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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好上網(wǎng)絡直播了?!编嵨鲗帥]跟張正利繼續(xù)廢話,直接拉扯著他上了警車。 這年頭,網(wǎng)絡媒體無孔不入,要真是被人給拍到上了網(wǎng),那可就不僅僅是形象問題了,還有打草驚蛇的問題。鬼才知道失蹤的馬家三口是不是正在上網(wǎng),要是被提名看見了這一幕的話難保不會對之后的行動造成障礙。 當然,也不能排除這本來就是某些人想要的結果。不過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他們在明敵人在暗,總不可能一下子就將所有的犯罪分子一網(wǎng)打盡,這畢竟不是在演電視劇。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吧?”幾乎是毫無耽擱的時間,回到警局之后,鄭西寧立刻就將人帶到了審訊室里面,進行了一系列的例行流程之后進入了正題。 “我不知道!”出乎意料的,剛剛還掙扎不已,滿臉恐懼的張正利現(xiàn)在反而一臉的死板,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 “別裝糊涂!”鄭西寧一拍文件夾,本來還帶著點兒吊兒郎當?shù)哪樍ⅠR就變成了滿臉不耐煩的死人臉。 最煩的就是這種人,抓到手脖子了還死不認罪,硬是在哪里扛著。結果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折騰的大家都不舒服,最后還不得不在證據(jù)面前認罪。搞得大家心情都不爽,有意思嗎? “你早點兒說,我們早點兒完事,大家都省事?!编嵨鲗幝曇粲行╆幊?,“要不然的話,你遭罪,我們也費事。而且你現(xiàn)在在這里死扛著有什么用?人家馬保齊可是已經(jīng)遠走高飛了,就留下你自己在這里當靶子呢?!?/br> 他詐唬了一下張正利。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張正利跟馬保齊之間在進行一些不能曝光的事情是肯定的,而且兩個之間的關系也不一定有多么的堅固,否則的話張正利現(xiàn)在就不是在這里被他們審訊而是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真沒犯事兒。”可惜的是張正利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大場面的人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有些緊張過度導致了自己被抓,但是在回到警局的這一路上他也算是想明白了,要是警察真的有什么證據(jù)早就給他定罪了,那還用得著這么和顏悅色的審訊??? “沒犯事兒你跑什么?”鄭西寧有點兒不耐煩了,聲音里面也帶了出來。 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跑邊境,晚上又在海關蹲了那么長時間看文件,到了早上才回來,已經(jīng)連續(xù)一天一宿沒有休息,再好脾氣的人這個時候都得暴躁了,更不用說鄭隊長本來就不是什么柔情似水的人物,立刻就反應在了審訊上面。 “我....我.....我這不是前兩天跟兄弟們賭了把大的嘛,遇上警察我害怕??!”張正利被問的愣了一下,隨即找出了一個理由想要搪塞過去。 濱城這邊抓這些地下賭場抓的很嚴,一旦牽扯到了那肯定是要進局子里面待幾天,順便再讓錢包脫層皮的,可以說簡直是讓有賭癮的人痛苦不堪。 但即使是會在局子里面待上幾天,再被刮下一層皮,可是相對于張正利自己犯下的那些事情來,這依然算不了什么。他現(xiàn)在就是在賭,賭警察并不知道具體情況,也沒有證據(jù),不能對他做些什么。 “啪——”一聲清脆的開關聲音在審訊室中響起。 得到了鄭西寧示意的盧寧打開了審訊桌子上面的那盞燈,明亮到刺眼的燈光一下子就讓張正利閉了一下眼睛。 對于頑固的犯罪分子,警察總是有些實用的小手段的,現(xiàn)在只是開始而已。抓到了人就是勝利,他們有的時間跟他耗。 “一定要從他嘴里面掏出東西!”站在審訊室外面的張慶海瞇著眼睛看著審訊室里面的情況對吳明達說。 聲音中帶著冷硬。 6·13碎尸案的影響太過惡劣了,上面給了他們?nèi)齻€月的破案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快要三分之一,如果時間到了還是沒有進展的話,案子就要被轉到市局了。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丟人丟份兒的事,而是要背上一個無能的名聲了,而更嚴重的是如果處理不好導致了罪犯再次犯案,無能就可能進化成為處分。 沖著這點,張慶海對于刑警隊的一切行為幾乎都是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管,放手鄭西寧他們?nèi)プ觥>捅热缯f逮捕令這種東西,也是先抓人后補文件。現(xiàn)在的審訊就更不用說,張局長已經(jīng)默認了鄭西寧他們對于張正利在必要的時候進行一些特殊的手段來達到獲取更多消息的目的。 只要人不死,一切事情都好說! “您放心,我們一定讓這孫子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交代的清清楚楚!”吳明達看了大領導一眼,立刻做出了保證。 張正利的嘴巴要真是有那么硬的話,早上就不會第一念頭想著逃跑而是鎮(zhèn)定自若的將他們給蒙混過去。從這點上面來說,這個人還是有心理脆弱點的,抗壓能力也不行。 “......嘴硬是吧?以為我們沒有證據(jù)來給你定罪?”鄭西寧諷刺的笑了笑。 張正利依然默不吭聲,似乎是篤定了警方手中沒有證據(jù),更甚是他們根本就連自己曾經(jīng)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難道非得有你給人做手術的錄像放在你面前才死心?”鄭西寧依然在詐張正利,手心里面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馬保齊走私的是人體器官,張正利是摘除器官的主刀,這些都是只是他們的推測而已,完全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這些東西。 就像是張正利的那套武寧街的房子,他們能夠判斷這可能是非法收入獲得而來的,對方也可以說是自己賭博賺來的。沒有證據(jù)的犯罪行為最終也只能讓罪犯逍遙法外,縱使每個人都知道他曾經(jīng)手染罪惡。 第33章 張正利的臉皮子抽動了兩下, 被銬住的手指也忍不住抽動。 自從聯(lián)系不上馬保齊跟姚宇, 他就知道應該是出了什么問題。剛開始他以為是警察,但是膽戰(zhàn)心驚了幾天之后沒有發(fā)現(xiàn)警察上門,所以他確定他們的行為并沒有被這些警犬知曉,更可能的是被人黑吃黑或者是出了什么別的意外。直到接到了上峰的電話,才知道是馬保齊那邊出了問題, 所以才開始緊急撤離。但是沒想到卻被警察給撞了個正著。 開始還有些驚慌,但是他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馬保齊跟姚宇已經(jīng)失蹤,他的上峰遠在外地,濱城除了他之外沒有別的人可以證明他曾經(jīng)做過那些事情, 現(xiàn)在只要咬死了自己沒有犯罪,他們是找不到任何證據(jù)的。 到時候就算是警察不想要放人也得放人! 可是現(xiàn)在他有些不確定了,鄭西寧篤定的態(tài)度讓他有些猶豫, 要是他們真的掌握了一些證據(jù)呢?要是馬保齊在失蹤之前做了一些事情呢? ‘有戲!’審訊室內(nèi)的鄭西寧跟審訊室外的張慶海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