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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說有你在,肯定不會讓人將他送回東安去,這話,是個什么意思?” 周蔚宗突然覺得謝平崗就是一老jian巨猾的偷蜂熊賊!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家長輩似乎是準備將他送走的?東安那邊,他可沒什么可靠的親人了,送去那里,不就是任人宰割嗎?”謝平崗打蛇打七寸。 周蔚宗心里也無奈:“我這些年很少聽他們的話了,我自然會保護表弟,不會將她送走的!”周蔚宗連忙表態(tài)。 說完,也覺得嘴中干渴難受,急灌了一杯茶,入口都有點苦澀。 “周兄弟啊,假如咱倆談的是買賣,那就要拿出個誠意來談,你……能時時刻刻看著表弟了?還是能讓你父母親人全部聽話?若他們不喜歡表弟,你攔也攔不住,對吧?都不能,那就那就莫要說這空話了!”謝平崗咧嘴笑。 和他搶人?門都沒有。 虞仙聽到謝平崗的話,也覺得有道理。 周家高門大院,宅院深深,她若去了,是必須要恢復(fù)女裝,老老實實呆在院子里,聽候安排的。 那時候若是周家有意要送走她,她就是想跑,都跑不了! 表哥雖然有些話語權(quán),可終究也只是個晚輩,周家拿了東安那邊的信,表哥也沒資格護著她的。 第745章 分不清 出來這一趟,虞仙也感覺到外頭的世界,就如同父母在世時一樣,自由自在的。 她……也不愿做那籠里的猴又或是鳥的,活得憋屈難受。 父母都不在了,祖父母他們與她并無感情,只是欺她孤苦伶仃,又想霸占父母留下的家業(yè)而已…… 如今那些家業(yè)她是不要了的,但沒道理,還要將自己也送出去,由得他們利用。 “表兄,要不,我還是留在這里吧,謝大哥他們對我很好,你也不用擔心的。”虞仙開口。 “不行!你、你留在這兒,成什么樣?。俊敝芪底诩绷?。 虞仙皺著眉頭:“表兄既不能全然護住我,我與你回去,那就是虎口,白白將自己的血rou送到別人嘴里頭呢!我如今大了,這些年也受盡了他們壓迫,現(xiàn)在我絕不再做那憋頭王八,太蠢了!” “……”周蔚宗呆了一下。 什么憋頭王八?表妹這些渾話……肯定都是和謝平崗學(xué)的! 當然,周蔚宗不知道,他的表妹一直都這樣。 虞仙父親曾經(jīng)是東安水師將領(lǐng),她自小就跟著父親在將士里頭廝混,說話難免帶著幾分男人風(fēng)味兒,只是后來父母故去之后,這才被關(guān)在院中三年,學(xué)了丁點規(guī)矩。 可骨子里的脾氣,那是改不掉的。 “表兄,你們又是好兄弟,也能照應(yīng)到我,我留在這兒,真沒關(guān)系的!”虞仙十分堅定。 至于要不要嫁人,她是不在意的。 周蔚宗一看她這樣,也急了,干脆實話實說:“謝兄弟!本來這事兒我不好和你多說的,但如今都這樣了,我也不能瞞著你了,之所以不能讓虞仙在你這里繼續(xù)呆下去,那是因為……她壓根就不是我的表弟,而是表妹!虞仙是個女兒身,若是長留在此,以后還怎么嫁人???” 這話一說,謝平崗哈哈大笑。 “你也太能胡扯了,女人男人老子分不清嗎?”謝平崗翻了個白眼。 “你真分不清,就連我也差點被她糊弄過去了,但真的是如假包換的表妹!只是……我那姨父以前也是個熊脾氣,許是他的影響下,我表妹才成了這么個雌雄莫辨的樣!”周蔚宗可惜極了。 本是女嬌娥?。?/br> 謝平崗狐疑的看著虞仙。 虞仙也嘆了口氣,不慌不忙的:“男人女人有什么區(qū)別?我這一身本事總是真的,教導(dǎo)謝二公子,那也是可以勝任!我自己都不介意!” 謝平崗點頭:“這個……我確實覺得也不是個問題?!?/br> 男人女人,都挺好啊?。?/br> 只是讓她來教導(dǎo)武功,又不是陪著睡覺的,需要區(qū)分那么明白干什么? 周蔚宗傻眼了,急得站了起來,直跺腳:“不可不可,女孩子家家,怎能常住你這里?傳出去,有礙名聲?。 ?/br> 謝平崗也知道自己不好一直攔著人了。 “表哥,我在東安的名聲本就已經(jīng)壞了,我父母去后,老家中一桿子姐妹都覺得我自小跟著父親學(xué)武,粗俗無比,人人都說我是個母夜叉,所以我祖父母準備將我許配給一個年紀大的老頭,我雖粗魯,可也不至于配一只腳進了棺材的人吧?而且聽聞那人前頭死了過三個媳婦兒了!若我父母在世,怕是寧愿我做個武師,也不會受這苦楚!” 第746章 血賺 虞仙說完,周蔚宗面上有幾分動容。 他的確不敢說自己能護住表妹的,一旦有個萬一,表妹一生真就毀了。 “我……我也不是非要逼著你走,只是的,瓜田李下,你們……謝兄弟與你切磋武藝,難免有些接觸……”周蔚宗猶猶豫豫。 “砰!”謝平崗?fù)蝗慌牧艘幌伦雷印?/br> “周兄弟!你他、娘、的這心眼比芝麻粒還小呢?!學(xué)武之人,切磋一番有何不可?若按照你這么說,你捉拿刺客的時候,若對方是個女的,你就不能下手了?!”謝平崗一臉生氣。 虞仙也覺得表哥的話很是奇怪。 “表哥,我父在世的時候,我在那水師營里頭,每日都要和別人打幾場的,那些人還光著膀子呢,有時候打得紅了眼,便是在地上滾上幾圈,也是可能的,若按你這么說,我……和那樓子里的女人沒差別了?”虞仙突然明白,為什么老家里頭,那些人那么嫌棄她了。 可若是連接觸都有罪,她習(xí)武所為何事? 難道只是為了讓耍給自己看嗎? 周蔚宗驚了驚。 謝平崗看了虞仙一眼:“虞妹子,話不能這么說,我覺著你沒錯,學(xué)武就是要用、要練的,若是閉門造車出門不合轍啊?!實戰(zhàn)很重要。” 虞仙沖著謝平崗抱拳:“多謝謝大哥!” 這二人一唱一和,周蔚宗也氣著了。 呵呵,敢情他是個壞人。 “得了,既然你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還能說什么?。恐皇?,謝兄弟,我表妹畢竟是個女子,以后,你與她對練還是要規(guī)矩些!那些渾話更不能說!” 尤其是那什么恨不得同眠之類的話! 簡直可惡! “放心,我會注意些的。”謝平崗笑了笑。 他之后,可能會打得更狠些。 這世上會武功的女子可不多,練得這般好的那就更少了,怎能浪費了呢? 以后啊,讓她自己也多多練練,可不能因為自己是個女子,學(xué)得差不多,之后就懈怠了,另外…… 溪兒只學(xué)管家也不成的,要不也來跟著學(xué)兩招,以后總好自保不是? 謝平崗心里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