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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他一分鐘前還替大哥惋惜,說談教授笑得像直接訂婚了,感情他是變相地為兩人感情煽風點火了?還他媽拿的芭蕉扇?? 這把芭蕉扇顯然效果甚佳。 剛從好友口中得知,自家男朋友對著自己消息展笑,轉(zhuǎn)眼便見著對方徑直走來,還說了這么一句別有深意的話,任誰換到竹言蹊的位置,都會忍不住亮起眼睛,笑容更深。 “你自己把指紋錄入進去?!闭勅莸箍词謾C屏幕,伸出手機點去設(shè)置,上下顛反的文字圖標沒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人臉識別目前僅支持一個人的面部數(shù)據(jù),想添加解鎖授權(quán),只能新建指紋驗證。 竹言蹊聽話地“噢”了聲,等談容點完屏幕,將指腹貼上HOME鍵,按照提示,換著角度重復(fù)采集。 來給好姐妹加油打氣的圍觀女生見狀,眼底不由流露出艷羨的情緒。 新建指紋驗證和交代手機密碼不同,完全屬于兩種性質(zhì)。 前者不僅可以順利解鎖,還同時附帶了多種權(quán)限,包括且不限于訪問系統(tǒng)的隱私空間。 對于信息化社會的小情侶們來說,如果感情沒到位,別說新錄指紋,密碼都不愿意告訴你。像談教授這樣一上來就坦蕩大方的,委實不多見。 女生和男朋友交往三個多月,對方偶爾回別人消息,還謹慎刻意地拿手機背面對著她,生怕被看見內(nèi)容似的。兩人因這事鬧了幾次,次次憋了一肚子火。 倒也不是她有心查崗,單純是男朋友的態(tài)度,讓人太沒安全感,總感覺頭頂若隱若現(xiàn)地閃著綠光。 后排這一圈,有人懵逼,有人羨慕。 而談容上交出手機,余光掃過屏幕一角的時間顯示,偏頭對杵在桌邊的幾人道:“快上課了,都回座位吧?!?/br> 他話音將落,鈴聲打響。 勇敢邁出第一步卻慘遭主路崩塌的女生木愣愣點頭,緊跟朋友的步伐,忙不迭躥回前排。 班上的其余學生也踩著鈴聲盡快歸位,他們聽不見后排對話,但學長往最后一坐,教授也往最后一站,單是無聲畫面就足夠吸人眼球了,彼此傳染著向后偷瞄。 談容低頭看著竹言蹊,開口想再叮囑什么。 竹言蹊福至心靈,搶在他出聲前一手比出一個OK,還接著朝上舉高一點。 生動傳達出訊息,“您放心,我都懂,您少說兩句,留著去上面慢慢說吧”。 談容無奈閉嘴,將話咽下,臨走時沖他笑了笑,在鈴聲落定前站去講臺。 談容定足在那方三尺講臺,給人的感覺驟然一變,授課狀態(tài)說來就來,簡短幾句話,立馬拉扯回學生在課間松懈的注意力。 再拋出一個客觀性的小問題,連想要竹言蹊微信的女生都窒息了,顧不上考慮兒女情長,背影僵硬地刻著幾個大字:別提問我。 課堂氣氛一改渙散,老師有了狀態(tài)不算,學生們也或主動或被動地進入學習模式。 竹言蹊面前擺開兩部手機,親見此景,不由感慨。 教授是位好教授,專業(yè)水平高,授課能力強,對學生更是盡心盡責。 職業(yè)素養(yǎng)沒毛病,就有一點,太狠了。 瞧瞧每回提問給孩子嚇的,旁邊陳嘉堯都不喘氣了。 任何班級都不缺渴望感受知識洗禮的好學之輩,特別是遇到善于點播的良師,動腦積極性也跟著水漲船高。 在一位眼鏡男生主動請戰(zhàn)后,竹言蹊仿佛聽到附近響起石像裂開的聲音,大家的肩背都沒那么硬直了。 陳嘉堯臉不白了,氣也勻了。 他剛緩過勁兒,甩頭就瞪眼往竹言蹊瞅。 竹言蹊早有預(yù)料,氣定神閑地豎起食指,制止他搶先說話,含笑道:“乖,叫師爹?!?/br> 陳嘉堯:“…………” 神他媽師爹。 竹言蹊存心逗他,擠兌完樂開了,單手撐臉靜聲發(fā)笑。 沒想到陳嘉堯迅速接受了既定事實,真心實意地嘴一張:“爹。” 竹言蹊:“…………” 挺好,這詞省略的,又成大型認祖歸宗現(xiàn)場了。 “你又想干嘛?”竹言蹊不由自主地挪遠一點,突然領(lǐng)會了談容問他“打什么壞主意”的心情。 “唉……實不相瞞,我昨天晚上剛交了作業(yè)?!标惣螆蛐⌒念┝搜壑v臺,斜過肩膀低聲道。 上次交的是打印稿,這次交電子的就行,文件標上姓名、班級和學號,發(fā)去談教授的校園郵箱即可。 竹言蹊瞇了下眼,估摸著猜了七八分。 “昨晚吃飯的時候你不是說,你這回頭懸梁錐刺股,戒了游戲棄了番,一門心思撲作業(yè)上去了嗎?”他正了正坐姿,也壓低音量,“你都這么下功夫了,還怕作業(yè)不合格?” “我爺爺打小就教育我,做人留一線,做事留三分,寫作業(yè)得考慮到最壞的情況。”陳嘉堯裝模作樣地道。 竹言蹊樂了:“你爺爺要是聽你這么編排他,非連夜趕來砸死你不可。” “在他砸死我之前,我只有一個愿望,作業(yè)別再被打回來重寫了?!标惣螆蜿H眼,雙手合十,擺了個信男虔誠的架勢,“我現(xiàn)在只差一道東風,能保我作業(yè)過關(guān),期末不掛?!?/br> 竹言蹊一瞧他這戲精上身的樣,就知道聽不著好話,都不稀罕搭理他。 “那就是,你的枕邊風。”果不其然,陳嘉堯眼一睜,蘭花指一掐,沒吐出什么正經(jīng)的。 竹言蹊凝視他兩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手,一把攥住他那小翹指,作勢要往桌下掰。 陳嘉堯:“哥哥哥哥哥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陳俊杰最識時務(wù)了,立即不皮了。 “欸,你倆到底什么情況啊?怎么就突然在一塊兒了?”陳嘉堯斂了正形,好奇問他,“我是穿越了還是失憶了?上星期你趕來上課,還揚言要掐死我,這周就變成‘男朋友介意’了???” 拖一路紅燈的福,竹言蹊那次壓著鈴聲最后一響落座,剎腳瞬間還帶起了風。陳嘉堯幸災(zāi)樂禍笑幾聲,當時就被記了仇。 兩人重翻代課風波的舊賬,陳嘉堯身為禍源洗不清罪名,只能由著大哥放狠話。 結(jié)果舊賬也翻了,狠話也放了,大哥搖身一變,變成教授小男友了? “這個……說來話長?!苯淌诘男∧杏褤蠐厦夹?,彎眼一笑。 陳嘉堯哪像會被“說來話長”打發(fā)的,端的一臉洗耳恭聽。 竹言蹊:“我們之前總撞見他,不是一直都怕露餡么。” 陳嘉堯贊同地連連點頭。 他怕被記曠課三次,危及期末考試資格,竹言蹊是覺得尷尬,不想丟面兒。 “但實際上,你們教授一開始就知道,我是過來幫你代課的?!敝裱怎枵f著朝黑板方向看了一眼。 談容手拿激光筆,正盡量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