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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你們吧。啊,對了,你倆聽過‘清明螺,肥似鵝’這句話吧?” 兩位助理心里咯噔一下,不約而同的猛搖頭: “沒聽過!” “現(xiàn)在聽過了,走,咱們找螺去?!闭f完,離開涼亭的羅漢榻往外走。 “姐,別啊,你現(xiàn)在不能吃吧?”阿蓋試圖阻攔。 “絕對不能吃!”小湯圓肯定地說,若吃完有個萬一,他倆鐵定內(nèi)疚終生,“青姐,田螺性寒,寄生蟲又多,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孩子著想……” 聽說當(dāng)媽的人,事事以孩子的健康為重,她不能例外?。?/br> “寄生蟲多,煮熟煮透就好了嘛?!狈凑臀屈c味道,“性寒,那多加點姜和辣椒唄。放心,我就吃一點,不會有影響的?!?/br> 一想到辣,她便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垂涎三尺。 第830章 若是以前,她想吃田螺,自個兒到河邊摸就是了。河水清澈,不僅有田螺,還能捉到魚蝦呢。 現(xiàn)在不行了,一個連蹲下系鞋帶都萬分困難的大肚婆,怎么下河摸魚蝦和田螺?必須找助理幫忙。 “不行,我怕水蛭!”小湯圓首先抗拒。 阿蓋? “不行,我連蟑螂都怕,怎么可能不怕水蛭?!”他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膽小亦是一件好事。 不管羅青羽如何忽悠說現(xiàn)在河里沒有水蛭,兩人就是不信。強迫有某種恐懼癥的人去面對恐懼事物,羅青羽暫時做不出來。 既然他倆不肯,那只能讓廚房做了。 身為三個孩子的媽,她的話現(xiàn)在不作數(shù)。因為她的一日三餐是由廚房、專業(yè)人士和幾位長輩定的,若要更改,必須經(jīng)過四位長輩的同意。 所以才說,兩位助理和廚房那批人不在某種“人”的范圍內(nèi),因為沒有話事權(quán)。 經(jīng)過四位長輩的討論,吃田螺是不可能的。 可這里是她的地盤,萬一瞞著大家偷偷整來田螺,他們也防不勝防。強制命令更不可能,她不吃那一套。大家都是文明人,談條件吧。 于是晚上,羅青羽的餐桌上多了一份久違的咖喱魚蛋和烤雞腿、烤雞翅,辣的。 魚蛋里的咖喱雖少,吃著鮮美,依舊能大飽口福。 雞翅上的辣不是魔鬼辣,她的魔鬼辣醬早吃完了,尚未補貨。 年哥的農(nóng)業(yè)園里有很多品種的辣椒,包括做魔鬼辣醬的原材料。他說有魔鬼辣醬的制作配方,讓她不要買外邊的,想吃多少以后自己做,安全又衛(wèi)生。 自從上回吃了一次咖喱魚蛋,之后的食譜都是別人給她定的,沒有一樣是辣味菜。 她好這一口很久了,今天終于得償所愿。 幸虧年哥不在,否則她只能二選一,忒沒勁。 兩位已經(jīng)打過小報告的助理: “……” 總覺得哪里不對,大家好像上當(dāng)了。 生怕她在背后搞小動作,兩位婆婆親自帶著廚房的人給她送的餐,今晚陪她吃飯。 這肚子越來越大了,家長們讓她呆在枯木嶺不要到處跑,連去父母那邊吃飯的力氣都省了。 今晚農(nóng)爸和崔老一起吃,他倆經(jīng)常談?wù)搰掖笫隆H時事什么的,不會無聊。 “老話說,酸兒辣女,”見她吃辣吃得這么歡,梅姨猜測,“這其中肯定有女孩?!?/br> 這種傳統(tǒng)老話是不科學(xué)的,但葉喬沒有反駁,只點點頭,笑吟吟道: “男孩女孩都行,有兒有女就更好了?!?/br> 梅姨深以為然,不管男孩女孩,不管是三兄弟或者三姐妹,有伴就是有福氣,都行。 “對了,青青,今年你不要掃墓了吧?”聊著聊著,葉喬想起這事,不由提醒,“到時你那兩位舅舅肯定回來,一群孩子吵吵嚷嚷亂碰亂撞的,不安全?!?/br> 尤其是谷家小舅家的那群孩子,曾經(jīng)被青青嚇唬過,若記仇就壞了。 “放心,我今年不去?!?/br> 她做事一向隨心,很多人說什么條件越嚴(yán)苛越要去,只有這樣才能充分體現(xiàn)她的誠心。她不行,總之方便就去,不方便就不去,盡量不給自己添麻煩。 這不,解完饞,之后的兩天她一直安安分分地呆在枯木嶺。 沒閑著,指揮兩位助理給她挖藥草,種藥草,閑暇之時教他倆做胭脂和線香,誰做的成品就歸誰。 像她這么好的領(lǐng)導(dǎo)簡直世間少有,對吧? 呵呵,瞧他倆失敗幾次后,開始一副胸有成竹、自有主張非要添香加油的樣子,做出來的東西當(dāng)然要歸他們自個兒受用。 而冷眼旁觀的羅青羽,趁他們尚未成功,開始研究哪些丹藥能治療皮膚過敏癥狀…… 很快,清明節(jié)這個春祭大節(jié)終于到了。 年哥本來要回來的,半路有事,被某不便透露的單位一個電話叫走了。讓她哪兒都別去,安分呆在家里,他會盡快趕回來。 無所謂了,枯木嶺的生活一如既往,山里的花花草草夠三人折騰的了。 重點維護兩棵榴蓮樹,羅青羽讓阿蓋和小湯圓給它們整點草木灰當(dāng)肥料,希望今年能嘗到她最愛的榴蓮rou。 三人忙著,時不時聽見遠(yuǎn)處傳來的鞭炮聲。 城里禁煙花炮竹,可在壽鄉(xiāng)一帶,無論紅白之事,該放的還是放,不受影響。 就這么的,羅青羽在山里獨享清靜,而山下的村里熱鬧非常。在青臺市打工的年輕人幾乎全部回來了,包括住在青臺市的谷秀爹媽和兄弟。 這次回來的人很多,基本都是同宗同族的。 顧一帆的父母,丁家的一對祖孫紛紛回來了,這兒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他們的老家,祖宗和大谷莊的老一輩都埋在鵝公嶺。 “咦?今年怎么不見阿青?她不是要給外公掃墓么?”谷秀的兄嫂好奇地東張四望,卻看不到傳說中那位挺著肚子的大人物。 時間是個好東西,兄妹是沒有隔夜仇的。 經(jīng)過谷秀的極力維系,她跟家人的關(guān)系得到很大改善,基本上已經(jīng)和好如初。 谷秀現(xiàn)在又懷了,她不能回村,于是拜托兄嫂逮著機會偷拍阿青,讓她看看昔日那位大美女現(xiàn)在丑成什么樣兒了。 這種想法忒不地道,但在谷秀的幾番懇求之下,兩人只好扔下一句見機行事。 拍一張照片而已,不犯法。 誰知回來之后,從開始到結(jié)束,一直看不到阿青的蹤影。不僅他們找,谷家兩位舅舅、舅媽也在找。 村里的老人說:“她是孕婦,怎么可能出來掃墓?在家呢。” 村里有個傳統(tǒng),孕婦不能出現(xiàn)在紅白之事的場合。生怕有什么沖撞,對孕婦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都什么年代了?還講究這個?!毙【藡屓滩蛔『痛缶藡屒穆暼⌒Α?/br> 大舅媽睨她一眼,勸道:“可以不信,別出言不遜?!?/br> 她也不信鬼神,但有保留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