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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 圈住一道題,默默寫了紙條,一點點推到林宴舟的面前。 — 隨著手里不停的消息提示外加震動,趙攸寧的思緒又被拉回來了。 沈楨發(fā)了個求饒的表情包和一長段話。 【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想知道這幅圖片背后的真實故事嗎?不需要九九八,也不需要九塊八,只要把陸其笙的微信推給我,保準(zhǔn)給您一個最真實的故事還原!】 趙攸寧飛速敲了鍵盤。 【你傻叉。】 打完字,趙攸寧又往上拉,重新看那張圖。 他媽的,這女的穿的什么色氣旗袍,改得太過分了吧? 等等,林宴舟的眼神往哪兒看呢? 趙攸寧手指點在林宴舟的眼睛上,根據(jù)視線滑動,最終手指停留在女孩子的腿上。 她忍不住呵呵兩聲。 叮咚,又一聲響。 沈楨:【……】 沈楨:【不推也行,把陸其笙拉進(jìn)江憶咱三個的群行不?】 等了一兩分鐘,沒等到趙攸寧回復(fù),又連環(huán)發(fā)了好幾條過來。 【你就不想知道林宴舟和這女的發(fā)生啥事了嗎?!】 【我要告訴林宴舟,你果然不愛他了!不在乎他了!】 【寧寧你最好了,我遇到個喜歡的姑娘不容易,我爺爺奶奶等我結(jié)婚等得頭發(fā)都白了!相識就是緣,網(wǎng)絡(luò)一線牽。我的幸福生活全在你的手里攥著呢?!?/br> 【救救孩子吧~】 趙攸寧看著這么多字,覺得好像陸其笙和沈楨成一對也挺好的。 沈楨從小貪玩,異性朋友也就江憶她倆,基本不和女生打交道。 高中也不是沒有女生給他塞情書,可他壓根就不開竅。 轉(zhuǎn)頭發(fā)消息問陸其笙,“笙笙,我們有個微信群,把你拉進(jìn)來?” 陸其笙回“好啊。都誰?” “我,江憶,沈楨,加上你,咱們四個?!?/br> 陸其笙頓了頓,思索了一下,說行。 不論如何。 她是不煩沈楨的。 一分鐘后,陸其笙就加入了群聊【誰來包|養(yǎng)我啊】。 沈楨:【歡迎笙笙。】 江憶:【撒花】 趙攸寧:【抱著親】 陸其笙囧了一下。“誰起的群名???” 江憶在一旁哈哈大笑,“上次工作方案被甲方否定好多次,太焦慮了,用群名喊出我的心聲。關(guān)鍵兩個人沒一個人搭理我?!?/br> 叮咚一聲,沈楨又把那張圖發(fā)到群里。 之前單獨(dú)發(fā)給趙攸寧,所以江憶和陸其笙都沒看到,這回乍一看,引起了軒然大波。 江憶往群里發(fā)了一個“去死吧,狗男人”的表情包。 陸其笙也丟了一個“生氣。JPG”。 叮咚叮咚,趙攸寧聽得心煩。 沈楨是不是有毛病,都給他機(jī)會接近陸其笙了,有什么話不能在群里說,還他媽私聊。 就不怕自己拆了他? 氣勢洶洶打開聊天界面,正準(zhǔn)備懟沈楨一頓,看到聊天框卡住了。 林宴舟:【在哪兒?回家了沒?】 趙攸寧看著短短兩句話,怒火中燒。 他自己夜會美人,狗眼珠子都長到別人身上去了,還管她回不回家? 哼了一聲,飛快打了一串字過去。 【姑奶奶愛在哪里就在哪里,要你管?】 【你自己都沒回,怎么好意思問別人?】 【別人送美女是不是送到你心里頭去了?】 16. 16 微信拍一拍 16 下午六點,員工下班,林宴舟捏了捏額角,神態(tài)有些疲憊,“晚上的日程?” 秘書飛快答,“七點鐘,您和沈總約了鹿江國際的老總吃飯?!?/br> 林宴舟點頭,“你把企劃書拿過來,我再看看?!?/br> 然后又是新一輪的忙碌。 去赴約的時候,車窗外是萬家燈火。 他在想,工作以后一直忙,好像晚飯都沒在家里吃過。 勤勤懇懇,透支健康,求的不過是和那個人安穩(wěn)。 現(xiàn)在兩個人基本不見面,有些本末倒置了。 他靠在后座,閉眼凝神,問,“沈楨呢?” 張助回,“剛剛聯(lián)系了,沈總說他快到了?!?/br> 林宴舟唔了一聲,冷不丁問,“張助最近交了女朋友?” 坐在副駕駛的張助詫異,什么時候老板也開始關(guān)注員工的感情生活了? 但還是老老實實點頭,“朋友介紹的,能聊得來,談了三個月了?!?/br> 林宴舟手搭在膝蓋上,手指敲了敲,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天天加班,女朋友抱怨嗎?” 張助摸了摸鼻子,這該怎么說呢? 和老板談加班問題,這不是要人命嗎? 林宴舟好像知道他反應(yīng)似的,淡淡瞥了一眼,“實事求是地說,多發(fā)一個月獎金。” 張助眼睛亮了亮,小聲嘀咕,“老板,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br> 林宴舟眼皮動了動,嗯了一聲。 “她是有點怨言啦,因為我沒時間陪她。但是您也知道我的條件,買房什么的只能靠我自己,不努力怎么行?好在她也很理解我,我倆就先這么打拼著唄。” 張助說完,小心翼翼看著林宴舟的臉色,又真心實意地補(bǔ)充到。 “再說了,在您手下工作,薪資高,又能得到鍛煉,別人夢寐以求呢?!?/br> 林宴舟閉上眼睛沒說話。 助理和司機(jī)也都不敢再吭聲,怕影響他休息。 臨下車的時候,林宴舟才丟了一句,“明天加薪申請交到我桌子上。” 張助覺得天上突然掉了餡餅,司機(jī)則是羨慕不已。 林宴舟進(jìn)去的時候,沈楨已經(jīng)到了。 沈楨在林宴舟的公司有股份,可他一向偷懶,并不怎么參與公司經(jīng)營。 但是最近一個在談的大項目,背后的負(fù)責(zé)人和沈家有幾分關(guān)系,林宴舟就把沈楨給拽來了。 合同簽完,雙方都舒了一口氣,開始聊別的。 對方負(fù)責(zé)人王總拍了拍手,一溜服務(wù)生進(jìn)來。 清一色的改良旗袍,幾乎開衩到大腿根,腰肢纖細(xì),踱著步子婀娜前行。 “去,好好陪陪林總?!蓖蹩傊噶艘粋€女孩子過來。 林宴舟抬頭看了一眼,那女孩子舉著放著酒杯的托盤,緩緩跪到他腿前。 “您的酒。”一邊說,一邊身體前傾,飽滿若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