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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總算完成了老板交代的任務(wù)。 ********* 夜色深沉,一輛商務(wù)車悄悄地駛?cè)胍惶巹e墅區(qū)。 待車停穩(wěn),杜哲率先跳下車,指揮著慈善拍賣會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抬著今晚的戰(zhàn)利品——大提琴,站在繡花大鐵門外,按響門鈴。 過了會兒,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前來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杜哲,眼睛里有不解的神色。 杜哲透過門往里看了眼,指了指身后被重重包裹住的大提琴,解釋著今晚自己來此地的目的。 張媽臉上表情難測,讓開身子,讓他們進去。沿著石板往前,遠遠地就看到院子里燈火通明,電子音樂聲震耳欲聾,偌大的泳池旁邊圍了一圈人,男男女女二十多個人一起猜拳、喝酒、聊天…不亦樂乎。這里還仿佛沒有已經(jīng)凌晨的覺悟,里面正在興奮地開著轟趴。 杜哲心里忐忑,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環(huán)繞一圈,才看到他要找的人。 牟晉正坐在泳池的一角,黑色的襯衫只扣了兩顆,草草地掛在身上,結(jié)實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狹長的眼眸,看似在聽身旁一位穿著白色露肩上衣,搭配牛仔熱褲的靚麗女孩講話,實則眼里沒有太多情緒。 修長的手指上捏著一罐啤酒,正有一下沒一下地灌進嘴里,突起的喉結(jié)隨著吞咽的動作,快速地滑動著,讓人忍不住口干舌燥。 杜哲繞過幾道人群,才走到他的面前,畢恭畢敬地道:“老板,大提琴已經(jīng)運過來了?!闭f話間,他順帶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兩人。 牟晉抬了抬眼眸,眼睛里終于有了一絲光亮。他還沒開口說話,就被旁邊的白衣女孩嬌笑著搶白:“大提琴?你還會拉這種戲子玩的樂器??!看不出!” “花少竟然喜歡大提琴,如此小眾,真的讓人大跌眼鏡??磥砦覀兘裢碛懈A耍痪偷乩磺?,讓我們感受感受下?”一旁的人也跟著打趣道。 聽說牟晉會拉大提琴,在場的人都大跌眼鏡,在京城誰不知道牟晉除了“商業(yè)鬼才”的稱號之外,還有一個稱號叫做“花少”,這么些年,身邊的鶯鶯燕燕絡(luò)繹不絕,從小模特到影視新星,再到知名小花,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為誰停留。 就是這么一個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矜貴淡漠,對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對什么人都不感興趣,竟然會拉大提琴,和他平日散發(fā)出的氣質(zhì)嚴重不符合。 聽到“戲子”這兩個字,牟晉的神情驀地一變,一秒鐘過后,隨即又恢復(fù)到面無表情,快得沒人注意到他心情的起伏。他站起身,包裹在黑色褲腿下的雙腿向前邁去,不理會被他晾在一邊的眾人,語氣疏離而又客套,淡淡地道:“今晚就散了吧。” 一干眾人被晾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轟趴不是開得好好的嗎,怎么說散就散了。 眾人趕緊朝著白衣女孩使了個眼色,白衣女孩趕緊站起身,跟上牟晉的步伐,扯著他的手臂,揚起眉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撒著嬌:“晉,你怎么了?” 牟晉不動身色的抽離出自己的手臂,聲音低了幾個度,讓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br> 白衣女孩愣愣地站在原地,臉色刷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京城大佬。牟晉是晉家獨子,雖說年紀輕輕,但已實權(quán)在握,是牟氏集團的掌門人,個人身價早已經(jīng)躍居福布斯排行榜前列,加上背靠京城晉家這棵大樹,一直是圈子里女孩追逐的焦點。平日他玩世不恭卻又紳士十足,今晚眾人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喜怒無常。 杜哲同情地看了女孩一眼,飛速地跟上牟晉的背影,從側(cè)門走進別墅里面。 彎過曲曲折折的走廊,別墅客廳里燈火通明,低矮的紅色實木桌子上擺放著今晚拍賣來的大提琴。牟晉停住腳步,站在桌子跟前,看著散發(fā)著光澤的大提琴,沒有說話。杜哲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驀地,牟晉微微蹲下身子,伸出右手,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地觸碰著大提琴的琴身,仿佛在撫摸著心愛的人的肌膚。一下又一下,大提琴的琴弦在他的手指下,發(fā)出刺耳的鳴聲,在深夜空曠的別墅里顯得格外突兀。 一旁的杜哲看著這樣的牟晉,知道自家的老板又想起前塵往事了。他微微嘆了口氣,站在一旁,靜靜地守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蹲在地上的男人埋著頭,裝作不經(jīng)意地道:“她,是不是快要回來了?” : 新文開啦,依舊是個甜寵文,陪你浪漫過秋天。 日更,每天晚上八點,準時相見。 依舊是25字以上好評有紅包掉落噢,么么噠。 ☆、第二章 天空中潔凈如洗,朵朵白云漂浮在機艙周圍,仿佛觸手可及。 這是一趟美國紐約飛往京城的航班。機艙內(nèi)不時響起乘務(wù)人員的廣播聲,提醒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京城國際機場了??孔扒?,看著越來越清晰的城市布局,星羅棋布,映入眼簾,辰酥酥垂下眼眸,把玩著手指,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十分鐘后,飛機盤旋降落,穩(wěn)穩(wěn)地停在機場跑道上。 辰酥酥拖著行李,走出閘口,看著外面翹首期盼的接機人群,嘆了口氣,徑直往外走去。 四年了,再一次踏入這里,感覺熟悉又陌生。 周遭的人群來來往往,形色匆匆,似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辰酥酥來到電梯門口,正好電梯從樓下上來,門一開,電梯里早擠滿了乘客,都是去機場大門口乘車的。 滿滿一電梯的人,看著眼前這個面容姣好、皮膚白皙的年輕女孩,眼睛里有驚艷的目光。女孩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眼睛黑白分明,似乎被擁擠的電梯嚇到,微張的嘴巴泄露了她的情緒。 辰酥酥看了看自己的箱子,再看看擠得猶如罐頭的電梯內(nèi),默默地后退一步,拖著行李往回走,放棄搭乘電梯,準備走到機場大門口,去打出租車。 剛走到機場門口,就被一個急切的聲音喊?。骸俺剿炙郑?!” 她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熱褲,搭配一件印花粉紅T恤的女孩朝著她沖了過來。她還沒站穩(wěn),女孩就抱著她,嘟囔起來:“辰酥酥!你可算回來了!” 辰酥酥定睛一看,來的人正是自己的好友石宛如。離開這么些年,一直有聯(lián)系的只有石宛如了。 “你怎么來了?你不是昨天說,你今天下午有通告嗎?”辰酥酥很訝異,石宛如現(xiàn)在是晨星娛樂的簽約藝人,還是十八線的水平,所以每一個通告都極其珍貴。 石宛如擺擺手,挽著她的手臂,表情一言難盡:“不說也罷,我期待了一個月的通告臨時取消了,說什么主咖因為行程太密集,沒有趕上飛機。” 辰酥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