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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靜全程沒有什么表情,但葉意知道對方在認真聽。“這是珍珍,和阿媛,我們的前臺和美容師,她們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員工。”遠遠的看見兩個女孩好奇的看著這邊,葉意介紹道,還笑著和她們招了招手,引起兩個女生不好意思再偷看,葉院長和人十分熟絡的樣子。謝丞靜輕聲說了句:“對女生,你總是很照顧女生。”葉意逗弄著一只胖胖的柯基,隨口道:“女孩子嘛,要有紳士風度,而且女生就像是這些寵物一樣嬌氣可愛,讓人忍不住喜歡啊?!?/br>謝丞靜點了點頭,心道,十五個就是這樣來的。等到一圈下來,葉意看了看時間,在門口解下口罩,塞進口袋,他側(cè)臉望著對方:“也該回去了……你陪我逛了這一圈,會不會覺得我十分不務正業(yè)?!?/br>畢竟在許多人眼中,他是在干賠錢不討好的事。謝丞靜搖搖頭:“不會,你的寵物醫(yī)院很好。”聽到這句話,葉意終于滿意了。在謝丞靜之外的人,如喜愛小動物的關鑰,也覺得葉意是個混吃等死的紈绔,和葉意親近的顧瀟月也覺得他只是想玩玩,就如那些紈绔喜歡玩車玩表或玩女人這樣的愛好……更不用說其他人怎樣想了。誰也沒想過葉意是在用心在經(jīng)營這個寵物醫(yī)院。葉意朝謝丞靜挑了挑眉:“我一直忘了和你說一句話?!?/br>謝丞靜望過來。“你能回來真好?!?/br>他最好的朋友回來了。最重要的,對方還和以前一樣。第8章第8章撒嬌葉意和謝丞靜回去,等到了自己的臥室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水汽氤氳的浴室中,鏡子蒙著一層薄霧,葉意伸手擦了擦鏡面,他站在燈光和水霧中,頭發(fā)濕漉漉的,正轉(zhuǎn)過身去查看自己的后背,白皙的身體上,一片淤青顯眼的占據(jù)在腰背的位置,看上去竟比早上還要嚴重的樣子。葉意伸手摁了摁,微皺眉,有點酸疼。不動到的話倒是不疼,就是看起來挺嚇人的。葉意原本想著回來要向罪魁禍首興師問罪來著,如今卻忘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一點,葉院長想了想,對方應該也睡了,他也有點困不想繼續(xù)折騰,便穿上衣服往臥室走,他打了個哈欠,打算先睡一覺,明天起來再說。嗯,說不定明天瘀血擴散,看起來會更嚴重呢。第二天一早,謝丞靜從廚房出來,就看到一個頭發(fā)蓬亂,穿著睡衣的家伙正靠在廚房門口幽幽的看著他。葉意:“你剛才出去了?”葉意差點以為自己又睡過頭讓人跑了,明明還很早的,正郁悶的打算回去睡個回籠覺,就聽到廚房傳來的動靜。謝丞靜:“買了早餐?!?/br>葉意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早餐,聞到那誘人的香氣,頓感一陣饑腸轆轆,他抽了抽鼻子,好像有蘇記的包子……但是吃得肚子滾圓再裝可憐未免有些不太真誠,于是他決定先把早餐放到后面。葉意頭靠著門框,對眼前的男人道:“我不太舒服?!?/br>“嗯?”謝丞靜果然看了過來。葉意:“不知怎的,這兩天后背很疼。”葉院長裹著睡袍,整個人縮起來,頭靠著門框,頭發(fā)貼著白皙的臉頰,那樣子十分可憐,好像真的難受極了。謝丞靜皺起眉頭,“我看看?!?/br>葉意當即就要脫衣服。謝丞靜扣住他的肩膀,將要滑下去的睡袍拉上來,如果不是知道對方并非有意,他幾乎都要誤會這是葉意蓄意勾引……謝丞靜斥道:“到房間里去,有當場脫衣服的嗎?!?/br>葉意:“……好吧?!八⒉恢肋@有什么差別,左右房子里只有兩個大男人。在房間,當葉意背過身,讓對方看到那片顯得格外觸目驚心的淤青時,謝丞靜頓住了,遐念頓消。謝丞靜手輕覆在上面:“怎么弄的。”葉意:”昨天醒來就不對勁,那天也只有被你推了一下有點痛?!?/br>謝丞靜一思索,記得自己那晚和葉意發(fā)生了點小小的肢體沖突,原本以為下手是有輕重的,怎知他這一身皮rou這么不經(jīng)摔。不過……謝丞靜觸到那細膩白皙的肌膚便收了回手指,但那觸感卻好像一直停留在指尖,無法散去。也難怪會不經(jīng)摔,這樣的皮膚一看就是很容易留下痕跡的。不久后,葉意趴伏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等著人給他上藥。“要輕點?!?/br>謝丞靜嗯了聲。葉意嘆道:“來你這,我可算多災多難了?!?/br>謝丞靜沒說話。“還有……你要等多久才開始?”難道還能盯出一朵花來嗎。青年趴在雪白的床單上,身上**的皮膚比身旁的床單更為柔軟細膩,圓潤的肩膀,削瘦的背,以及優(yōu)美的蝴蝶骨盡收眼底,一直到腰部,腰窩處劃出一個危險的弧度隱沒在被子中。謝丞靜垂下眼睛,葉意就感覺清涼的藥酒灑在他的背上,隨即是一只火熱寬厚的手掌。葉意瞇起了眼:“你很熱嗎。”謝丞靜感覺手下皮膚光滑柔軟,一看便知其皮膚很薄,難怪那么一撞就青了一片。葉意感覺對方的動作不緊不慢,手掌溫熱的游移,令人十分舒服,他放松了身體,趴在枕頭上。謝丞靜重新倒了藥酒,覆在那偏瘦的背脊,蝴蝶骨的弧度優(yōu)美,脖頸到后腰的部分,脊柱筆直,那是人身體脆弱的部分,而趴著的人姿態(tài)放松,像是對身后的人無比信任,謝丞靜面色無波,眼神卻暗下,情緒的觸角在心里延伸,幾欲突破那平靜的面容。謝丞靜嘗到了葉意信任的滋味,像是一把斥責的匕首,一刀下去,血里帶著苦澀。以朋友之名……怎么能?很快,為了揉散積血,謝丞靜稍用了力,舒適不再,葉意只覺得麻癢起來。他縮起肩膀,動了動,藥酒便順著身側(cè)流下來:“嗯……好了嗎,差不多就行了?!?/br>謝丞靜:“淤血要揉開,忍著?!?/br>話音剛落,葉意只覺一疼,啊的一下叫了出來,頓時一激靈要從床上爬起來:“算了算了,反正也不疼,幾天就消了,也沒人看見沒必要揉開?!?/br>是誰剛說每天都很疼的?謝丞靜將人一按,葉意頓時又撲在了床單上:“別亂動?!?/br>葉意臉貼著枕頭,磨了磨牙,知道對方下定決心的事誰也阻止不了,何況他還打不過他——這一點早就映證了,同為男人,葉意有點心酸也有點犯酸,于是道:“……太粗暴了?!?/br>謝丞靜沉默著,終究沒說什么可能會嚇壞某人的話。其實葉意知道,謝丞靜體力比他這個常年不鍛煉的強是正常的,對方父母早逝,由謝老爺子撫養(yǎng)長大,謝老以剛直和強硬的作風叱咤商場,創(chuàng)下了謝家基業(yè),又把這種作風延續(xù)到了教育上,謝丞靜可謂全方面發(fā)展,圈子里提起無人不贊賞。葉意走神的一會,謝丞靜手下可不留情,手指有力而堅定的按壓著淤青出推開,葉意疼得回神,繃緊了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