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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嬤嬤押進來,正是貴太妃身邊的嬤嬤。 太上皇見了臉色大變,上前拔出葉統(tǒng)領的刀就朝那嬤嬤砍去,“太妃派你去規(guī)勸公主,你就是這般規(guī)勸的?讓她闖出這么大禍。” 可惜,這里還有個身手了得的鎮(zhèn)國公,抬腳就將那嬤嬤踹開,讓太上皇劈了個空。他自己則是已經站到承光帝面前,以防那刀劈過來。 “父皇息怒,容朕先問問。朕必不會輕饒。”承光帝讓周善上前把刀拿走。 周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前。 太上皇拿著刀不甘地站了一會兒,看向長公主的目光陰沉得嚇人。 “既然你不知悔改,朕便不管了,你好自為之!”太上皇將刀扔在地上,拂袖走人。 “父皇且別急,先坐下來聽聽這嬤嬤犯了何事。”承光帝讓周善攔下太上皇。 他還能不知道太上皇好面子?能讓太上皇這時候避開,必然是又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只是,承光帝萬萬沒想到是如此見不得人。 當看到葉統(tǒng)領呈上來的字條,承光帝臉色鐵青,將字條狠狠捏在掌心里,看向太上皇,咬牙切齒,“您這算盤打得挺好啊?讓長公主撮合朕與魏夫人?好讓天下人知道朕染指臣妻?□□朝綱?如此就能讓千影衛(wèi)有權調兵除掉朕是嗎?您是在后宮待久了,也盡學會婦人那些下作手段了?” 魏景和聽得臉色刷的陰沉,看向那太上皇,心里燃燒起熊熊怒火。 他都可以聯(lián)想出一個陰謀詭計來,因為今日皇上給安覓賜了丹書鐵券,太上皇便想著讓長公主把安覓和皇上弄到一起,這事不管成沒成,只要傳出來,多的是人捕風捉影。甚至為達目的,極有可能會用下作手段。 魏景和低下頭,垂下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冷光。光想到安覓和別的男人被放在一塊議論,他心里滋生出陰沉的戾氣,更別提可能會因為那些下作手段而和皇上有所牽扯。 好在這一切都被平安一個不經意的小兒行徑給瓦解了,不然就算這事最后不可能成,也膈應人。 他此時此刻十分認同平安是小福星的話。 長公主萬萬沒想到太上皇會在這時候派人給她傳訊,若是令牌沒被發(fā)現(xiàn)倒是可行,若真成了當真是大快人心,可惜…… “你賜給一個無功無績的女子丹書鐵券,乃昏君行為,傳出去天下人皆會認為你覬覦臣妻!”太上皇開始大義凜然地指責。 “那個天下人也只你而已,父皇?!背泄獾圩I笑,他把還放在御案上的竹紙拿起來給太上皇看,“無功無績?剛出來的鉛筆,還有這竹紙,說出去,父皇敢跟天下文人說這是無功嗎?” “這竹紙是那女人做出來的?”太上皇怔住,他一直關注承光帝這邊,自然知道竹紙的存在,但卻不相信這是一個女人做出來的。 “臣的妻子不才,竹紙正是她所造?!蔽壕昂凸笆?,擲地有聲。 太上皇:…… 他第一次正視這個用紅薯拯救大虞的男子,聽說那什么土豆玉米,還有水泥也是這人做出來的。若他在位時遇上這么個人,何愁天下會亡。 “還有,這丹書鐵券是魏卿用一個候爵給換的,誰若想要也可用同等功勞來換!”承光帝又聲明。 他給出丹書鐵券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有他說給加封魏景和候爵之位在先,再讓人知曉魏景和用爵位給自己的妻子換了丹書鐵券,臣子們就沒那么難以接受了。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而且,哪怕他開了這個先例,往后誰若想照做也行,用同等功勞來換。不過,這救世功勞從今往后,恐怕也就這一例了。 “來人,太上皇年事已高,需在寧和宮靜心休養(yǎng),任何人不得打擾。”承光帝負手而立,帝王氣勢在這一刻半點也沒有收斂的釋放出來。 這就相當于軟禁了。 最后,長公主以謀逆罪被貶為庶人,流放三千里,太上皇被徹底軟禁宮中,貴太妃以干政之罪被賜死。因為令牌的出現(xiàn)有一半是小郡主的功勞,便只被剝奪郡主封號,由她父族撫養(yǎng)。而瑞王經查清并未參與此事,或者說還沒來得及參與,僥幸逃過一劫。 戶部侍郎一家被當街追殺不是沒人看到,雖沒有對外公開此事何為,但皇上連夜便定了案,連太上皇都被軟禁了,可見昨日鎮(zhèn)國公和魏侍郎入宮當真發(fā)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自然,臣子們也猜到皇上可能是擔心太上皇復辟,想趁此機會將太上皇軟禁起來。 這事一出,令人唏噓,也給皇族宗室子弟敲響警鐘。長公主說貶就貶,這還是親妹呢,若是他們,豈不是沒得情面可講,還是夾緊尾巴好好做個人吧。 …… 魏景和和戰(zhàn)止戈出宮的時候天色還未亮,細雪紛飛,已有朝臣在準備去上朝的路上。 昨夜因為擔心長公主或者太上皇還有后手,魏家人便決定先在鎮(zhèn)國公府歇下,如今魏景和便同戰(zhàn)止戈回鎮(zhèn)國公府。 魏景和和戰(zhàn)止戈在前院分開后,由丫鬟帶到客院,見他傷著手還幫他打開房門。 因是連夜來投奔鎮(zhèn)國公府的,家里的下人都讓他們先各自逃命去了,如今在鎮(zhèn)國公府也只有先前被派來報信的觀言,他和戰(zhàn)止戈進宮前特地將他留下來照顧家人。 魏景和此時即便是想找個人問平安和安覓的情況也不好問,便暫且按下內心的牽掛。這會時辰也不好去打擾他們母子歇息。 房門關上,魏景和知道屋里備好了熱水,雖然外頭下雪了,可身上奔波了一整日也出過汗,他實在無法忍受就這般歇下,便打算先去沐浴換身干凈的衣裳。 畢竟是在別人家里,尤其剛經歷過那么驚險的事,安覓也擔心崽崽做噩夢,睡得也不是很熟。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水聲。 她猛地驚醒過來,就著屋里快要滅了的燈盞,看了眼里面睡得香甜的崽崽,掀開被子輕輕趿上鞋,從枕頭下拿起麻醉木倉往那邊的屏風走去。 等靠近了,看到映在屏風上的影子,安覓一怔,目光看到屏風上面那件眼熟的官袍,瞬間放下心來。想來是因為這是在別人府上,在別人眼里他們是夫妻,就把他們安排住一塊了。 在別人府上的確不好過多要求,安覓打算悄悄撤回去,就聽魏景和呵斥,“誰!” 好吧,看來他也是沒想到兩人被安排一屋了。 安覓在跑回去裝睡和出聲以示存在之間猶豫了下,選擇出聲,“是我?!?/br> 剛起身披上衣服的魏景和一怔,走出屏風,便看到燭光下的安覓一身雪白里衣站在那里,少了層層衣裙,單薄的里衣勾勒出她的纖細曼妙,因為起得急的緣故,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里面淺黃色的小衣。 魏景和眼神一燙,目光移到她臉上,見她披著一頭秀發(fā),擰著秀眉,正神色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