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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而且那里有谷展鵬哥哥的員工帶領(lǐng),安全有保障。 放心,青姑交代她,不要帶他們?nèi)ノkU的地方。他們要么是旱鴨子,要么是笨手笨腳不夠靈活的人。 走山路可以,不能走捷徑,免得他們失足摔壞了;坐船游河可以,不能帶他們到水流湍急的地方去,怕他們被淹死。 都這么叮囑了,青姑還不放心,除了她這個導游,還派了兩位熟悉本地環(huán)境的保鏢隨行。 唉,凡人,真可憐。 要不是看在錢份上,她真心不愿帶這些人跑來跑去,太累贅了。 “那就先看看果園吧?!敝斓吓d致勃勃的建議道。 她對種植可可豆的地方很感興趣,還有咖啡豆種植園。近墨者黑,和阿青做鄰居,腦洞開出天際不足為奇。 眾人商量了下,認為可行。 雖然更想看看燕子嶺,因為昨晚聽谷展鵬等人提過,滿心期待中。 谷展鵬夫婦和楊雨嫣有工作要忙,今兒一早便離開了。 守在燕子嶺那邊的員工們已經(jīng)接到他的通知,如果這班人去了,須得好生招呼著。 第847章 老高和農(nóng)五哥等人被小梨帶著到處逛,而羅青羽在家等來了丁大姑娘。 她出關(guān)了,帶來三只銀鐲子,讓羅jiejie在孩子滿月那天給他們戴上。為嘛要到滿月那天才戴?因為滿月之前,孩子們幾乎和戴著護身符的娘親寸步不離。 受母親護身符的影響,孩子們又不露面,無人能傷害得了。 滿月之后就不同了,當母親的可能要招呼客人什么的。加上前來看孩子的人多了,很難保證孩子們的安全。 根據(jù)傳統(tǒng)的說法,銀飾可以辟邪,古時很多家庭會讓小孩子一出生便戴上銀鐲子。 當然,那是以前的說法。 在現(xiàn)代,銀飾和其他禮物一樣,是親朋長輩給孩子的一份祝福。心領(lǐng)就行,象征性的讓孩子戴一戴,從此鎖在柜中當傳家寶。 因為家長擔心首飾重,會給嬰孩造成負擔。 “你家和別人不同,以你們這種家境,孩子是最引人注目的,防著點比較好。”丁寒娜邊說,一邊教羅青羽,“這些鐲子可以放長縮短,你看,就這樣……” 這三只銀鐲子是她看出小伙伴懷孕之后,便開始為孩子們準備的禮物。 它們不重,表面光滑銀亮,內(nèi)部的紋路雕琢精細。沒有棱角可以誤傷孩子,更沒有什么配件會被孩子們扣掉誤吞,安全得緊。 上邊有符咒,是陸道長做的。 “陸道長?”羅青羽好笑的瞅她一眼,“看來你們跟他們家交情不淺哪!” 要么從了吧,解師兄人長得不錯,又有本事。 “哪有!”丁寒娜白她一眼,知道她在刻意把自己和解師兄扯到一塊,“是陸道長他們最擅長制作靈符,尤其是針對嬰孩的,所以我爺爺才讓他幫的忙……” 自從見識過解師兄、江師兄的本事,丁寒娜有一點點自卑和不自信。 對于贈給小伙伴的禮物開始猶豫不決,生怕自己功力不夠反而弄巧成拙,便打算找爺爺在上邊施法,結(jié)果看到爺爺和陸道長在一起。 陸道長德高望重,又是行家,丁爺爺便讓他做了。 戴上這鐲子,不僅可以辟邪,還能讓孩子們避免受驚,比如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事物從而引來不干凈的東西。 又不會影響他們的天賦,如果有的話。 “青青,”丁阿姨十分慈愛的看一眼娃娃們,再無比同情地看看小伙伴,一臉的同情,“他們?nèi)齻€都比你聰明?!?/br> 造孽哦,全家都是王者,就她一個青銅。 “你怎么知道?”羅青羽不信,“將來的成就不代表他們比我聰明,只能說他們在自己的領(lǐng)域比我能干。” 如果在舞蹈界,她絕對秒殺孩子們,比心~! “你愛怎么說怎么說吧?!倍『炔桓_青銅計較,灑脫道,“孩子尚未滿月就這么多人了,滿月酒那天我就不來了?!?/br> “嗯,”羅青羽理解地點點頭,隨口問,“你打算去哪兒?” “繼續(xù)在家閉關(guān),”說好了的,今年不出去,“到時候我畫個陣,你,還有其他人就算去了也找不到我,有急事可以打我另一個號?!?/br> 原先那個手機號屬于開放式的工作號,任何人都可以打。 現(xiàn)在這個號,除了最親的人和馮萊,沒有其他人知道。給馮萊是為了隨時接收工作信息,若有十萬酬勞以上的工作,別說閉關(guān),死了也要起來掙完再走。 這年頭,沒錢真不行。 丁寒娜在羅家逗留不久便離開了,老高那邊仍在參觀顧一帆家的果園和可可豆、咖啡豆的種植園。 顧一帆家是種著玩的,雖然他媳婦艾達不這么認為。 種可可豆、咖啡豆的村里人卻十分認真,當小梨帶著大家到達阿峰等人承包的山頭時,他們正在堆雞糞、牛糞等物漚肥。 得知和小梨一起來的是阿青那邊的客人,一個個儀表堂堂,氣質(zhì)不凡,便十分熱情地讓大家隨便看。 “我叫阿峰,是這里的負責人?!?/br> 他的一句話,惹來周圍眾多嫌棄的目光。 有外人在,先憋著。 就這么的,阿峰自告奮勇充當代表向大家講解他們的日常工作。不一會兒,眾人隨他來到一個簡陋的大棚架前,幾位姑娘們正在炒菜做飯。 “她們是你們的女朋友,還是媳婦?”朱迪忍不住戲謔的問。 如果是女友,那真是大開眼界了。 這年頭,竟然還有女生肯陪男人一起奮斗。這話沒別的意思,因為大多數(shù)女生懂得為自己而奮斗。 “不是,同村的。”阿峰解釋,自嘲道,“都是沒人要的老姑娘,只能回家種地。” 這里的老姑娘是一種自嘲方式,互相調(diào)侃慣了,沒有惡意。 也就是說,村里閑著的青年幾乎都在這兒了。雖然大家的活干得很認真,卻有幾分玩鬧的意味。 “你們這么多人,就種那邊幾棵樹?會不會少了點兒?”農(nóng)九妹訝異道。 她從未見過數(shù)量這么少的種植園,連她家花園種的果樹都比這里的可可豆樹苗多。 “試種期間不敢種太多,成本太高。”承擔不起損失,農(nóng)五哥向妹子科譜。 從這些年輕人的精神面貌和衣著可以看出,他們尚未財務(wù)自由。甚至經(jīng)濟狀況堪憂,因此每一項支出都要分分計較,考慮清楚才敢花。 “對。”阿峰略不好意思,“我們錢不夠,要慢慢來。” “那要何年何月才種得成?”農(nóng)九妹覺得他們的前景不樂觀了,“我嫂子,哦,就是阿青,她種的那兩棵榴蓮樹四年了才開花結(jié)果,你們等得了這么久?” 阿青是種來玩的,眼前這些人是為了賺錢,時間對他們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