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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們年家祖上積德,鶴霄有福氣!” “爸,挽忻不是給了傅錦珩么?”年鵬程不以為然,他可是個打心眼兒里瞧不起女人的主兒。 “你懂個屁,那傅錦珩扶的上墻么,到時候還不是要傅嬌嬌出馬,只是說出去好聽而已。” “原來如此,所以傅大小姐才挑了四弟這樣體弱,啊不,是脾氣好的,也是,兩口子過日子,總要有一個強(qiáng)一個弱才行,四弟,你說是吧?” 三太太被氣的不行,想說話卻叫年鶴霄按住了手,“是啊,不知道三哥這么強(qiáng),以后要找個多弱的嫂子才可以,豪門千金一般都有些脾氣,三哥喜歡做小伏低的,弟弟會給你多留意的?!?/br> 第43章 手術(shù) 剛下飛機(jī),傅嬌嬌就急著把人召集起來開了個會,既然來了,她就要起到作用,傅大小姐不是花瓶,不能光做個擋箭牌裝裝樣子,她要知道他們給年鶴霄的制定了什么樣的治療方案。 “也就是說,手術(shù)還是會有很大的風(fēng)險,那我派你過來這段時間干什么了呢?”傅嬌嬌叉著腰質(zhì)問Mi插el,可憐的男人坐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任何手術(shù)都是有風(fēng)險的,之前他手術(shù)風(fēng)險很高,現(xiàn)在,通過我的努力,已經(jīng)降低了。”Mi插el辯解著,他實在是太難了。 “你最好保證他平安無事,不然的話……” “你要我給他陪葬么?不是吧,你和他才認(rèn)識多久,咱們兩個認(rèn)識多少年了?!?/br> “陷害我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死了,我留你到今天,仁至義盡。”傅嬌嬌微微一笑,不給對方任何再辯解的機(jī)會。 出了門看見斜倚在醫(yī)院墻上的年鶴霄,傅嬌嬌安慰他道,“你放心,手術(shù)沒問題的?!?/br> 其實他剛剛聽到他們在里面說什么了,不過傅嬌嬌這樣說,他也不想讓她難受,“嗯,你辦事我放心?!?/br> 接下來就是手術(shù)前的準(zhǔn)備工作,Mi插el一一交代了,臨了的時候,年鶴霄忽然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兩個人趁著傅嬌嬌和主治醫(yī)生正聊著的功夫走到了一邊,輕聲交談了幾句,很快就達(dá)成了一致。 晚上,傅嬌嬌拒絕了Mi插el要一起吃飯的提議,直接跟年鶴霄回了酒店。 “你要放輕松一點,早點休息,睡個好覺?!眹诟乐?,恨不得幫他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整了,連床鋪舒不舒服都要試一試。 傅嬌嬌忽然覺得自己很cao心。 她對喬曼都沒這么cao心過。 “我是不是老了,像個媽似的。”坐在柔軟的床上,傅小姐嘆了口氣。 那三年被關(guān)著的時候,天天都想出去,結(jié)果現(xiàn)在性子磨得差不多了,反而開始懷念那些什么都不用做的日子。 人啊,總是不知足的。 如果萬一手術(shù)失敗,她是不是又要懷念他現(xiàn)在活著的樣子。 完了,又繞回來了。 “不帶這么占人便宜的?!蹦晁臓斴p輕一句話,把緊張的氛圍就撫平了。 傅嬌嬌笑,本來是她來安慰他的,結(jié)果倒是反過來了,“算了,我先走吧,我感覺我在這兒你更緊張。” “嬌嬌。” “嗯?” 不知道為什么,年鶴霄每每這么喚她,就好像是撒嬌似的,叫得她心軟,不論后面他說什么她都愿意聽。 “能不能留下來?” 傅嬌嬌疑惑地看著他,揶揄道,“四爺不會是想在手術(shù)前最后風(fēng)流一次吧?” 最后兩個字太戳心,她想收回,又覺得矯情。 思緒全亂了。 “不敢,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這樣能放松一下,不然我滿腦子想得都是盛中還有我二哥?!彼麖墓褡永锬贸鲆黄烤?,意識到現(xiàn)在不能喝,不甘心地又放了回去。 “好吧,我們,下棋?!备祴蓩擅靼祝狸P(guān)頭,誰能那么泰然處之,他這么信任自己,自己當(dāng)然要幫他。 何況其實她也很怕自己回到房間會胡思亂想。 傅嬌嬌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薄情寡義之輩,至少很理智,不會輕易被什么莫名其妙的感情所負(fù)累。 直到今天,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個多情種。 竟然這么關(guān)心恩人,到了關(guān)心則亂的地步。 幾局之后,傅嬌嬌催促著他睡覺,“你安心睡,我在這兒守著你,明天你手術(shù)之后我也寸步不離,所以什么都不用想?!?/br> 這個時候,真希望有一針麻醉劑,打下去睡一絕,再睜眼時一切都好了。 傅嬌嬌這一夜睡得并不好,她從來沒這么緊張過,事情交在自己手里和事情托付給別人是完全兩種感覺,她自己做什么都不害怕,但指望別人的感覺太難受了。 忐忑,不安,還要在這種難捱的情緒里付以最大的耐性,不讓自己失控,時刻保持冷靜。 直到年鶴霄進(jìn)了手術(shù)室,她才忽然想到,她似乎沒有問過他,如果萬一,萬一有什么事,他想她做些什么。 要不要通知年家的人。 她拐帶了人家的兒子到德國手術(shù),年家卻一個人都不知道,如果出了事,該怎么跟三太太交代。 還有年鵬程,她需不需要做些什么,懲罰了對方,好讓年鶴霄在九泉之下得到安慰。 太多太多奇怪的情緒,讓傅小姐坐立難安。 偏這種手術(shù)時間不短,她吃不下飯,甚至連喝水都覺得是負(fù)擔(dān)。 人在極度擔(dān)心的時候,所有的生理需求都可以弱化甚至是忽略,身體似乎在某個層面達(dá)成一致,只供給著焦慮這一件事。 等到年鶴霄被推出來的時候,傅嬌嬌立刻迎了過去。 人還在昏迷,頭上纏著一層又一層繃帶,整個人看上去虛弱極了,傅嬌嬌感覺自己的心抽了一下。 這感覺很不好。 “怎么樣,手術(shù)順利么?” 雖然看見Mi插el的神色不好,但傅嬌嬌還是不死心地追問。 不出所料的,對方搖了搖頭,“抱歉,嬌嬌……” “老娘不要抱歉,老娘要他活著!”突如其來地提高音量,嚇得Mi插el話都說不出來了,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傅大小姐么? “你先冷靜,冷靜一下。” “你還記得我說的吧,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給他陪葬!” 女霸總上身,有那么一秒,Mi插el險些就扛不住了。 “你聽我慢慢給你解釋,走,咱們先回病房,回病房再說?!?/br> 年鶴霄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臉憔悴的傅嬌嬌正坐在床邊的角落里發(fā)呆。 動了動嘴唇,年鶴霄聲音太小,以至于對方并沒有聽到。 直到他第二次喊她,她才如夢初醒。 一臉的自責(zé),讓人心疼。 “怎么了,干嘛愁眉苦臉的,沒死在手術(shù)臺上,已經(jīng)很好了。”年鶴霄安慰她,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