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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再管了。 幫助救人的武林高手,其實也是非常怕被牽連的,聽到此話當然就欣然同意了。 那個人就是耿叔,他把他當成自己的救命稻草。 在他的眼里,耿叔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漢。 后來耿叔把他帶到了淮山派,讓淮山派的掌門接納他,讓他成為淮山派的弟子。 林奇再是思維遲鈍,也明白過來了,耿叔他是為淮山派的功法而來,他并沒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好心。 “好,耿叔,我都聽你的?!?/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只有與耿叔合作了。 如果自己成了淮山派的女婿,他如果真能殺了梅青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自己掌握了淮山派,要報仇嘛,搞幾次暗殺就解決了。 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 說不定,自己將來還可以坐上盟主的位置呢,想像著美好未來時,林奇看到了希望之光。 耿天仇點了點頭,“好了,真不愧是邱將軍的兒子?!?/br> 耿天仇的聲音變得特別慈愛,“快睡吧,耿叔過段時日再來看你?!?/br> 林奇點了點頭,默默地鉆進了被窩。 耿天仇這才轉身離開,再飛上屋頂之后,幾個起落就消失了。 白晨起身就準備開始追,想去看看他還會不會見其他人。 但她剛飛了一段,就瞧見不遠處還有一個男人的身影。 很顯然,大哥看到白晨時也是吃了一驚,這大半夜的,一個女子,居然也穿著一身黑行衣爬在屋頂?shù)耐咂细芍烫街隆?/br> 最緊要的是,她居然隱蔽能力很不錯,耿天仇如此厲害的武功,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 就算是大哥,都沒敢如此近的距離偷聽他和林奇的談話,就只能遠遠地看著而已。 他對于白晨這兩年來的進步,又多了一分認知。 白晨一個輕功飛到了大哥身邊,廢話不多說,兩兄妹一起向著耿天仇離去的方向飛去。 好像要抓住整個劇情的切入點了,耿天仇居然朝著大師姐所住的方向去了,然后沒入了庭院之中。 他們會是什么關系? 白晨心中晃然,對耿天仇的認知再次推翻。 大師姐和耿天仇應該是八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吧,他怎么會鉆進她的屋里。 如果大師姐是朝廷細作,耿天仇也是朝廷的細作嗎? 他把林奇交給淮山派的目的,不單只是為了淮山派的功法,還有可能是他在給淮山派下套,是這樣嗎? 遠處,耿天仇的身影果然從大師姐住房的窗戶鉆了進去。 白晨飛近之后,也進了庭院之內,再鉆入一個夾縫之中,貼著墻壁,從一個小孔往里看。 剛好可以看得清大師姐臥室的全貌 這個小孔,可是白晨某回來這里時自己悄悄鉆的。 大哥也輕輕一個跳躍,飛進了院落之中,再貼著墻壁聽里邊的動靜。 室內的畫面讓白晨吃驚不小,因為,她看見,大師姐居然跪在耿天仇面前,這都是為什么? 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細聽之下,原來是大師姐在回報情況。 “主公,據(jù)屬下所知,淮山派并沒有得到什么藏寶圖?!?/br> 第159章 江湖情仇:側妃位置 白晨聽得整個瞳孔都縮了縮,還有隱藏劇情,藏寶圖? 耿天仇背著雙手,望向黑暗的窗外,目光幽深,聲音低沉黯啞,笑聲特別詭異。 “呵呵呵,沒有得到? 梅漫天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再好好查查。” 大師姐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苦笑,“主公,我敢打賭師父和師娘他們真沒有拿到藏寶圖。 你們再查查,除了師父帶人去過木棉山莊,還有什么人去過?” 去木棉山莊!白晨再次驚異,難道木棉山莊被血洗,與藏寶圖有關。那么,父親知道這事嗎? “去木棉山莊之時,屬下是跟著一起去的,我們殺光了那些黑衣人之后,立馬就帶著四師弟走了。 屬下可以肯定,當年師父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藏寶圖一事?!?/br> “你四師弟的身上,你搜過了嗎?” “是,他的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也摸過,因為,回淮山的路上,一直都是屬下在照顧他?!?/br> 躲起來聽墻角的白晨只恨沒能把這一段話給錄下來,改天放給四師兄聽。 哇哈哈哈!真沒想到,一向高貴冷艷的四師兄,小時候就已經(jīng)被大師姐看光光了,也摸光光了。 好想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氣得吐血呀! 耿天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像是不大相信了大師姐的話,“當日進入木棉山莊的黑衣人死了個干凈。 木棉山莊的人,除了那孩子,也死了個干凈。 淮山派的人前腳剛走,本座就趕了過去,但把整座山莊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有藏寶圖的半點影子。 你卻說,淮山派沒有得到? 那會在哪里?” 大師姐心中憤憤,你問老娘,老娘問誰去?但這種話,她打死都不敢說出來。 “主公,那藏寶圖,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在木棉山莊?” “不會有錯,消息不會假。”耿天仇沉吟片刻,“好了,這件事,你暫時別管?!?/br> “是,主公” 過了一會兒,耿天仇轉過身去直視著大師姐,“邱奇在淮山都是怎么混的?他那樣子還怎么娶掌門之女? 不是讓你看顧好他的嗎?” 大師姐一副無語望天的樣子,懊惱極了,“這,邱奇蠢笨如豬,主公,您真的要用這顆棋子嗎? 為什么非得讓他娶了小師妹呢? 小師妹她現(xiàn)在厲害著呢,非常勤奮刻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瞧不上林奇了。 怕是沒辦法實現(xiàn)了。” 耿天仇當然也知道林奇有多么的蠢,但他為了這顆棋子,花了很多精力的。 現(xiàn)在要他放棄,又有些不甘心。 耿天仇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邱奇已經(jīng)是一顆無用之棋,那么你呢?在淮山已經(jīng)二十年了,可有所為?” 大師姐低著頭,聲音聽起來有些不服氣的樣子,“主公,王爺說,讓屬下在淮山潛伏著只當眼睛,耳朵,然后把淮山派的具體情況告訴他就可以了。 您是要屬下有什么作為?” “混賬東西!”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大師姐的臉上,打得她摔到在地,“你是聽他的,還是聽本座的?” 大師姐嚇得匍匐在地,凄聲道:“主公,我們,我們不都是在為王爺辦事嗎?” 耿天仇再次氣極,踹了大師姐一腳,“記住,你得先聽本座的話,再聽王爺?shù)脑?,不然,本座會讓你生不如死?!?/br> “是,是,主公饒命?!贝髱熃銍樀脩貞匕l(fā)抖中,哪還有平日的意氣風發(fā),冷靜持重。 過了很久,耿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