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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人家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你過去湊什么熱鬧。”陸矜北才沒那么好糊弄,反正橫豎就是不放她走。 正在喬曼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的時候,傅寅生忽然走了過來。 “矜北。”看了喬曼一眼,又看看陸矜北那只手,老爺子的眉頭一皺。 這個花花公子,真是每個正經(jīng)。 “伯父好?!标戱姹庇樣?,松開了喬曼,也不知道好好的,傅寅生為什么會過來跟他說話。 喬曼不想看見他,估計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八成要勸陸矜北別和她這種女明星混在一起。 “我要跟喬曼說幾句話。”直接下了逐客令,這倒是讓陸矜北和旁邊的沈厭都有點(diǎn)傻眼。 “我不想跟你說話,”喬曼一下就火了,一把攬住陸矜北的胳膊,“走啊,陸少爺,我們?nèi)セ▓@?!?/br> “你……”傅寅生臉上掛不住,只能低聲道,“拉拉扯扯像什么樣子?!?/br> “什么樣子,女明星該有的樣子啊,傅先生,我就是這個樣子,不然你想我什么樣,像普通的名門淑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是像傅大小姐那樣,聽您的話,該替您分憂時替您分憂,該聽話就聽話?!?/br> “說話就說話,干嘛帶上我?!备祴蓩蓮目匆姼狄^去就知道沒好事,果然,自己都躺槍了。 “爸,一會兒舞會就要開始了,不如您先過去坐?!痹诟祴蓩捎∠笾?,喬曼和傅寅生只要見面就要開撕,以前她小,還會躲著傅寅生,會被氣哭,都是她在旁邊哄。 后來長大了,可不得了,傅寅生嘛不過她,兩個人都是互相躲著,見到了就覺得晦氣。 年鶴霄也走了過來,傻眼的陸矜北在一旁問著,“什么情況,怎么回事啊這是?” “讓你別亂來你不聽,她不是你能動的人?!蹦犏Q霄也很愁,對好友是恨鐵不成鋼。 陸矜北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懂,我懂?!?/br> “沒想到傅老爺子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這么風(fēng)流,那傅小姐和喬曼…她們是怎么做到關(guān)系那么好的?!?/br> 眾人都走了,就只留下喬曼一個人,目光聚在她身上,只讓人覺得渾身都是冷的。 火氣一不小心就發(fā)在了沈厭身上,“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第40章 我什么都沒做 喬曼到底還是去了空中花園,和她想的一樣,那地方又僻靜又冷清,也就只有陸矜北那種J蟲上腦玉火焚身的才覺得這兒是個好地方。 冷風(fēng)撲面,因為剛哭完,再被風(fēng)這么一吹,皮膚有種干巴巴地疼,喬曼帶著哭腔小聲抱怨,昨天的面膜又白敷了。 “你心還是挺大的,都這樣了還惦記敷面膜?”熟悉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喬曼回頭,兇巴巴看著沈厭。 “你又跟來做什么!” 他確實(shí)不該跟來,可是想著傅嬌嬌那句話,總覺得喬曼和傅寅生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交集。 “我就是來問問,傅先生……他欺負(fù)過你么?”知道自己這么問真的很欠揍,但平白奪了人家女孩子初吻,沈厭每每想起就不舒服。 “滾!”如果眼神能殺人,剛剛沈厭就死了。 直接往外走,卻在開門的一瞬間聽見他說,“你,不會是他的私生女吧?” 關(guān)門轉(zhuǎn)身捂住他的嘴,喬曼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恍若行云流水搬,平時拍打戲都沒這么好的身手,今天沈厭算是見到如果一個人下定決心滅口能爆發(fā)出多大的潛力了。 “閉上你的嘴,如果你敢說出去,我弄死你!” 直到這個時候,沈厭才發(fā)現(xiàn),喬曼竟是有幾分像傅嬌嬌的。 尤其是脾氣。 這么一來就全都明白了,她踏足娛樂圈的日子剛好是三年前傅嬌嬌被扣在英國的時候,而傅嬌嬌前腳回到申城,她后腳就有錢了。 傅錦珩過來找她麻煩,傅嬌嬌幫她壓下熱搜,如果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這些事就全說得通了。 “他是你爸爸,傅大小姐出事你不去求他……”反而要兜這么大一個圈子,到唇摸金大腿。 “呵,他不是我爸爸?!眴搪剿蓝疾粫姓J(rèn)傅寅生是她的父親,哪怕她身上留著傅寅生的血,“我們的死活對他來說,還不如挽忻股價小數(shù)點(diǎn)后面的數(shù)字重要。” 跟涼薄之人,談什么感情。 沈厭不說話了,原來從頭到尾他都在誤會她。 喬曼坐下來,沈厭就在旁邊陪著她。 有waiter進(jìn)來問他們要不要酒水,喬曼讓人開了一瓶香檳,頗有些借酒澆愁的意味,等到傅嬌嬌找到她的時候,人已經(jīng)酩酊大醉。 估摸著沈厭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份了,傅嬌嬌微笑著道,“沈先生,麻煩你把喬曼送回去吧。” “還有,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和挽忻的關(guān)系?!?/br> 沈厭本想拒絕,但人家后一句說的很清楚了,就是喬曼寧愿被人寫緋聞罵死,也不愿意認(rèn)傅寅生這個爹。 而且傅嬌嬌幫他爭取過角色,他送人家meimei回家,合情合理。 何況他現(xiàn)在是真心覺得這兩姐妹可憐。 叫了司機(jī)等在樓下,沈厭給喬曼批了衣服,讓她的助理扶著她上了自己的車。 一路上喬大小姐吐了三次,把沈厭好好的保姆車全毀了。 助理也很不好意思,跟著司機(jī)去刷車,把他們兩個單獨(dú)留在了喬曼租來的公寓里。 喝多了的喬小姐開始撒酒瘋,拖著沈厭的手問道,“你父母是不是也不喜歡你,不然你的名字里為什么有一個厭字呢?” 朝她額頭上推了一把,沈厭看著自己被弄皺的襯衫,氣不打一出來,“你有空還是多讀讀書吧,厭是滿足的意思,就是我爸媽有我一個就夠了?!?/br> 因為醉酒的原因,喬曼的感官不是那么清晰,聽完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沈厭本來想安頓好她就走了,結(jié)果她忽然放聲大哭,倒嚇了沈厭一跳。 “人家的爸爸mama為什么都這么好,怎么偏就我攤上這么樣一個王八蛋,我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把我養(yǎng)大,一分錢都沒有找他要過,如果不是那么累,也不會得病,臨死的時候找到他,他呢,只顧著上市上市,說我是野種。” “特么的傅寅生就是個畜生,自己生的孩子都不認(rèn),他不配有孩子,他就該斷子絕孫!” 沈厭無奈,同情是真的同情,可聽她罵成這個樣子又覺得好笑。 “是是是,他不是人,你先躺下來……”想要把站在床上的喬曼扶下來,她竟直接撲進(jìn)他懷里,沈厭一個沒站穩(wěn)摔倒了。 “我要,閹了傅錦珩,這樣,傅寅生就不會再有后輩了?!?/br> 沈厭拿開她的手,深呼一口氣,“我不是傅錦珩?!?/br> “嗯嗯,我知道。”喬曼點(diǎn)點(diǎn)頭,像是提線的木偶斷了線,一下就失去了支撐,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