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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點小摩擦,應該關系不大,我看不出她身上有被人施法的痕跡?!彼€檢查過他贈的那塊木符,完好無損,意味著沒有正式派上用場。 法器若擊退過邪靈,身上或多或少會留下一點痕跡,比如氣息啥的。 可她看過了,沒有。 “要不要我把木符拿回去讓你研究研究?”丁寒娜問他。 “不用。”解君寶直白道,“能把追蹤符擊退的,肯定不是我的護符。” 他的護符僅能擊退魑魅魍魎,無法讓對方煙消云散。況且那只是一道追蹤符,如果是他的護符,追蹤符頂多失效墜地,不會燃燒。 “她身上的法器很霸道,你大可不怕?lián)??!苯饩龑毎参克?/br> 由于太霸道了,丁寒娜若非要查出源頭,她必須一天24小時守在小伙伴的身邊,在它被法器毀滅之前逮住,才有追查真相的可能。 丁寒娜聽罷,覺得頗有道理。 可能小伙伴在香江的時候,收到農氏找人訂做的法器吧?爺爺說過,香江有兩大玄術派系最出名,一個是爺爺以前呆的道宗門,一個是世家唐氏。 能傳承至今的派系,肯定有兩把刷子。 “如果是這樣,你的護符會不會失去作用?”在霸道法器的影響之下,完全有這種可能的哦。 “不會,頂多用不著?!?/br> 用不著也不必還他,可以收藏起來,或許將來用得上。送出去的東西,再收回來,會削減它的鎮(zhèn)壓功能。 羅姑娘與丈夫身上的功德力極強盛,跟著她的法器沾光不少,鎮(zhèn)壓功能會越來越強。 將來誰用得上,誰便受益無窮。 日前,解君寶接到一樁外地的生意,目前不在魔都。丁寒娜和他聊完正事便掛了電話,正要休息,恰好又有來電。 看到來電顯示的那個號碼,頓時一顆芳心怦怦怦的直跳,連忙接聽…… 第二天清早,丁寒娜把解君寶的原話告訴小伙伴夫妻。 “???24小時跟著我?!”羅姑娘一聽,直截了當?shù)木芙^,“謝了,我有霸道法器護體就夠了。你們呀,該干嘛干嘛,不必替我cao心。” 霸道法器是解師兄說的,至于她有沒有,懂事的人不會追問。如此一來,唐家的人以為她在內地另有高人相助,娜娜等人則以為她在香江有高人撐腰。 “噫~,膽子不小嘛,”史亞嚇唬她,“你不怕鬼?” 呵呵,羅青羽瞅他,淡定的吐出兩個字: “不怕。” 鬼有啥可怕的?眼不見為凈,看不見即是沒有,怕根毛。 人心才可怕,那追蹤符是人搞出來的,所以要提防。 第781章 正如羅青羽的猜測,農伯年咨詢唐氏時,對方也猜她得了某些高人贈的法器護體。聽唐氏這一講,他立馬想起小妹手臂上的金疙瘩,行吧,估計是它了。 這是夫妻倆心照不宣的秘密,對方也識趣不追問。 當然,這種情形有利有弊。 舉個例子,鄉(xiāng)間有一個傳聞,說某個人求的神多未必有神庇佑。為啥?求的神太多,每個神都以為其他神在庇佑這個人,他們不必多此一舉,免得沖撞。 于是,這個人成了爹不親、娘不愛的小可憐,凈受人欺負。 目前,羅青羽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 所幸,她是真的有寶物護身,解師兄和唐氏贈的符等于錦上添花。羅青羽聽了娜娜的話,把解師兄的符先收起來,擱在臥室里有備無患。 另外,今天是周六,她要和娜娜、谷妮出去逛街。 今年的元旦和周末一起休,丁寒娜是老板,想什么時候休息都行。可谷妮不行,難得一連三天假,她中午想到丁寒娜的公司玩。 “公司有什么好玩的?不如逛完街再回你家,我好久沒去了。”羅青羽提議道,并向身邊的年哥征求意見,“哦?” 同意啵? 哦個鴨頭,他不同意她肯不出去嗎?農伯年神情無奈,伸手撩起她的一絲頭發(fā)放回耳旁,溫和道: “逛可以,不許打架。” 已經懷胎三個月了,前幾日檢查過,一切正常無礙。所以,趁現(xiàn)在負擔不重,她想干嘛干嘛,不拘著。 得到大家長允許,兩位姑娘開心雀躍,嘰嘰喳喳的拎包出了門。 客廳里,兩位男士眼睜睜看著她倆消失在門口,頓時覺得整個世界清凈了,一派寧靜祥和。 “總算安靜了?!笔穪喨滩蛔≌f個大實話。 女人啊,無論已婚未婚都有一個特征,吵,嘰嘰喳喳的。不知她們?yōu)楹斡心敲炊嘣?,總也說不完。 “你還不走?”農伯年無情地瞅他一眼,“你朋友現(xiàn)在應該到帝都了吧?” 治病救命,分秒必爭,時間就是患者的生命,作為朋友應該到場替對方打氣加油。 “那是魏晉的朋友?!彼麥愂裁礋狒[?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忙,比如眼下這一件,“婚姻生活過得怎樣?有沒發(fā)現(xiàn)她特別難相處?” 不管男人女人,婚后都是截然不同的模樣。由于身份的轉變,導致雙方的心態(tài)變了,對另一半的要求相對提高。 “讓你失望了,跟以前沒什么不同?!鞭r伯年輕描淡寫。 唯一的區(qū)別在于,兩人可以肆無忌憚的滾床單。 “等生完孩子,小青的工作估計要停一段時間?!焙⒆有?,離不開母親,所以,“你倆平時有沒商量過以后怎么辦?她肯在家?guī)Ш⒆赢斎氈鲖D?” 嘖,這彎拐得夠遠,農伯年不動聲色道: “她的工作她作主,不用跟我商量?!?/br> 提前知會他一聲便可,兩人盡量安排時間配合。他的工作模式一向是固定的,地點飄忽了些,幾乎全年無休。 如今有了孩子,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拼命,要抽時間陪妻兒。 “哎,這女人做了母親,不再像以前那般自由,除非有自己的工作室。老表,不如勸勸她,出來單干吧,將來帶孩子也方便?!北热鐜Ш⒆由习?,或者曠工啥的。 她的地盤聽她的,不必寄人籬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挖誰的墻角?”農伯年提醒他。 “當然知道,所以才找你啊?!?/br> 高曼琳兇起來就像一只母大蟲,見誰咬誰,完全沒有小提琴家的矜持和優(yōu)雅。 若由小青的丈夫出面,名正言順,理直氣壯,誰能與之爭鋒? “你這是把我當槍使,”農伯年微哂,也不惱,僅友情提示一下,“找我沒用,她的事一向由她作主,我一干涉她反而越有斗志?!?/br> 這姑娘只能順毛擼,一逆就炸毛,留給他一個逆行的背影。 估計是上輩子吃的苦頭太多了,這輩子對于做她丈夫的人懷有一定的戒心,即使對象是他。 所以兄弟,你求錯人了。 農伯年說完,扔下表弟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