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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幾乎自然。這里說的“自然”,并不單指花草樹木、蟲魚鳥獸,更多的是一份質(zhì)樸純真,在這里,莊昀感受不到絲毫的現(xiàn)代工業(yè)氣息。莊昀對此有些疑惑。“這棟古宅是我朋友的祖宅,晚清的時候整體修繕過一次,之后便幾乎保持了原樣?!鄙颥|宣在一旁解說道。原來是這樣。莊昀的疑惑頓時消除了。繞過一處屏風(fēng),只見不遠(yuǎn)處古樸圓桌旁側(cè)坐著一個人,他右手端著一杯茶,放在鼻尖,好似在品聞茶葉的香氣。十幾步之外,莊昀看不清那人的樣貌,只能從輪廓和衣著打扮分辨出他是一個男人。難道他就是流山?莊昀猜想著,一步一步朝著那邊的人走過去。沈瑋宣就站在莊昀身后,一步不落地跟著。那人抬頭,嗤笑一聲。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莊昀仿佛感受到了那人臉上的嘲諷表情。莊昀臉上驀地一紅,還來不及想那人為什么會發(fā)出那種笑聲。因為莊昀已經(jīng)自動地認(rèn)為那人是在笑自己。沈瑋宣看到流山的表情,心中自然是感到好笑。但莊昀也未免太過敏感。沈瑋宣裝作不經(jīng)意間將手放在了莊昀的背上,做著心照不宣的安慰。離圓桌越來越近。走近了,莊昀才發(fā)現(xiàn)那人的茶杯里什么都沒有。莊昀莫名地松了一口氣。“這位就是流山?!鄙颥|宣把莊昀引入了座位,然后自己也坐了下來。三個人各坐一方,但沈瑋宣明顯離莊昀近一些。讓莊昀感到意外的是,流山十分年輕。甚至比莊昀看起來還要小。可沈瑋宣之前已經(jīng)告訴過他,流山二十六歲了。微長的栗色頭發(fā)遮住了眉毛,但從流山的眼神中能看出他的眉毛應(yīng)該是皺起來的。檀香繞過,鼻尖輕輕抽動,流山的眉眼放松起來。流山的眼眸微抬,掃了一眼莊昀,便把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沈瑋宣。“你來了?!?/br>沈瑋宣也只是點頭,向流山介紹道:“莊昀?!?/br>流山的眼睛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吐出一口氣,單手提起一旁靜置的茶壺,為莊昀斟茶。莊昀雙手接過,“謝謝!”流山點頭。“你就是莊昀?!辈皇菃柧?,只是陳述事實,沒有帶任何語氣。流山將茶壺提到他自己面前,也倒了半杯。只有沈瑋宣的茶杯是空著的。沈瑋宣倒是不介意,將另一只茶壺放到圓桌上,自給自足。見狀,流山微微一笑,不說話。“怎么有些不對勁?”莊昀想。沈瑋宣和流山之間的氣氛太微妙了。“你的寫得很好。”流山吸了一口茶香,突然說道。被大神一般的人物當(dāng)面夸獎,莊昀一時間有些局促,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謝謝。”除了道謝,莊昀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如果禮貌性地回一句“哪里哪里”,連莊昀自己都覺得虛偽了。之后便是流山和莊昀一直在說話,說到有趣的地方,流山還會笑出聲來。沈瑋宣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喝茶,話說得很少,只是偶爾說一兩句。但莊昀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流山怎么會在和他說話時,眼神總是游移到沈瑋宣身上。而沈瑋宣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太奇怪了。二人閑聊了近大半個小時,農(nóng)家小院的主人終于送來了飯菜。“都是些鄉(xiāng)野小菜,你們就將就著吃?!?/br>雖然這樣說著,但莊昀根本不會相信眼前擺放的是鄉(xiāng)間小菜。古樸的菜碟與碗筷,無處不顯示著這些菜肴的精致。還沒有吃到嘴里,飯菜的清香已經(jīng)撲鼻。莊昀口味偏辣,但眼前看起來rou少菜多,明顯清淡的菜式,卻讓他有了立即動筷子的沖動。沈瑋宣也在一旁笑道:“鄉(xiāng)間也有上品美味。老盤,你就不必在我面前扮謙虛了。”“今天有新朋友到,謙虛一點總不會砸了招牌?!崩媳P,也就是農(nóng)家小院的主人笑著說。老盤的老婆也端了一碗魚湯進(jìn)了屋:“快吃吧,你們早該餓了?!?/br>說著便要離開。沈瑋宣把夫妻二人留了下來,二人也不扭捏推辭,坐下來一起吃飯。之前那種微妙的氣氛也緩解不少。莊昀終于放松下來吃飯。沒想到吃到一半,岳榮打來了電話。“你又自己出門了?”岳榮的聲音有些急,還有些生氣。他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莊昀不在家,打手機(jī)發(fā)現(xiàn)莊昀不接。跟上次一模一樣!難道又去找那個什么沈瑋宣了?他立馬趕到了寵物醫(yī)院,發(fā)現(xiàn)門是關(guān)著的。然后又折回小區(qū),問林叔有沒有看見莊昀離開。讓莊昀感到意外的是,流山十分年輕。甚至比莊昀看起來還要小。可沈瑋宣之前已經(jīng)告訴過他,流山二十六歲了。微長的栗色頭發(fā)遮住了眉毛,但從流山的眼神中能看出他的眉毛應(yīng)該是皺起來的。檀香繞過,鼻尖輕輕抽動,流山的眉眼放松起來。流山的眼眸微抬,掃了一眼莊昀,便把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沈瑋宣。“你來了?!?/br>沈瑋宣也只是點頭,向流山介紹道:“莊昀。”流山的眼睛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吐出一口氣,單手提起一旁靜置的茶壺,為莊昀斟茶。莊昀雙手接過,“謝謝!”流山點頭。“你就是莊昀?!辈皇菃柧?,只是陳述事實,沒有帶任何語氣。流山將茶壺提到他自己面前,也倒了半杯。只有沈瑋宣的茶杯是空著的。沈瑋宣倒是不介意,將另一只茶壺放到圓桌上,自給自足。見狀,流山微微一笑,不說話。“怎么有些不對勁?”莊昀想。沈瑋宣和流山之間的氣氛太微妙了。“你的寫得很好?!绷魃轿艘豢诓柘?,突然說道。被大神一般的人物當(dāng)面夸獎,莊昀一時間有些局促,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謝謝?!背说乐x,莊昀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如果禮貌性地回一句“哪里哪里”,連莊昀自己都覺得虛偽了。之后便是流山和莊昀一直在說話,說到有趣的地方,流山還會笑出聲來。沈瑋宣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喝茶,話說得很少,只是偶爾說一兩句。但莊昀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流山怎么會在和他說話時,眼神總是游移到沈瑋宣身上。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