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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有些吃力。召出雀靈簪內(nèi)雀靈,與此同時將真身顯露與雀靈合二為一,再燃起無色雀火,與天道拼死一搏。使出全身的神力,甚至不惜賭上自己的命,葉卿艱難開口道:“天地造就本神,本神定不辜負(fù)天地厚愛!”“噗——”再一次敗下陣的葉卿,如方才那般從天地石上摔下,血將齒縫染紅從唇角流下。天道:“澤離,莫做無畏掙扎,你救駕有功,天道可免你湮滅之罪?!?/br>這種憐憫的話是最好的挑釁之語。他今日就是死在這神殿,也要讓天道陪葬!哽咽了幾聲,一掌拍地再次騰空而起。又一次被天雷重傷,癱瘓在地動彈不得。雙眼逐漸模糊,耳邊嗡嗡的聲響吵的他不能定心。四道天雷將地上的葉卿架起,吊在半空中正對著天道。頭無力垂落下的人嗆到咳了幾聲,血滴答滴答打落在地的聲音,在神殿內(nèi)無限放大。這只半死不活的朱雀沒了反抗的能力,天道出聲道:“朱雀澤離以下犯上,今判你湮滅之刑?!?/br>當(dāng)天雷擊中葉卿心臟之時,昏迷中的人五官扭曲,不斷嘶吼著開始掙扎。未能穿透朱雀心臟的天雷不甘心地再次降罰。被捆住四肢的葉卿一聲叫喊過后,無色雀火將天雷燒燼!瞳孔內(nèi)火焰燃燒,周身雀火將這里所有的天地石煉化消失。被無上雀火圍困的天道,“澤離,你要這山河六界為你的一念之差付出代價嗎!”渾身燃燒火焰的朱雀凌空而起,身上的傷rou眼可見的開始愈合,連帶嘴角邊的淤青血跡都消失不見。紅霞逐漸取代黑云,遠(yuǎn)方似傳來鳳凰啼鳴之聲,還有......龍嘯聲。強行涅槃的葉卿,因這聲幻聽的龍嘯,有了一絲猶豫。天道:“你已無雀翎,涅槃是自尋死路!”貪戀的人,因天道的話收回不該有的心思,閉上眼催動涅槃之術(shù)......無邊無際的雀火從朱雀本體上向外擴散,想要逃走的天道被朱雀察覺。沒有克制之法的南明雀火在天道面前化作數(shù)千萬只朱雀元靈,在葉卿穿透天道的同時,盡數(shù)吞噬天道的能源。火光蔓延,那股世間最強的力量,消失在南明雀火中,不復(fù)存在......五百年后。有神界白玉上神坐鎮(zhèn)的太含山門庭若市,各大仙門弟子齊聚,好不熱鬧。“聽說這次明德仙君會來,你們看到他人了沒?”幾個新入太含的弟子閑來無事湊在一起閑聊。“就是那個由凡人皇帝破格提拔為仙的納蘭明羲?”“就是他,曠世之功第一人?!闭f這話的人語氣里滿滿的羨慕。因神主不知所蹤,澤離上神又突然避世,九逸上君獨守上云天五百年未出,白玉上神也就是他們的掌門人,只想打理太含無心坐天帝之位,于是眾仙在納蘭明羲升仙后推崇他代為打理六界事宜。雖說是以仙君相稱,但這六界早已將他看作天帝,差的只是神主認(rèn)可。“說起來廢天帝東陵曾經(jīng)也是因曠世之功,才坐上天帝之位的,”有人將廢天帝與如今的明德仙君比較了翻,“還是明德仙君命好些?!?/br>“命好?我看是廢帝東陵命更好吧,聽說廢帝跟澤離上神有過那么一段,還是廢帝拋棄的澤離上神。”“丹鶴你哪聽來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澤離上神何等人物,會看上廢帝?你當(dāng)神主是吃素的嗎?”世人都知道神主和澤離上神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就是,我看是廢帝有心巴結(jié),結(jié)果弄巧成拙,死前故意抹黑上神差不多?!?/br>“我覺得也是?!备阶h的人一個接一個高舉雙手贊同。唯獨角落中的太含弟子,緊捏著手中的書卷,神色暗淡,像是在隱忍著什么。反駁丹鶴的奇羽對身后的木疙瘩問道:“墨涵你說是不是?”被稱為墨涵的男子不喜歡眾人的眼神,放下手中書卷起身離去。細(xì)心的丹鶴道:“墨涵好像心情不好?!?/br>奇羽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八那椴缓貌皇钦??像他這種修仙廢物,沒點羞恥心的話這臉皮可以去筑城墻了?!?/br>有人取笑奇羽道:“你說話注意點,前頭可有葉卿師祖的活例子,萬一墨涵是哪個大人物渡劫,你小子就倒大霉了?!?/br>“大人物?廢帝東陵?”奇羽大笑調(diào)侃道。還沒走遠(yuǎn)的墨涵聽到奇羽的取笑聲,陰沉著臉回房。太含的掌門殿那各派掌門都在,與白掌門說話無不恭維。自從五百年前白庭玉說出身份后,再無人敢說這位掌門人半句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正因白庭玉上神身份,太含比之過往壯大數(shù)倍。澤離上神的師父隱慈長老走進來稟報道:“白掌門,魔帝求見。”白庭玉剛還帶笑的臉,聽到夜玄后,笑容瞬間消失。“庭玉,本帝錯了?!弊淼乃みM掌門殿的魔帝,可憐巴巴地看向自家媳婦。狼崽子抱著酒壇,怪委屈地說道:“玉兒,別生為夫氣了,本帝都五百年沒和你同房了,和尚也不是這么當(dāng)?shù)陌?.....”就因魔帝這番話,熱鬧的掌門殿一瞬間鴉雀無聲,一個兩個齊刷刷把目光對準(zhǔn)白掌門和地上撒潑的魔帝。白庭玉,“......”太安靜了魔帝不適應(yīng),瞇著眼睛掃視了圈眾人,找到自家媳婦后,憨憨地朝媳婦笑笑,“狼崽子錯了,別生氣嘛,玉兒你打我好了?!?/br>說著魔帝貼心的把自己的臉湊到白庭玉手邊,“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完讓我睡一次,啊?”一眾上仙掌門,“......”“把他扔出去。”白庭玉不想跟這東西在一起丟人現(xiàn)眼。“是?!碧娜艘瞾G不起這個臉,隱慈應(yīng)了聲后五大長老抬著魔帝就往外走。自己離媳婦越來越遠(yuǎn),狼崽子不高興了。憑他的本事掙脫五個老匹夫不是什么大問題。夜玄又重新黏回白庭玉身上,“庭玉......”白庭玉真想打死他。也這么做了。好多人都目睹白掌門彪悍的一面,對這位美人的看法一改前觀。白庭玉吩咐道:“扔出去。”五大長老再次進來,把魔帝帶走。剛從后殿那過來的掌門弟子白弘看向昏迷不醒的魔帝,出聲問道:“怎么回事?”“魔帝又來打攪掌門,惹掌門不快了?!彪[慈作為長老,對白弘這等小輩原是不用回復(fù)的,知道掌門寵這個弟子,才多說了兩句。白弘看向夜玄的眼神帶了些寵溺,更多的是無奈,“勞煩長老將魔帝送到我殿內(nèi)?!?/br>隱慈猶豫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