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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營地上那些婦女兒童驚慌恐懼的眼神,號稱絕對安全的白城子內(nèi)竟然會有兇獸出沒,之前誰又能料想得到?“各中隊花了大力氣解決這些橫空出世,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兇獸,腦袋都大了,結(jié)果罪魁禍?zhǔn)赘揪褪沁h在天邊,近在眼前……蒙塔,地下斗獸場的事如果傳出去,你讓日日夜夜護衛(wèi)城墻,跟各種兇獸們抗?fàn)幍降椎南蠕h隊隊員們怎么想?你怎么跟你手下的隊員們交代?”“他們不會知道的這些的!”“你準(zhǔn)備瞞著他們嗎?那地下斗獸場你準(zhǔn)備怎么解決,就這么放任自流,任其發(fā)展嗎?”重黎驚呆了,蒙塔竟讓還想維持地下斗獸場的運轉(zhuǎn),這鬼地方不是應(yīng)該盡早清理干凈,然后將地下斗獸場的奴隸們和平解放,帶領(lǐng)他們重見天日,融入地上住民們正常的生活當(dāng)中嗎?“地下斗獸場有自己的規(guī)矩,我也不方便干涉!”借口!都是借口!“去他娘的!”重黎都忍不住爆粗口了,如果蒙塔一直都是這個態(tài)度,那他們之間根本沒辦法談下去。☆、第85章各退一步“蒙塔,地下斗獸場是個大問題,雖然棘手,但是你遲早都得解決,放任自流,坐視不理,只會讓這個問題越來越棘手……”照重黎的想法,這時候就該壯士斷腕,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還等著干嘛?“怎么好好的忽然說起這個來了?”蒙塔并非不愿意解決地下斗獸場的問題,只是那辦法未必就是重黎想要的解決之策,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蒙塔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拖到重黎漸漸淡忘這件事,對地下斗獸場沒這么上心為止。“這些時日,讓你受苦了,跟我回營地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br>顯然,蒙塔低估了重黎的決心,面對蒙塔伸出的援手,重黎不為所動,反而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跟蒙塔之間的距離。“重黎!”蒙塔瞬間黑了臉,怒氣值飆升,但還是極力克制著不要對無辜的重黎發(fā)火,他們好不容易才能見面,不是用來吵架的,傷感情。見蒙塔真的有動怒的跡象,重黎也不敢直接忤逆他,慌忙解釋道:“不是現(xiàn)在!至少我現(xiàn)在不能就這么一走了之啊……”怎么能就這么一聲不響地一走了之呢?雖然在地下斗獸場呆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在這里有重黎一心相交的朋友,毛伊罕,小黑,吉拉,他們都對重黎很照顧,重黎不可能就這么沒心沒肺地離開,至少,也得跟朋友們好好告別一下吧。蒙塔很不贊同,地下斗獸場是什么地方?豈是一般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他現(xiàn)在敢欺上瞞下,偷偷將重黎帶出來,無非是仗著自己剛剛接手管理地下斗獸場,以權(quán)謀私,偏偏重黎還不領(lǐng)情,這怎么不讓蒙塔生氣?解釋了蒙塔又不肯聽,重黎也來氣了,能不能講點道理?“要走你自己走!”不過才說了幾句話,蒙塔就生氣了,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重黎也憋著一肚子火,憤憤不平地瞪著蒙塔。蒙塔長嘆一口氣,頗有些無力地問道:“重黎,告訴我原因,不然我就直接用強,扛了你回營地去!”跟重黎成婚這么久,蒙塔也算是摸透了重黎的性子,小脾氣有,但并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如果不是太無理,他還是愿意遵從的。“你!”重黎氣得想罵娘,但他心里也明白,蒙塔絕不是在跟自己說笑,這野蠻人還真能干出這么粗野無理的事來。“說吧,我聽著呢……”一邊說,蒙塔一邊笑著往前邁進,臉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得不懷好意,那一瞬間,重黎真恨不得能撲上去撕爛那張偽善的臉,太可惡了!“在地下斗獸場的這些時日,我交了幾個朋友,他們一直都很照顧我,現(xiàn)在要離開了,總得跟他們告別一下吧,就這么一言不發(fā)地走了,他們會擔(dān)心的?!?/br>很合理的借口,蒙塔根本沒辦法拒絕?!澳呛冒?,我再陪你呆一晚上,等你跟朋友們好好告別之后,我們就離開地下斗獸場?!?/br>自顧自地下了決定,都不用問自己的意見嗎?重黎簡直目瞪口呆?!拔梗伤?/br>“怎么,不愿意?”說這話時,蒙塔已經(jīng)走到了重黎身旁,二話不說,果斷出手攬了重黎的腰就往自己懷里帶,摟得密不透風(fēng)。重黎嚇了一跳,跟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了,開始在蒙塔懷里不安分地撲騰起來:“蒙塔,你放開我!說話就好好說話,你規(guī)矩點!別動手動腳的!”蒙塔不為所動,依舊摟得緊緊的。體型和力量懸殊太大,重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掙扎,看在蒙塔眼里也不過是小打小鬧,這殘酷的現(xiàn)實,簡直讓重黎心塞。既然動手不行,那就玩陰的,惡心不死蒙塔。重黎咬牙切齒,故意拿話來膈應(yīng)蒙塔道:“喂!蒙塔,我都好幾天沒洗澡了!估計身上一股味兒,你都聞不到嗎?”“放心,你是我妻子,我不嫌棄你。”真是厚顏無恥,重黎真想呵呵蒙塔一臉血,臭不要臉的老流氓!蒙塔還真是心大,半點都不介意,反倒是重黎,自己說完后就受不了了,之前倒還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卻感覺渾身都難受。“瘦了好多……”本來就沒什么rou的,現(xiàn)在更是骨瘦如柴一般,抱著都嫌鉻手,蒙塔都快心疼死了。或許是有人關(guān)心的時候根本沒辦法佯裝堅強,蒙塔語氣里滿滿的心疼,讓重黎止不住鼻子發(fā)酸,沒管住嘴,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我在這里根本就吃不飽……”話說到一半,重黎忽然回過神來,羞憤交加,恨不得能扇自己一巴掌。他怎么會跟蒙塔說這種話?怎么聽都有一種撒嬌的味道,簡直羞恥。其實,就算是面對親人長輩,重黎也很少有這么感情外露的時候,反而在面對蒙塔時,很奇怪,明明就是一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外人,卻總是能讓自己在不經(jīng)意間放松情緒,完全無戒備,全心全意地信任著,重黎自己也覺得很神奇。他跟蒙塔,明明就是一種略帶尷尬的曖昧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樣,反而讓重黎更加迷茫,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他跟蒙塔接下來的關(guān)系。“怪不得都瘦成這樣子了……”一邊說話,蒙塔一邊用下巴輕抵重黎的頭頂,就差沒拍著胸脯給重黎下保證了:“都怪我不好!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了,重黎你有什么想吃的嗎?回營地之后我馬上就讓隊員給你準(zhǔn)備?!?/br>“長耳兔!”重黎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他是真的快被饞死了,來了地下斗獸場之后,幾乎頓頓吃干面包,他都快吃吐了。“好,好,長耳兔,我親自給你烤!”蒙塔一口應(yīng)下,都不帶思考的,也不想想,這可是極夜,又不能擅自離開白城子,哪兒去找長耳兔?就算有,按照現(xiàn)在的供需關(guān)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