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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已經(jīng)被挑起來了,林森才不給黎重拒絕的機會,強勢地將黎重翻轉過去背對著自己,然后再湊上去將人抱進懷里,嚴絲合縫地肌膚相親。“喂!”羞恥感造成黎重體溫飆升,臉都染成了一片胭脂水色?!耙欢褷€木頭,我早晚劈了你當柴燒!”“我的小祖宗,不用你動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燒起來了!”林森無視慌亂不安的黎重,自顧自地進行著自己的動作,狀似隨意地將肥皂放回盤上,捧起肥皂泡泡,以溫柔而折磨人的緩慢速度,均勻地涂抹在黎重身上,游走于胸口的雙手帶來一陣陣惱人的濕滑觸感,讓黎重無端感到一種近似于寒氣的瘙癢感爬上了自己的脊背。“木頭……”帶著一絲不確定喊出聲,就差臨門一腳,很明顯,此時的黎重膽怯了。“怎么了?”帶著些微笑意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難聽出,林森此時心情不錯,更準確的說,這人都快嘚瑟死了:“黎重,別擔心,我只是在替你清洗身體而已?”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黎重抬頭惱怒地瞪了林森一眼,目光嬌嗔,正當他想百般阻撓林森的動作時,林森像是有意捉弄一般,方才四處游走的手掌忽然間擦過身體的敏感地帶,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黎重不覺倒吸了一口涼氣。林森很滿足,低頭親吻黎重的耳朵及脖頸,同時以雙手撫遍愛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手下傳來如羊脂美玉一般的光滑觸感,簡直讓林森心曠神怡,愛不釋手。“唔……木頭,我……我不舒服……”“只是不舒服而已?”林森輕聲笑著,一副臭流氓的做派,埋頭在黎重漂亮的脖頸線條間,吮吻著□□在空隙中的嫩白肌膚,得意的笑聲就在黎重耳邊響起,讓黎重好生惱怒,這混蛋簡直可惡!明明就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居然還真么明知故問地欺負自己,太過分了!黎重緊緊地咬著唇,試圖忍住不發(fā)出聲音來,但事與愿違,在林森鍥而不舍的曖昧挑逗之下,身體卻相當老實地做出了反應,讓黎重不禁有些惱羞成怒。“黎重,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表情有多勾人……”林森低頭親吻黎重的臉頰,用帶有些許熱度的聲音在黎重耳邊低語,此時此刻,他的理智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現(xiàn)在光是面對黎重,他就需要足夠的定力來控制自己內(nèi)心的邪念,不然一定會克制不住當場化身為狼。黎重腿都軟了,要不是身后的林森一直緊緊地攬著他的腰,黎重一定沒辦法自己維持平衡。“臭木頭!放開我!”看著黎重一臉隱忍的動情姿態(tài),林森愈加興奮,他喜歡聽黎重,喜歡他的聲音,喜歡他的身體,當黎重親密無間地靠在自己懷里,用略帶嬌嗔的聲音同自己說話,并不似往常那般客氣疏離,讓林森打從心底覺得滿足。“黎重,我可以抱你嗎?”林森低頭,輕輕在黎重臉頰落下一個淺吻,小聲呢喃,因**折磨而略顯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要命的性感,黎重渾身癱軟無力地靠在林森懷里,目光迷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沒聽到黎重的拒絕,林森很高興,將懷里的愛人更加憐惜地抱進懷中,在他耳邊低聲誘惑道:“黎重,把手撐在墻上,好不好?”雖是問句,但是林森的語調卻比平時還要更加低沉強硬。蓮蓬頭的熱水持續(xù)灑下,不斷沖刷著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強烈的聲音一直在黎重耳邊回響,一直處在恍惚中的黎重忽然感到一陣手足無措,林森趁熱打鐵,根本不給懷里的愛人思考與拒絕的機會,誘哄著,按著黎重的雙手,引導他動作。“乖……把腿再分開一點兒……”林森緊貼著黎重的背部,用雙臂用力地抱緊懷里的愛人,嚴絲合縫地肌膚相親。那一瞬間,黎重就仿佛是被魔鬼迷了心竅一般,順從了,緩緩移動腳踝,將雙腿稍微分開,下一秒,林森的膝蓋便從后面強硬地伸進了黎重的雙腿間。雙手都抵在墻上,黎重幾乎處于雙手都無法動彈的任人魚rou的狀態(tài),與其說是毫無防備,不如說這種被逼到無處可逃,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狀態(tài)讓黎重情不自禁地感到恐懼,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以下省略XXXXX個字】林森溫柔地笑,一手取下蓮蓬頭,用比體溫稍低的溫水細致地清洗著黎重的身子,面對這專人服務,黎重一點兒都不感覺舒服,他一手按著自己隱隱發(fā)疼的腰,轉身面對林森,妄圖用凌厲的眼神將對方凌遲處死,碎尸萬段。林森毫不在意,或者說,黎重現(xiàn)在面色潮紅的模樣根本不具備殺傷力,輕笑著關上蓮蓬頭,林森雙手捧起黎重的臉頰,滿心愧疚地說道:“黎重,原諒我剛才情不自禁,你還好吧?”“混蛋!混蛋!混蛋!”黎重一連罵了三個混蛋,可見是真氣得不輕,沒辦法,任誰被壓在浴室里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個大半天,吃干抹盡不說,折騰得半條命都快去了,現(xiàn)在一提起林森,他就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能咬他兩口:“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大混蛋!早晚有一天一定要宰了你!”林森好脾氣地笑笑,不予作答。“夠了!快給我滾出去!”黎重咬牙忍住想要一腳踹飛林森的沖動,轉過頭去不再多看一眼,卻仍然無法揮去腦海中林森賤笑不已的音容笑貌,真是陰魂不散。不用說,這個澡真是越洗越臟,整個衛(wèi)生間被他們折騰得猶如暴風過境一般,黎重作為半個直接受害者,有傷在身,不便進行額外的家務勞動,整理浴室的工作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林森的頭上。林森半句怨言都沒有,很爽快地接下了這個甜蜜的善后工作。黎重腳步不穩(wěn)地離開了浴室,身體雖然被細心清洗過,很清爽,但是腰部以下依舊有極強的不適感,特別是某個羞于啟齒的部位,明顯已經(jīng)使用過度,即使上了藥依然火辣辣的疼。躺在林森的大床上,黎重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副光溜溜的模樣很不安全,誰知道會不會刺激到林森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如果可以的話,黎重巴不得把自己包成一個大粽子,免得林森忍不住對自己動手動腳。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擔憂很有道理,黎重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下床找衣服,之前脫下來的濕衣服仿佛一團皺皺巴巴的破抹布一樣,明顯已經(jīng)不能穿了,又不能光著身子滿屋子跑,黎重反客為主,直接走到了林森的衣柜前找衣服穿。衣柜里的衣服并不多,但是收拾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黎重粗略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衣服的主人實在沒什么品味,全是單調的黑白灰三色,一身黑的套裝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再聯(lián)想一下林森的性格,這些衣服的品味確實很適合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