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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洗完澡回來,見狀又不舒服了。張慶皺眉:“怎么又喝這么多?”鄒宇濤拿著臉盆走過,冷哼了聲,輕嘲:“老鼠屎?!?/br>“你他媽說誰老鼠屎?!”林夏陽忽然睜大眼睛,奪過鄒宇濤手里的臉盆扣在他腦袋上,按著他的脖子踹到他的背上,用胳膊肘死命地頂撞他。“林夏陽!??!”“你瘋了?。?!”“我cao|你媽?。?!”聲音混雜,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一眨眼間,宿舍已是一片混戰(zhàn)。余遠也不記得自己做了些什么,拉了林夏陽還是鄒宇濤,又或者是張慶。等到宿管和保安沖上來的時候,鄒宇濤的頭已經(jīng)被開瓢了。血。滿臉的血。林夏陽身上也有血,雖然他穿著黑衣服,但是余遠能分辨出來,那些更深色的印記。余遠想去扶他一把,被保安一聲大喝叫?。骸皠邮裁磩?!都給老子站定!不許動!”救護車一會兒就來了,宿管和隔壁寢的男生一人一邊,半扶半抬把鄒宇濤弄出去了。“林夏陽也要去看一下,我看他……”“我沒傷。不是我的血?!绷窒年柼ь^,神情復(fù)雜地看了余遠一眼。沒人知道什么時候鄒宇濤腦瓜是什么時候被開瓢的,是怎么被開瓢的,只知道他傷得很重,流了很多很多血。出了這么大的事,校方很快采取行動,輔導(dǎo)員和班主任都來找林夏陽談。余遠不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么,但是沒看到穿著制服的人,他稍稍放心。鄒宇濤的頭縫了十五還十七針,還有輕微腦震蕩。他是家里獨苗,又是學(xué)霸,家里人寵得上天,恨不得剮了林夏陽。林夏陽幾天沒回宿舍,課也不上,發(fā)他信息也不回,余遠一度十分擔心他,四處去打探消息,什么都沒打聽到。一個禮拜后,鄒宇濤回來了,還是住在宿舍里,腦袋裹得像粽子似的。余遠想,有那么嚴重嗎?宿舍里只有鄒宇濤和余遠兩個人,余遠沒話和他說,往書包里塞了本字典就想往圖書館跑。鄒宇濤伸出腿,擋住他的去路。余遠皺眉看著他。“林夏陽呢?”“不知道。”“躲起來了?草,慫蛋。他老子在我爸面前像孫子似的,就怕乖兒子進牢里?!?/br>余遠跨過他的腿。“干嗎?我好像沒惹你吧?”鄒宇濤站起來,攔在他面前,沖他抬了抬下巴,“有話就說啊,跟個娘們似的。你就這么喜歡林夏陽?你他媽不會是同性戀吧?!”余遠總算明白林夏陽為什么想揍鄒宇濤了。和酒精上腦沒關(guān)系,這人實在太欠了,就是單純找打!“瞪我?該不會被我說中了,你真的……”余遠冷笑了聲,沒等他說完就繞過他走出了宿舍門。腦子像被火燒著了一樣。心虛被一語道破的人大概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余遠長呼出一口氣,很久后才穩(wěn)住呼吸。他從來沒有想過被別人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后會發(fā)生什么事,他只是本能上覺得,自己得盡力瞞著這事。他曾經(jīng)也想過正視自己的性取向,也嘗試過坦誠,可最后呢?連他的父母都沒法理解。也就除了林夏陽那個二百五。余遠的腦子里晃過林夏陽的臉,恍惚片刻,褲兜里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余遠,你在哪呢?”林夏陽的聲音和平常無異,大喇喇的,很標準的普通話,干凈爽朗。反倒是余遠有點懵。“剛出宿舍,準備去圖書館?!?/br>“別去了。你幫我送套衣服到體育中心游泳場。草,不知道哪個狗日的孫子撬了老子的儲物柜?!?/br>“……”余遠打了個車到體育中心。有點貴,要是擱平時,他準是地鐵加公交車組合。游泳館的人不多,他一眼看見了泳池中央的林夏陽。林夏陽是去年他們大學(xué)城游泳比賽800米自由泳冠軍,泳池里的姿態(tài)相當帥氣。臨岸水里幾個套著游泳圈的小姑娘咬著耳朵往林夏陽那邊指指點點,時不時嬌羞著打鬧。林夏陽游到岸邊,余遠叫了他一聲,他抬頭,笑著從水里爬了出來。余遠扔給他一條大毛巾和一個袋子,眼神不敢往他臉以外的地方瞄:“宿舍隨便找了套運動服。”“嗯。內(nèi)褲在嗎?”余遠愣?。骸啊瓫]拿?!?/br>“我真是……服了?!绷窒年柛傻裳郏芘Π雅K話咽下去,揮揮手“行吧行吧。看在你跑了一臉汗的份上……請你吃大餐。”余遠沒想到林夏陽帶他去的是大排檔。“愣著干嗎?大排檔的海鮮可貴了。可不是大餐?”林夏陽說著,拿紙巾擦了擦塑料椅,端到余遠面前:“坐吧?!?/br>余遠猶豫了片刻,坐了下來。林夏陽見他這樣子,略訝異地挑了挑眉:“你不會告訴我你不吃大排檔吧?”“沒。我以為你不吃?!?/br>“為什么不吃?大排檔,人類之光?!?/br>林夏陽點了兩大盆小龍蝦和幾十串燒烤,想點啤酒的時候被余遠攔住了。林夏陽嘴角一揚:“喲,怕我喝酒鬧事?”“總之別喝?!?/br>林夏陽性格也橫,很多時候脾氣都不太好,這會兒和余遠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會兒,硬生生敗下陣來。“行,你說不點就不點,我們喝果粒橙。”作者有話要說: 哎好討厭吃果粒橙啊第4章四:沖突等小龍蝦和烤串的時候,余遠問林夏陽:“你這幾天去了哪里?”“家里唄?!绷窒年柕皖^玩著手機,看樣子在回短信,幾秒后才放下手機抬頭看他,“怎么了?你找過我?”“我當然找過了”這句話哽在喉嚨里,余遠噎了噎,用一種平靜地語氣說:“看你沒回宿舍也沒來上課,給你發(fā)過信息?!?/br>林夏陽一愣:“是嗎?那天和鄒宇濤干架,把手機摔爆了。”他說完揚了揚手里的手機,“新買的。我白天好不容易找到你電話?!?/br>“……”余遠“哦”了聲,“這事兒……后來怎么處理的?”“賠了點醫(yī)藥費和營養(yǎng)費。雙方都不想鬧大,校方覺得‘家丑不可外揚’,樂得清靜,給他記了個小過,我記了個大過就完事了?!?/br>“那就好。”林夏陽語氣平常,始終笑嘻嘻的,看上去比較無所謂的態(tài)度,余遠再想到自己這幾天為著他提心吊膽,覺得實在有點傻氣。“不過我爸覺得我再住在這宿舍也不合適,本來從大一剛進學(xué)校我媽就吵著要我回家住,所以之后我會搬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