦袋都要暈成一團漿糊了。“阿軒?你怎么了?”君修言見對方恍恍惚惚的在面前走了一個橫臥的8字,然后停在原地打了個轉(zhuǎn)兒,一仰頭就又摔在自己懷里。“阿軒……哎嘿……嘿嘿……”他家君的聲音真好聽,低沉溫柔有磁性,不能再棒。閉眼之前他還隱約聽見那好聽猶如天籟的聲音略帶擔心的訊問道:“阿軒,你怎么流鼻血了?”身穿黑甲的男人打橫抱著剛才還攻擊力驚人的‘血衣魔劍’從大陣里就那么簡簡單單的走出來,眾人揉了揉眼睛,不僅震驚于對方輕描淡寫就破解了‘天威大陣’,更驚訝于實力不弱的‘血衣魔劍’竟然不是神界使者的一合之敵,兩人只是貼身站了一會兒,紅衣青年就直接暈在對方身上了。這還是剛才那個散發(fā)著驚天劍意,手執(zhí)古劍訣,一劍就破開了‘雪’關(guān)的‘血衣魔劍’嗎?!那好歹也是分神中期的頂級劍修??!一時間再看向神界使者,眾人全都帶了更甚之前的尊敬。“師尊,你真是太厲害了!”呂研是跟石天軒交過手的,又親眼目睹了石天軒那古劍訣的威力,此時早換好衣服的他上前幾步,想要接手君修言懷里軟泥一般的紅衣青年。-總不能讓師尊抱了個人站在大庭廣眾之下。敬愛師長的呂小徒弟如是想著。“他既然沒有通過七大情關(guān),那么你們的合籍大典就可以放心繼續(xù)舉行了吧?!本扪钥粗鴳牙锉换鹪婆酃氖燔?,笑著對呂研頷首說道:“我?guī)ズ蟮畀焸?,稍后便一同給你慶祝一番?!?/br>“師尊……可是他是……”呂研有些緊張的拉住白波仙子的素手,看著石天軒的表情就像是看一個搶他道侶的流氓。“這個人剛才口口聲聲說要搶親,師尊為何還要……”呂研想到什么說什么,老老實實地就問了出來。先不論這兩人一個是神界使者,另一個是分神期的劍修,單是合籍大典這方的長輩要親手給搶親者療傷,就簡直是聞所未聞。“呵,只是個誤會,他之前要搶的,是我。”君修言臉上的笑意更深,絲毫沒有考慮到圍觀在旁的一眾澹臺宗長老門主以及離他最近的逍遙二仙的感受。“呂研,阿軒他……很有可能會是你的師娘。”下面這句話更是像是三連砸一樣完全炸倒了一片人堅強的內(nèi)心。“師、師娘?!”呂研的聲音回響了大半個天仙島大殿。半夢半醒意識回流正要睜開眼睛的石天軒聽到這‘師娘’兩個字,只覺得自己幸福的像小鳥一樣要飛起來了。伴隨著呼吸不穩(wěn),臉色通紅,心跳如擂鼓的癥狀,他發(fā)出神經(jīng)兮兮的傻笑,晃著呆毛把腦袋在君修言的胸膛上又蹭了蹭,又昏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BOSS改口叫昵稱了?。?!這一瞬間作者君都要鼓掌了_(:з」∠)_鼓掌??!這必須喜大普奔一下??!來來~~小天使們來撒花~~慶祝一下幸魂碎片驚人的療效【PS:作者君絕對木有在賣幸魂的安利→_→】☆、第一三七章療傷“睜眼吧,裝暈也要有個限度?!?/br>君修言抱著身穿火云袍的青年進了后殿,嘴里帶著無可奈何的笑,“破不了天威大陣又不丟人,用不著裝暈。為了不讓人看笑話,我只能把你抱進來了,現(xiàn)在周圍沒人,下來自己坐好?!?/br>“……”懷里的人一動不動不做反應(yīng)。“拽著我衣服的手都抓得更緊了,還想裝,”君修言有些好笑的站在原地,低頭伏在他耳邊說道,“阿軒,再不下來,我就松手了。”“哎嘿,別?。 笔燔帯病囊幌绿鹉X袋,眼睛亮亮的咧開嘴笑得停不下來,手卻一點都不松,賴在君修言懷里,哪怕對方用的是在他看來娘氣兮兮的公主抱也是毫無挑剔。“你可不知道,古劍訣很難練的,我現(xiàn)在腿軟手軟渾身軟,簡直動不了了,恩,動不了。”冠冕堂皇理直氣壯的頂著城墻厚的臉皮,石天軒頭上的呆毛隨風(fēng)晃了晃,就那么腆著臉挺起上身,湊在君修言臉邊迅雷不及掩耳的‘吧唧’親了一口。“之前流了鼻血,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本扪愿杏X了一下側(cè)臉上濕乎乎的口水,眉眼之間依舊是正兒八經(jīng)的模樣。以前石天軒奇魂離體的時候,就經(jīng)常這么干,他倒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腿軟,手軟,渾身軟?”君修言松手毫不心軟的就把人扔到后殿里帶著織錦的軟榻上,然后按著石天軒所提到的地方在掌上附了一層銀色元氣摸了上去。“腿部沒什么大礙?!笔终圃谛⊥鹊牡胤侥罅藥紫?,順著肌理經(jīng)脈推按了幾把,然后沿著經(jīng)脈朝上檢查過去。“腿部的主要經(jīng)脈……”君修言整一本正經(jīng)的檢查著,修者雖然對經(jīng)脈都有所了解,但畢竟不是專業(yè)的醫(yī)修,所以他檢查起來極為謹慎。“嗯……君、別摸……唔!”石天軒自從君修言走了之后一直秉承著‘守身如玉’的精神一回都沒有發(fā)泄過,就連自瀆都沒有幾次,每一次還都是只要一想著君修言還下落不明,本來還精神的那處就直接低了頭去,再無興致。現(xiàn)在失蹤了五年的愛人就在他眼前,而且對方剛剛還對自己的追求有了回應(yīng),此時再看著眼前面色嚴峻認真的替他檢查經(jīng)脈的美人——一張俊逸非凡的臉上,隱約可見眉峰微皺,深邃的墨色眼眸正認真地盯著他的大腿根部,挺直的鼻梁下是微薄的嘴唇和形狀完美的下巴。黑色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靜靜垂在榻上,似乎也搭在他腿上一樣,帶起一波怎么止都止不住的麻癢來,撓心撓肺的。石天軒覺得自己光看看就根本把持不住。“這里難受?”君修言正摸到他大腿根處的箕門xue和沖門xue之間,并不覺得其中略有凝滯,于是抬頭問道:“這兩處xue位應(yīng)該無事,你那劍訣屬陽,似乎并不會傷著這里……”不過也難保出了什么意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