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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秋水卻面無表情地拿著尖刀一把將她拽了回來。秋水跟唐云飛學(xué)了不少拳腳功夫,身上的力氣已很是蠻橫霸道,她輕輕松松拎小雞一樣就將沈畫盈拎了回來,沈畫盈瞥見那明晃晃的刀尖,整個人被嚇得花容失色,臉上的脂粉都簌簌掉落了不少。 “沈畫棠,我是圣上親封的三品淑人,你這樣對我動用私刑,便是圣上知曉了也饒不得你!便是有景王護(hù)著你又如何,你縱仆行惡的名聲一旦傳出去,這一輩子便都擺脫不了了!” “四jiejie不必?fù)?dān)心,借口我都已經(jīng)想好了呢。”沈畫棠笑得很是溫柔,“那平陽侯雖犯了大錯,可處置他的也應(yīng)該是咱們圣上才對。而四jiejie私自謀害親夫,又掐好了時間去圣上面前討到了這么個誥命,你說若我告訴圣上,你現(xiàn)在的一切會不會都成了空呢?” 沈畫棠看著沈畫盈變了的臉色,只覺得心里痛快,又接著說道:“而且呀,四jiejie行止不端,和不少男子都不清不楚,我既生為沈家的一員,便就有為沈家清理門戶的責(zé)任。如此說來便是要了你的命都不過分,更別說只是剁你幾個手指頭了?!?/br> 沈畫盈臉色更難看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既然想知道就有的是法子知道,”沈畫棠臉上笑意消失,冷冷看向沈畫盈說,“我可沒時間跟四jiejie廢話。秋水,既然四jiejie不愿說,那就動手吧?!?/br> 秋水也不廢話,拽過沈畫盈的手指就抬刀砍去,沈畫盈嚇得瞬間閉上眼睛,尖著嗓子叫道:“是趙四姑娘!她叫我引你去鄭家三老爺?shù)奈葑?,然后坐?shí)你們有私之名!到時候景王肯定忍不了這奇恥大辱,定會休了你的!” 沈畫棠看了秋水一眼,秋水收起刀子。沈畫棠知道人在絕對恐懼之下來不及編纂謊話,蹲下身子狠狠捏住沈畫盈臉頰:“她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可真聽話呀。” 沈畫盈還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苦皺了一張臉害怕地叫道:“你既然能知曉我的把柄,她也能知道??!她拿這事威脅我,我能有什么辦法!” 沈畫棠松開捏住她下巴的手,站起身來說:“那你給我記住了,若你再敢惹是生非不安分,明日京城各處都會知曉你做過什么。秋水漫雨,我們走。” 沈畫盈似乎還不敢相信沈畫棠就這么放過她了,看著沈畫棠離去的背影她發(fā)起愣來。荷香忙走過去將她扶起來,沈畫盈反應(yīng)過來立馬一耳朵甩在荷香臉上:“賤婢!方才干嗎去了!” 荷香捂住臉,順便掩住眼中的恨意:“那漫雨剛才制住婢子,她的力氣大,婢子也沒有辦法?!?/br> 沈畫盈冷哼一聲:“這個小賤人,瞧給她厲害的吧!” 荷香試探性地問:“那這樣,您該怎樣對趙四姑娘交代?” “交代?”沈畫盈冷笑,“這一個個的小賤人都不拿我當(dāng)人看,我還想著跟她們交代?” “可您剛剛也沒說實(shí)話啊,”荷香依舊垂著頭說,“趙四姑娘明明沒要挾您,您為什么要騙王妃?” “呵,我這七meimei心地軟,若我這樣說她自然放過我了。要不你看她都是個王妃了,為何還沒報復(fù)我之前坑害她的事呢?她自幼便是個沒主見的,我好言好語地哄兩句便過去了?!鄙虍嬘I笑道,“我為什么要和趙四姑娘串通,哪有什么理由,我就是討厭沈畫棠,見不得她好而已?!?/br> “淑人,您為何就不能與王妃好好相處呢,王妃是個心善的,既然王妃都沒追究以前的事您為何還要這般陷害她,若您和王妃關(guān)系好當(dāng)初侯爺也不會...” “啪!” 沈畫盈又是狠狠一耳光甩在了荷香臉上:“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插嘴了!你這賤婢!她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下賤胚子,現(xiàn)在攀上高枝了就指望著我對她恭恭敬敬的?做她的青天白日夢!既然是庶出的就永遠(yuǎn)是庶出的,別說她是做了王妃娘娘,便是做了皇后娘娘依舊是個姨娘生的賤人!她有什么本事,不過是灘扶不上墻的爛泥巴,也就憑著她那副sao皮囊迷惑迷惑男人,先是云哥哥又是景王爺,一個個男人就跟瞎了眼一樣死命往她裙子底下鉆!不要臉的sao貨,我過得不好她憑什么過得好,休想!” 荷香捂著臉,聽著從她口里罵出來的這些難聽至極的話沒有吭聲。 “一個個都以為自個是貴小姐呢,紛紛威脅恐嚇我,以為我是好惹的?”沈畫盈突然陰測測一笑,“那就讓她們?nèi)ケ舜藲垰?,趙詩婧還想利用我?我倒要讓她看看,利用我的下場!” 一直到宴席快開始,秋水才終于憋不住了問沈畫棠:“王妃,就這么算了???” 沈畫棠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么算了?” 秋水四下一瞥,憋紅了臉道:“沈畫盈和趙詩婧要害你的事,就這么算了?” 沈畫棠不再逗她,正色道:“不是我要算了,可今日是詩茵jiejie的婚宴,你若讓我生出什么事來豈不是給詩茵jiejie招致非議?你知道詩茵jiejie成婚晚,這京城里本就對她頗有微詞,若這婚宴再不太平,首先遭受議論的就是這主人家。” 秋水一聽倒也是這個理,但還是有些不甘地?fù)蠐夏X袋:“可王妃心善別人不見得會放過你,你瞧瞧沈畫盈那副惡心的嘴臉,還不就是仗著王妃好欺負(fù)才這樣一次次地不知收斂。還有她剛才說的那話,一聽就是在誆騙王妃!” 沈畫棠微微一笑:“我又沒有信,她不過就是覺得我會心軟寬恕她才這般肆無忌憚。所以我這回給她一次選擇的機(jī)會,就看看她怎么做了。若她就此罷休不再生事那自然最好,若她還是心思不正搬弄是非,我也不介意送她上路?!?/br> 秋水聽到這話放心下來,可她們剛說完話,就看見一個中年美婦帶著兩個嬤嬤朝她們這邊走過來,見了沈畫棠先是恭敬地行了禮,然后神色有些著急地說:“王妃,妾身有事尋您商量,還麻煩您跟著妾身走一趟。” 沈畫棠認(rèn)出了這婦人正是威武伯府的當(dāng)家主母鄭夫人,也就是鄭煦的母親。果然還是出事了。沈畫棠心中輕輕一轉(zhuǎn),便站起身來笑道:“好?!?/br> 威武伯夫人松了一口氣:“家中出了點(diǎn)事,事關(guān)王妃,妾身不敢敷衍?!?/br> 沈畫棠很是體諒地點(diǎn)點(diǎn)頭:“威武伯夫人不必對我解釋,走吧?!?/br> 威武伯夫人將沈畫棠帶往了自己的住處,鄭家今日正值喜事,到處都擠滿了賓客,便只得將自己的住處僻來處理事情。沈畫棠剛走至門口,便聽見有柔柔弱弱的哭聲傳過來,只見威武伯面色有些難看地站在門口,見沈畫棠走過來對她恭敬低頭行禮:“王妃?!?/br> 沈畫棠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越過威武伯朝里面看去,只見趙詩婧低正垂著頭坐在花卉寶座上抽泣,她身上正披著一條厚厚的寶石銀絲牡丹團(tuán)花毯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