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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卻是她,“就那么幾塊,你不餓?” “你那份不是還在嗎?” “我那份是辣的。” “我不介意?!?/br> “我介意……”呃,等等,羅青羽頓了下,默默地眨眨眼睛,試探性地問一句,“你愛吃辣?” “吃一點沒關系?!?/br> “……” 待兩人回到院里,羅青羽端出那份麻辣味的雞rou時,傻眼地看著年哥到小菜園洗了兩根新鮮大蔥白過來。 “要不要?”他遞給她一根。 羅青羽趕緊搖搖頭,他輕挑眉,不勉強她,徑自坐在對面倒出一小份麻辣汁蘸著大蔥吃了起來。 “當年你哥在帝都讀書,他同學鄭重推介這種吃法,我嘗了下,味道獨特,到現(xiàn)在還記得?!笨上业氖[段太甜,而且沒有與之完美搭配的醬料。 “你可以到帝都吃個痛快?!彼兄鶐妥咏ㄗh,看著他吃。 “物是人非,已經(jīng)不是那個味了?!?/br> 身處深山,四周無人家,夜色清涼,眼前的她來歷和他一樣,是這段寂寞的人生中唯一的伙伴。一時感慨,長埋心底的一股思念在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 “小青,有沒考慮過收徒弟?” “???收徒?”他冷不丁提的建議,讓羅青羽愣了下,接著搖搖頭,“不收,怎么突然問這個?” “華興武館和東藏武館合并,那位背叛羅叔的學員梁展博成為總教練,對新進學員特別嚴苛。秦老板希望羅叔留在館中收正式弟子與之抗衡,羅叔拒絕了……” 聽閨女的,羅宇生決心不摻和武館的事。 正好,封伯伯現(xiàn)在也不管公司內部的事了,和羅宇生一樣當起甩手掌柜。兩位老同志的年齡不算高,均在五十多歲間。 平時很注意養(yǎng)生,身體健壯,每天相約公園下棋或者攜伴短途游,生活過得美滋滋的。至于封伯母和谷寧,各有娘家親朋走動,日子過得不比老伴差。 但武館的老教練很著急,那梁展博不僅把資質好的學員全部攬走,更向秦三少、秦四小姐提議,聘請時下流行的肌rou男教練或美女教練回來,吸引新人。 裁掉那些保守的、不懂與時俱進的老頑固,替武館節(jié)省開支。 “我覺得這提議不錯呀,秦伯伯當年的確像做慈善,現(xiàn)在那批老教練一把年紀了,該退休回家享享清福了。”羅青羽客觀道。 當年那批人的兒女都已長大,家庭開支理應不成問題,何必跟年輕人意氣相爭?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傳承問題?”農(nóng)伯年并不在乎別人的去留,“神木家盯上武館有部分原因是為了羅叔的身手,而他的功夫是從你這學的?!?/br> 以此類推,她才是神木家要找的人。同時證明,她的功夫有過人之處。 羅青羽瞬間懂了,“你有人選?” 誰知他搖搖頭,“沒有,你哥推薦羅叔到警校指導新學員的基本功。你青出于藍勝于藍,也該留意了?!?/br> 收資質好、人品好的徒弟并不容易,萬一遇到好人選她卻完全沒想過傳承,白白錯過豈不可惜?緣分可遇不可求,刻意往往求而不得,莫待年老空惋惜。 “還剩兩塊,你吃?” 羅青羽正在仰望星空發(fā)呆,聞言低頭一看,呀,“……你故意的?” 故意扔出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他趁機把她那份吃掉。 還有今晚在大門口,他把不辣的那份幾乎全讓她吃了,然后自己回來吃辣的。嚯,果然是寧可相信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嘴,太狡猾了。 農(nóng)伯年不辯解,笑了笑,把碟子推到她跟前。 羅青羽皺皺鼻翼,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那瓶藥給陶科長了?” “給了,效果還不錯?!?/br> 何止不錯?簡直太棒了好嗎? 陶海晶的閨女半信半疑,第一天使用,僅能將身上那股味掩蓋一半;第二天時,她身上那股味完全沒有了;第三天周末,她嘗試著不涂抹,結果復發(fā)。 趕緊涂抹一點,味道再次消失。 “說了讓你涂滿一個月,怎么不聽話呢?非把你推上手術臺才知道害怕是不是?”為了女兒這個毛病,陶海晶cao碎了心,深怕她半途而廢。 “媽,我有個同學的媽也有這毛病,問我要……” “人家只有一瓶全給你了,如果你不在乎這毛病就給吧,媽沒意見?!碧蘸>б酝藶檫M。 她閨女呶呶小嘴,好心提醒老媽,“可是媽,人家爸的職位好像比你大……”她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自己掂量吧。 陶海晶:“……” 第298章 讀初中的孩子不小了,正是攀比之風最盛的時候。 比穿著,比家境,比朋友,比父母的職業(yè)。 職位最高的孩子,即使同患狐臭,依舊很多小朋友跟他玩。陶海晶只是一名經(jīng)常跑外勤的小科長,對方長期蹲守辦公室的,沒法比。 所以閨女一說那人的職位比她高,她立馬知道是誰。 既然和孩子是同班同學,對方的家長她豈能不識?一同開過家長會的。那孩子的mama只去過一次學校,通常都是孩子爸去。 為嘛呢?就因為那狐臭。 她去過一次,可憐坐在隔壁的一名女家長被熏得跑出去狂吐不止,從此再也沒去過。男的姓何,職位比陶海晶高,據(jù)說外邊養(yǎng)小情人,原配不敢吭聲。 是據(jù)說,道聽途說沒有證據(jù)。 而且,養(yǎng)小秘對有些高層來說是正常標配,熟人心照不宣,路人權當聽個熱鬧,畢竟只是捕風捉影。 目前的狀態(tài)是女的不肯離婚,當年是男的攀高枝,借岳父的勢直上青云。如今功成名就,她哪里甘心被甩?男的也不敢逼她,怕她鬧,大家茍且著過。 很多人都覺得原配可憐,她自己也這么覺得,因此不管走到哪里都拉著一張臉,活像別人欠她的。 “不怕你笑話,我今天來是想問問那盒藥從哪兒買的。”何夫人一臉的無奈苦笑,聲音難得輕柔。 老話是有道理的,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因為說什么來什么。 這不,閨女前腳剛提醒她,下午,這位何夫人就拎著水果到家來了。 她是成年人,身上的味道比陶海晶的閨女濃上數(shù)倍。此刻客廳彌漫著一股無法言說的味道,把老公、閨女和公婆等全部熏出客廳,到鄰居家串門去了。 陶海晶:“……” 她真的很同情對方,但味道太嗆了,得緩過氣才說得出話。和對方相比,自己家是幸運的,因為夫妻倆都沒這方面的毛病,女兒不知為何會有,傷腦筋。 “不瞞你說,那藥不是買的,”緩過氣,神色保持不變的陶海晶微笑道,“我們這些跑外勤的經(jīng)常接觸一些專業(yè)人員,那瓶藥膏是一名海歸教授的新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