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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解。紀夕深吸一口氣,環(huán)著顧子安的脖子,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沒忘記正事兒:“哥,的男一又是你給我的吧?!?/br>顧子安眼睛微彎,用手指擦掉他下巴上也不知道屬于誰的口水,他壞笑道:“想知道答案?”紀夕知道他的套路:“先說出你的條件,我再考慮想不想知道?!?/br>顧子安被他逗笑了,在他耳邊低聲道:“看你昨晚那么乖,給你放個水,喊一聲老公就告訴你?!?/br>紀夕頓時如臨大敵,撐著胳膊想離顧子安遠一點:“哥,換一個吧,這個現(xiàn)在真不行?!?/br>顧子安挑眉:“怎么?”紀夕哭喪著臉:“我怕喊了屁股疼?!?/br>昨天晚上他被逼著喊了老公之后,顧子安一夜跟上了發(fā)條似的,無休無止,不眠不休。他腰現(xiàn)在還酸呢,后面也有點漲。顧子安忍著笑,伸手給他輕輕揉著。“咳咳?!绷刈诟瘪{駛實在忍不住了,“單身狗可都吃撐了啊,狗糧一日不宜發(fā)放過多?!?/br>紀夕猛然聽見柳邑的聲音,頓時臊的臉上掛不住,他從上車就跟顧子安長成了連體嬰,根本就沒注意到柳邑也在車上!他現(xiàn)在跟顧子安**是手到擒來,再sao的話他也能毫無顧忌地說出口。但是不代表他在人前也這么放得開??!“柳哥?!彼蛄藗€招呼,隨即就把通紅的臉埋進了顧子安的頸窩里。“嗯?!绷貞司?,雖然沒敢回頭看,但是他知道背后有一道來自顧子安的,能殺人的目光。他“啪”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心里念念有詞道:都怪你嘴賤,人兩口子**管你什么事兒呢,你這個單身狗不趁機學點干貨,還居心不良地打斷人家,該打!紀夕想想覺得自己跟個鴕鳥似的弱爆了,他表現(xiàn)的這么緊張干嗎,說不定顧子安還覺得自己多在意他呢。他深呼吸兩下,一臉淡定地扒拉開顧子安摟著他的手,從顧子安身上下來后,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像證明自己并不在意似的,道:“柳哥,你還記得上次咱倆打賭的事兒嗎?我贏了?!?/br>柳邑回頭:“什么?他真的下去了?天哪!他做到了?”感覺這種簡單的句子已經不足以表達他內心的震驚了,他又加了句,“夕啊,你是什么品種的小妖精啊,這在古代妥妥的禍國殃民級別?。 ?/br>顧子安不知道他倆在說什么,平時他對這種小道消息八卦緋聞是沒有任何好奇心的,浪費時間,沒有任何意義。但是跟紀夕有關的就不一樣了,他又不好問柳邑,只能抓著紀夕的手,一邊撓他的手心,一邊用眼神發(fā)去詢問的目光。紀夕把他不老實的手舉起來,放在嘴里輕輕咬了一口,根本沒看顧子安,繼續(xù)跟柳邑道:“邑啊,這些不重要,就說你愿賭服輸不?”柳邑自動屏蔽掉顧子安凌厲的目光,大手往后一伸:“無圖無真相,可不能欺負老實人?!?/br>紀夕就知道他要來這一招,快速點開手機的相冊,翻出在溫泉里拍的顧子安半裸入浴照,還超有心機的給兩點和腹肌遮住,往柳邑面前一伸:“看!”照片里除了溫泉的標牌,只有顧子安的臉,柳邑看了一眼,故意一本正經道:“萬一你這個是P的呢?你把這張照片發(fā)我微信里,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紀夕見顧子安伸頭要看,趕緊給手機鎖屏捂了起來,戒備地問顧子安:“哥,柳邑是直的不?”顧子安見他倆聊得歡快,還孤立自己,心里不快,他眼皮一翻:“可能不直,不然他能在我身邊干這么多年?”說出這句話,他自己都驚了,他怎么會說出這種跟自己人設完全不符合的話?柳邑也驚了,平時一天都憋不出一個屁,就算憋出來也是訓人或者發(fā)火的顧子安,竟能說出這種調侃的話來?紀夕沒心沒肺地哈哈笑起來:“柳哥,你也太遜了,在他身邊這么多年都沒得手,你看我多厲害。”柳邑被這對狗男男雙殺,他氣的捂住心口:“厲害你還怕他出軌,還讓我看著他!”紀夕沒料到柳邑當場揭曉自己的臥底身份,他趕緊給顧子安耳朵捂起來:“你在說什么,我是怕你監(jiān)守自盜?!?/br>顧子安趁他倆斗嘴,悄咪咪給紀夕的手機摸出來,拿起紀夕的手指頭解了鎖。看清照片時,他發(fā)出了來自靈魂的感慨:嘖,真帥!—司機全程裝作自己是個聾子,憋的可痛苦了,終于到達目的地,他長舒一口氣。紀夕往窗外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個裝修奢華的老宅院,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哥,這是哪兒啊,你帶我來這干嘛?”柳邑抓住一切能反擊這對狗男男的機會:“他要給你賣了,讓我上位。”隨即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紀夕咬牙摟著顧子安的脖子:“老公,你這助理對我有潛在威脅,我好怕怕?!?/br>柳邑已經給兩人打開了車門,顧子安攬著紀夕要抱他下車:“等我籌夠遣散費就給這助理開了,再請個長得能看的?!?/br>柳邑:“......”他為啥想不通要跟這對狗男男斗嘴!紀夕跟在顧子安身側往宅院的大門走去,柳邑跟在紀夕身后一點,小聲跟他介紹道:“這是個私人拍賣展,你要是看中什么直接喊價,不拍到手對不起你老公口袋里的錢,這可是個檢驗這個男人愛不愛你的契機,他要是嫌你敗家,肯定就是只貪圖你年輕的身體,等你年老色衰,依舊有一撥撥能掐出水的小鮮rou供他選擇,紀夕,你怕了嗎。”紀夕轉頭看了柳邑一眼,認真道:“你怕嗎?”柳邑:“我怕啊!”紀夕:“怕的都不是真男人!”說話間,幾人已經跟著禮儀進了內室,主人家見顧子安親自過來,趕緊上前打招呼。紀夕一直盯著客廳里的甜點小食,他平時下午都會吃點零食,今天這個點他早就餓了。正巧見顧子安有事情,他趕緊貼在人耳邊道:“哥,你先忙,我先去逛逛,順便吃點東西?!?/br>顧子安本來準備跟主人家介紹一下的,聽他這么說,猜到他是餓了,也就由著他去了,隨即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