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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sao的樣子,自己就想cao他。謝寅虎被展念的折騰得渾身一陣戰(zhàn)栗,敏感處的電流一旦慢慢習(xí)慣之後也沒有最開始那麼疼痛,甚至他還感到了一陣刺激的快感。雖然看不見,可他也知道自己的yinjing在使勁地挺立,guitou好像也開始變濕了,要是能有一只手幫他好好擼動幾下或許會讓他更容易射出。然而謝寅虎這樣亢奮的性沖動卻讓展念又想起了一個新的玩法。就這麼讓這個yin賤的男人輕易射了,豈不是太便宜對方?反正昨晚給他上了貞cao帶,塞了尿道都能把jingye搞出來,現(xiàn)在讓他太輕松似乎就沒什麼趣味了。展念琢磨了一下,又挑揀出了幾根柔韌極強的皮繩,他拿了一根綁住謝寅虎的roubang根部,然後往下拉去分別勒緊了對方的兩顆卵蛋,然後又用了一根從謝寅虎的冠狀溝開始一圈圈把謝寅虎的roubang緊緊纏繞了起來。將小指探入謝寅虎因為經(jīng)常插弄而變得比常人更為粗大的馬眼里摳了摳,展念欣賞著謝寅虎使勁挺動胯部企圖發(fā)泄的動作,冷漠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最後能射出多少來。嗚呃!謝寅虎仰起頭爆出一聲發(fā)狂的悶吼,雙拳緊緊地握了起來。他已經(jīng)快被瘋狂的刺激折磨得失去意識,他只想得到釋放,就如一只野獸最原始地追求著欲望。但是當(dāng)他聽到那聲沈重的關(guān)門聲時,他纔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麼絕望。因為心里掛記著展念,展辰龍這次又趁著檔期的空隙悄悄溜了回來,畢竟出了那麼大的事,雖然自己或許真的不是展念血緣上的父親,但是他們畢竟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這種時刻,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又怎麼可能逃避呢?早上的飛機誤了點,好在展辰龍沒打算讓展念過來接自己,下了飛機他直接叫了個車就回來了。打開門,展辰龍喊了一聲,沒人答應(yīng)他,估計展念應(yīng)該是上學(xué)去了,這樣也好,他之前還擔(dān)心這件事會不會過度影響展念的學(xué)業(yè),不過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多心了。脫了外套,展辰龍正準(zhǔn)備去廚房做點吃的墊墊肚子,可是路過廚房旁的雜物間時,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聲響。那是一陣嗚嗚的聲音,含含混混的,聽不太清。展辰龍琢磨多半是哪家在放電視,也沒多留心,去廚房煮了碗面之後就在客廳里坐著一邊看電視一邊開吃了。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展辰龍覺得自己有點腰酸背痛,吃了東西又帶出一陣?yán)б?,乾脆連碗也懶得收拾準(zhǔn)備取衛(wèi)生間洗了澡就小睡一會兒。關(guān)了客廳的電視之後,展辰龍又聽到了奇怪的嗚嗚聲,這一次,他盯著雜物間的門,終於覺得有些古怪了。畢竟,展念曾告訴過他,這間屋子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被那小子用來搞成了什麼調(diào)教室……而難不成,有人在這調(diào)教室里?反正家里肯定不會有賊,就算有賊展辰龍憑著自己的身手也不會怕。好奇心促使他擰開了雜物間的門,那陣嗚嗚的聲音一下就變得大了起來,展辰龍分辨出來了,這是人聲。橘黃色的燈光雖然有些暗淡,卻并不會妨礙展辰龍認(rèn)出那個被鎖在墻壁上的男人。對方赤裸而健碩的身體他已經(jīng)看過許多次,那完美的rou體帶給過他的銷魂感受至今仍留在他的腦海之中。展辰龍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他試圖把謝寅虎解下來,卻發(fā)現(xiàn)對方手腳上的銬子是加了鎖的。謝寅虎那根粗大的roubang已經(jīng)徹底被不停的電流刺激折磨得顫抖不已,可惜偏偏被展念用繩子扎得一點東西都流不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何種的丑態(tài),他只是覺得自己很難受,難受得一刻也不多想多呆下去。感到有人走近了,謝寅虎還以為是展念回來了,終於有了一絲期望,他嗚嗚地在頭套後面悶聲喊叫著,希望對方可以解開自己。展辰龍自然也聽出了謝寅虎焦急的聲音,他弄不開對方手腳的鎖銬,轉(zhuǎn)而又想先把對方頭上黑色的頭套打開,可是讓他感到失望的是,這玩意兒上面也加了鎖的,看來展念對謝寅虎真是防范得緊。謝寅虎久久沒有等到被釋放開,他又開始陷入了絕望,他明白展念到底有多恨自己,所以對方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自己呢?嗚唔……謝寅虎泄氣地嗚咽了一聲,胯間忍不住又開始了扭動,後xue里面已經(jīng)被一輪輪的電流刺激得很難受了,而更難受的是前面他什麼都射不出來,只能徒勞地忍受痛楚的折磨。而謝寅虎這副痛苦隱忍的樣子讓展辰龍的心緒也開始慢慢變化了。他原本是想把謝寅虎的下面先解開的,可是到最後……他的腦海里卻又出現(xiàn)了在展念電腦里看到過的視頻。像這樣飽受凌虐的謝寅虎和視頻一樣性感,誘人犯罪。伸手狠狠摸了把謝寅虎不停磨蹭在墻壁上的雙臀,展辰龍的目光里閃爍出了一種充滿了占有欲的目光。他冷靜地看著因為痛楚或是刺激而不斷甩動頭部發(fā)出誘人呻吟的謝寅虎,猛地就一口吻上了對方汗液滿布的脖子。輕輕地舔著對方肌膚上那略帶咸澀的液體,展辰龍的心里早已按捺不住火熱的激動,他甚至頗有興趣用手使勁捏起了謝寅虎飽滿的胸肌,就好像他真地想從這兩塊肌rou群中擠出奶一般。謝寅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進入房間的人不是展念,因為對方的手沒有這麼粗糙,甚至也沒有那麼寬大。那雙狠狠揉捏擠壓他胸部的手是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短暫的慌亂之後,謝寅虎慢慢明白了來人究竟是誰,能夠自由出入在展家的男人,這時候恐怕也只有展辰龍了。慌亂很快變成了尷尬,在展念面前,謝寅虎被怎麼折騰怎麼調(diào)教他都無所謂,因為畢竟最開始他就已經(jīng)將自己最為yin蕩下賤的一面展示給了對方。然而他卻從未在展辰龍面前顯露過那一面,而且兩人多年若即若離的舊情之下,也讓他實在有些不愿讓展辰龍看到自己最為骯臟可恥的一面。他抗拒地悶吼了幾聲,企圖讓展辰龍離開自己。但是他因為輕微缺氧而起伏得更為劇烈的胸肌和腹肌卻讓展辰龍誤以為他此刻十分興奮。隔著電極輕輕地揉搓了一下謝寅虎唯一裸露在繩縛之外的guitou,展辰龍的目光充滿了迷離。他捧起了謝寅虎不安掙扎的頭部,在對方布滿了汗水的喉結(jié)上輕輕咬了一下,這纔終於出聲說道,虎子,你終於還是回來了。我想……一定是小念那小子用了什麼法子纔把你弄回來的。回來就好,別再跑了。我知道你很難受,放心,乖乖聽話,哥馬上就解開你下面這些玩意兒。不知道為什麼,展辰龍忽然覺得像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