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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知道?!?/br> 這樣比較有范。 ※※※※※※※※※※※※※※※※※※※※ 本來是想虐一虐的,但是還是不忍心。存稿改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決定讓他們甜一點。 大家吃到的每一口糖都是我用我的發(fā)量熬出來的_(:з”∠)_ ps:下章男二上線了。 第9章 九顆櫻桃 現(xiàn)在是下午六點,一年一度的中秋節(jié)。 太陽逐漸藏到鴿灰色的云層中,月亮圓溜溜的,像是以圓規(guī)精確作圖,用小刀細細裁切,貼在天幕上。 九月底的燕州,天氣逐漸轉涼。徐彥之雙手抄在衛(wèi)衣口袋里,兩只耳朵里塞著耳機,心無旁騖地走在人行道上。 傳媒大學門口,向來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今晚尤為如此。 女孩子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三五成群地走出校園。中秋佳節(jié),身在異鄉(xiāng)的大學生跟好朋友一起吃飯聊聊八卦,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徐彥之目不斜視地穿過人流,儀表不凡的他引得不少女生頻頻側目。 旁人大概覺得他是在聽歌,其實他正在聽直播。 前些日子,數(shù)學家邁克爾·阿提亞爵士宣稱其證明了數(shù)學界七大“千禧問題”之一的黎曼猜想,這件事引起了學界的廣泛關注。 作為振華大學數(shù)學系的高材生,徐彥之對今天這場阿提亞爵士在海德堡獲獎者論壇所作的宣講期待已久。 這可是黎曼猜想啊,數(shù)學王冠上最璀璨的一顆明珠。 徐彥之本想在家邊看直播邊做筆記,可偏偏被母親差遣出來買醬油。終于來到便利店,他推開玻璃門。柜臺的招財貓奮力地搖著手臂,笑容略顯吊詭。 阿提亞爵士的證明過程馬上就要到最關鍵的難點了,留給徐彥之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 “請問醬油在哪里?”他直奔主題。 “在右邊貨架,您找一找。”柜員答道。 蹦入耳朵里的一個個英文單詞迅速在大腦內(nèi)轉換成密密麻麻的數(shù)學公式和函數(shù)圖像,他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力圖尋找證明過程中不夠嚴謹?shù)牡胤健?/br> 徐彥之快步穿過貨架,目光在一排排商品上逡巡。 在越過最后一個貨架時,他的腳步頓住。大腦像是突然卡殼,再也無法讀取宣講中的信息,原本流暢運行的邏輯變成了一團亂麻。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那個貨架前的女孩身上。 她仰著頭,身形挺拔,氣質出眾??ㄆ渖拈L綢里襯外,套了一件乳色的薄毛衣,腳上是一雙平底帆布樂福鞋。 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她如瀑的黑發(fā)漾著一層淡淡的光圈。她五官精致,卻不落俗套,反而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鋒芒。她的眼珠顏色偏淡,像琉璃一樣。可嘴唇微翹,透露出難以言述的性感。 終于,她抬起凝霜般的皓腕,從貨架上拿了一盒牙線。 她回過頭,看見徐彥之正站在狹窄的過道里,禮貌地沖他微微一笑,便側著身子離開了。 像是一支利箭,裹挾著狂風,穿過千軍萬馬,呼嘯而來,直擊心臟。徐彥之的大腦已一片空白。 數(shù)學王冠上最璀璨的明珠,都難以企及她笑容的光芒。 徐彥之摘下耳機,迅速拿了一瓶醬油,跟了上去。 她正在柜臺排隊結賬,前面還有人,她低頭看手機。 徐彥之站在她身后半米遠的地方。一股清淡幽雅的茉莉香襲來,他胸腔里那顆心臟以前所未有的速率跳動著。或許,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輪到她結賬了,她剛把手機遞過去想給柜員掃碼,屏幕就跳到了來電界面。 她對柜員說了聲“抱歉”,迅速閃到旁邊接電話。柜員讓徐彥之先結賬,但他身后已無旁人,他便示意柜員先結她的賬,他可以等。 女孩的聲音很小,像一陣綿綿細雨。通話大約一分鐘,她掛了電話,這才回來神來結賬,隨后拿著牙線離開了便利店。 徐彥之正想著要不要追上去問她要個聯(lián)系方式,可一低頭,發(fā)現(xiàn)地上躺著一張薄薄的校園卡。 他拿起校園卡,證件照正是她。 卡片信息上寫著:燕州傳媒大學,新聞系,牧遙。 原來她叫牧遙,名字真好聽。 晚上回家后,徐彥之破天荒地缺席了群里關于阿提亞爵士對黎曼猜想證明的討論,而是拿著那張校園卡翻來覆去、仔仔細細地看。 他的手指摩挲著那張證件照,思忖著該怎么把校園卡還給她。 第二天,徐彥之回到振華大學宿舍。 三個室友坐在小會客廳的沙發(fā)上,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上正播放著昨晚的宣講視頻,旁邊還有一個滿是公式和函數(shù)圖像的草稿本。三人正為了昨晚舉世矚目的黎曼猜想宣講吵得不可開交。 “你們說這個證明可不可行?我總覺得阿提亞年紀大了,有點糊涂啊?!?/br> “這個todd函數(shù)用得是不是太草率了?” “把物理學中的精細結構常數(shù)用在這里——”陳渺看見徐彥之進門,連忙喊道:“哎,坐標回來了,快來快來,昨晚你怎么不在群里說話???” 徐彥之有個外號叫坐標。因為他名字的縮寫是XYZ,正好對應三維坐標系里的X軸、Y軸和Z軸。他又是振華大學數(shù)學系學分績第一的學神,所以這個外號頗有贊賞他的意味。 “昨晚我有點事?!毙鞆┲_自己的椅子,坐了下來。 “整個系的人都在討論,我們還等著你的看法呢?!迸韯傉f道。 徐彥之打開電腦,淡定道:“我沒什么看法。” 陳渺問道:“你吃錯藥了?” 平時徐彥之一定是最積極主動參與討論的那一個,而今天他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有點……像是進入了“賢者模式”,無欲無求。 只不過失去的是求知欲。 “沒怎么?!毙鞆┲娔X,雙手交疊在一起,兩個拇指打著圈。嗯,昨晚發(fā)現(xiàn)了比黎曼猜想更吸引他的東西。 他冷不丁地來了一句:“你們有誰認識傳媒大學的人嗎?” “怎么啦?”見徐彥之跟丟了魂一樣,孫承柳來了興趣:“你家不就在傳媒大學附近嗎?” 徐彥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學生卡,“啪”地扔到茶幾上,說道:“昨晚撿的?!?/br> 彭剛拿過來一看,頓時“哇”了出來,另外兩人連忙湊上去,“臥槽這妹子可以啊……” 三人對著牧遙的照片嘖嘖贊嘆一番后,似乎悟出了些什么,笑容頓時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你看上人家了?” “萬年鐵樹要開花啦?” “兄弟不會吧,一張照片而已,現(xiàn)在PS技術賊牛逼,照片不可信啊?!?/br> 徐彥之懶得搭理他們的調侃。牧遙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 “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