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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易遠暮一個過肩摔,直接把他摔在地上,把人摔在地上之后,在他身上摸索著。 易遠暮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鑰匙,他吼著問:“鑰匙呢?” 那人罵著:“你他媽的有病吧,什么鑰匙?” 易遠暮把人拎起來,摁著他的頭對著門上的防盜鎖,說:“是不是要老子用你的頭開鎖?” 那人瑟縮了一下,他毫不懷疑自己真不給鑰匙,易遠暮會拿他的頭開鎖。 他在校服里面的外套兜里摸了摸,終于摸出了那把鑰匙。 他把鑰匙給了易遠暮之后,易遠暮就放開了他。 那人一被放開,撒開腿就跑了。 易遠暮沒心思去追,直接打開數(shù)學(xué)辦公室的門。 門被打開,里面的人怔愣了一瞬,單薄的身體緊緊貼著墻根坐著。 在他手機燈光的照耀下,薄白的臉色比身后的墻皮還白。消瘦的身形隨著雷電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還是這里安靜,可以安心打游戲,課代表,以后晚自習(xí)批改試卷把我?guī)习?。”易遠暮笑了笑,打開手機的照明燈,辦公室一角被手機的燈驟然照亮。 他把手機扔在薄白的腳邊。 從兜里拿出幾支蠟燭。 薄白看了過去。 易遠暮有點兒尷尬說著:“我不抽煙,你抽煙嗎?” 薄白捂著耳朵,不想說話。 他一家人都不抽煙。 易遠暮把蠟燭隨手扔進垃圾桶。 他拿著游戲機在薄白身邊坐了下來,挨薄白挨的很近,能感覺到薄白身體在不可控的發(fā)抖,看來他未婚妻這些年吃了挺多苦的。 他將耳機往薄白面前一遞:“聽歌嗎?” “不……”薄白咬著牙偏過頭。 轟隆隆—— 他后面的聲音被雷電聲一劈,戛然而止。 易遠暮笑了笑,“我新下了幾首英文歌,不曉得什么意思,你英語好,幫我翻譯翻譯?!?/br> 他說完,不等薄白拒絕,就將耳機套在薄白的耳朵上。 隨著耳機里旋律被打開,雷電聲如同在空氣中化為齏粉,消散不見。 那種心臟懸空感驟然消失,心臟仿佛隨著辦公室里亮起來的手機燈驟然回到心腔。 那種難耐的害怕、惶恐一點點的減淡。 == 薄勤在家庭群“白蛇傳”群里發(fā)消息。 小青:@許仙@小白放學(xué)一起走吧,我今天不給大小姐補課。 大小姐名叫甄蘇,是薄勤班上的一個白富美,薄勤每天放學(xué)都幫她補數(shù)學(xué)與化學(xué)。 薄勤雖然不像薄白與易遠暮那樣,常年傲然全年級,但他基本能在年級八十名到一百名左右徘徊,他數(shù)理化非常好,偏科比較嚴重,語文、英語與生物能拉不少分,跟易遠暮屬于同道中人——語文無能派。 鐘浪正拿著紙卷成細細的紙棍棍,然后拿著紙棍去挑蠟燭,此時手機頁面亮了。 他嚇得連忙捂住手機,往窗戶外一看,根本沒有人查崗,停電的唯一壞處就是手機太容易暴露。 他悄悄的把手伸到桌子底,點開手機頁面,看到薄勤發(fā)來的消息。 他回著。 許仙:可以啊,我們要等一下小白,他去批改試卷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 這么一說,他忽然想起來,停電了,批改不了試卷了。 既然批改不了試卷,為什么薄白還不回來? 小青:等一下,薄白去批改試卷了?去哪兒批改。 許仙:當(dāng)然是數(shù)學(xué)老師辦公室啊,哎,好慘一孩子,我們班周考的數(shù)學(xué)卷子都他改的。 他等了半天,薄勤沒回他。 許仙:小青,你人呢? 許仙:你被法海收了嗎? 許仙:小青,你被分手大師抓住了嗎? 許仙:小青,你如果被分手大師抓住了,你就眨眨眼。 分手大師是他們的教務(wù)處主任,最愛抓早戀,但凡被他抓到的情侶沒有不分手的,所以人送外號分手大師。 法海:@小青,你手機如果再被沒收了,老子可沒錢給你買。 法海的缽:別怕,我給你買。 薄勤聽到薄白在辦公室,立刻將手機塞進兜里,站起身朝著辦公室跑去。 現(xiàn)在外面電閃雷鳴,他知道薄白怕雷電,更怕黑夜里的雷電,打雷的夜晚不能讓他一個人待著。 當(dāng)時他爸爸去領(lǐng)養(yǎng)薄白的時候,孤兒院已經(jīng)將薄白的情況告訴他爸爸了。 孤兒院阿姨有點不解的說著:“這孩子心里陰影大,也不愛說話,更不合群,你們確定要領(lǐng)養(yǎng)這個,不去領(lǐng)養(yǎng)其他的嗎?” 主要是孤兒院阿姨怕領(lǐng)養(yǎng)一陣子又給丟回來了,到時候各種手續(xù)麻煩的要死,各種糾紛不間斷。 這已經(jīng)是這孩子被丟回來的第三次了。 老爸再三確定,就領(lǐng)養(yǎng)這個。 薄勤飛快的跑到數(shù)學(xué)辦公室,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透過窗戶玻璃,里面發(fā)著幽弱的光。 他一下子推開門,喊著:“薄白。” 此時,他看到靠墻坐著兩個人,緊緊挨著,一個人在打游戲,一個人戴著耳機低垂著頭。 易遠暮也注意到了薄勤,薄勤喘著粗氣,可見跑得多快。他站在門口,一臉錯愕的看著他與薄白。 不知道怎么地。 易遠暮看薄勤那緊張的樣子非常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還是有點長,更晚了,抱歉。 易遠暮:我才是許仙?。?/br> 祝培:山伯,你忘了大明湖畔的英臺了嗎? 第8章選未婚夫 咚咚咚—— 整個教學(xué)樓跟地震了似的,喧鬧聲此起彼伏,學(xué)生們下晚自習(xí)了。 外面的雷鳴聲漸漸的停了,雨漸漸變小了,cao場上有不少學(xué)生開始圍著cao場繞圈圈,雨水沖刷后的春季校園,空氣里彌漫著獨有的清新。 只是沒來電,整個學(xué)校還是一片黑暗,cao場上一盞明亮的手電筒光如同放射|炮一般掃蕩著學(xué)校,那是分手大師在捉小情侶。 薄勤打開手機的燈,放到薄白的腳邊,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