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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人也到了,酒也喝了,您這樣可不厚道?!?/br>眼看吵起來的現(xiàn)場,旁邊幽幽插進來一句冷冰冰的話語。“別急,這不是還有酒嘛,大家再喝點?”是那個服務生。陳宇正在氣頭上,斥他:“有你說話的份嗎?拿著酒出去!”沈知閑微微笑了,站起身,在其他四人的注視下走到桌子的另一邊,從桌下拿出兩瓶酒。兩瓶酒都開了蓋,他慢條斯理的給三人都倒?jié)M了。冷冰冰道:“這么好的酒,不喝浪費了?!?/br>三人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見慣了這種小明星和投資商的聚餐,他們都知道這兩瓶酒是加了料的,當然是要給路游星喝。只是剛才金總突然像發(fā)神經(jīng)似的給他倆敬酒,陳宇暗示了幾次都沒能把這兩瓶拿出來。現(xiàn)在卻被這服務生一下子端到臺面上。陳宇心中隱約覺得不對,這服務生遠看是好看,但現(xiàn)在站在他旁邊,壓迫感有些太重了,不太正常。徐導則更早撒起酒瘋,指著沈知閑:“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把你們領導叫來!”陳宇在旁邊附和著:“對,叫領導過來!”酒他當然是不會喝的,手一抬便把就被掃到了地上,玻璃應聲而碎。旁邊徐導也一起,地上頓時多了兩攤碎玻璃。金總臉色很黑,但沒說話。沈知閑嘖嘖兩聲,搖了搖頭:“真可惜?!?/br>陳宇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隱約覺得這服務生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好cao縱,他撐著桌子罵:“你算什么東西,滾出去!再干擾我們我就投訴——”他話沒說完,下巴便傳來一陣劇痛。冰涼的酒瓶被塞進嘴里,摻了藥物的酒如有生命一般爭先恐后鉆進他喉嚨里。酒的灼燒與被人卸掉下巴的疼痛和驚恐席卷了他,遭受到巨大的沖擊讓他連本能的反抗都忘記,只能本能的不住吞咽,將有問題的酒液都帶著絕望吞進肚子里。“真啰嗦”,沈知閑薄唇微動。徐導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連酒勁都清醒了,反應過來后便要拿酒瓶去砸“服務員”的腦袋。沈知閑感到身后仿佛有一陣小小的風聲,隨后玻璃應聲而碎。身后有什么東西軟軟倒在地上的聲音。沈知閑心頭一跳,該不會是小路替他擋搶?他猛地回頭,本以為會看到路游星替他擋下一擊軟軟倒在地上那樣讓人目眥盡裂的畫面,沒想到看到的卻是拿著一個斷酒瓶還有點懵的小路。徐導則軟趴趴的躺在地上。看到沈知閑被人攻擊,借著酒勁第一反應是反擊的路游星懵懵的抬起頭,沖著沈知閑傻傻的笑了。沈知閑:……笑什么,傻乖傻乖的。陳宇被一瓶烈酒灌下去,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幾近昏迷。他倒在地上,伸手想抓路游星的腳腕,被人一腳踩住。沈知閑蹲下,看著他驚恐又含著憤怒的臉,聲音如從地獄傳來。“還想說什么,去監(jiān)獄里說吧?!?/br>他又笑了下:“怎么樣,自己親手調的酒,味道不錯吧?”“你、是……誰?”陳宇猛地咳嗽著。沈知閑瞥他一眼,看向旁邊僵硬著的金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金總該很清楚?!?/br>金總不住點頭。沈知閑不看他,一把拉過還愣在原地的路游星,丟掉他手里的酒瓶,摘下頭上的帽子扣在omega腦袋上。等他們出了門,金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長的舒了口氣。章節(jié)目錄第42章第42章金總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恍惚快要下肚才反應過來這好像是沈知閑倒的,頓時美酒也變得不是滋味,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怕從今天起,他要得小羊羔恐懼癥了。估計得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治好。***路游星伸手把遮住眼睛的帽子往上扶了下,露出一雙帶著點酒意的水潤潤的眼睛。他被沈知閑牽著出了門,走了好幾步才像是剛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似的回頭看向那剛剛關上的房門。“不會出事吧?”他問,聽上去有點擔心。Omega的聲音除了有點過分軟糯之外,似乎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但沈知閑卻敏銳的察覺到——他醉了。醉的連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但卻沒有醉到意識不清醒——omega在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有點口齒不清后很可愛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似乎為自己的情況而略顯懊惱。沈知閑環(huán)住他,不讓疑似微醺的omega軟了腿腳而不好站立。但路游星竟然對那幾個人表現(xiàn)出強烈的擔心,沈知閑有些吃味,但對路游星他發(fā)不出脾氣,只能面無表情的發(fā)表自己的批評:“他們準備對你做什么你不是不知道,怎么還替他們擔心起來了?是不是笨蛋。”路游星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有點不滿的意思。沈知閑嘆了口氣,他和一個半醉的人計較什么呢,他幫對方攏了攏領口:“不用擔心,我看了他的傷,沒事的,與其說是砸暈了,不如說是醉暈了?!?/br>他握住小鹿的手,對方顯然對這種情況并沒有太多的經(jīng)驗,估計剛剛也是在酒勁和失態(tài)緊急的催生下才出手幫他,現(xiàn)在冷靜下來,顯然也被自己的行動嚇了一跳,手指都在微微發(fā)抖。沈知閑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他的,從掌心到白嫩指尖試圖傳遞自己的溫暖,信息素柔和的圍繞著omega飄蕩,雖然omega有貼著抑制劑,但標記alpha的安撫總會對omega有些作用。路游星垂眼,看著他們交握的手,沈知閑手上還有上次受傷時留下的淺色的疤痕,雖然已經(jīng)被很昂貴的藥物治療的幾乎消失,但到底新生的皮膚與旁邊的顏色有點些微的差別。“到底誰是笨蛋啊”,他語調中毫不掩飾的委屈,“沈總是不是忘記我們領過證了?”沈知閑被他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