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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多花點時間“追求”此人,這個想法讓他興奮無比。不過異地的問題讓他有些惱火,即便他多爭取來上海出差的機會,他們也是在不同的城市,見一次面不容易。不知道顧卿那家伙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覺著很麻煩。于凡沒再吱聲,只是默默的吃東西。和劉永強分手后,于凡先是回了趟家,陪女兒和母親呆到晚上十一點,這才接到了顧卿的電話,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走出家門,對方已經(jīng)在弄堂門口等著他了。“有心事?”顧卿邊開車邊問。“沒,你今天跑得怎么樣?”他不打算把劉永強請自己吃飯的事情告訴對方,因為這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都跑完了,從明天開始就沒事兒了,下禮拜等著接貨,可以抽時間多陪陪你,不過我回北京以后咱們又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唉!”他嘆了口氣,但這總比十幾年前音訊全無要好得多,以后他每個月都可以來一趟的,要么干脆找個適當?shù)臅r機讓于凡到北京來發(fā)展,他覺得后者比較靠譜。但總要解決人家住房的問題,這個倒好辦,于凡可以搬來和自己住的,可王阿姨和小玲怎么辦?更何況此人下得了決心辭職么?想到這兒,他就開始郁悶了。于凡靠在車座上,低著頭說:“你不是常來上海么,我們見面的機會很多的?!?/br>“我當然希望你在我身邊了,就像農(nóng)場的時候一樣?!北本┠腥嗽俅蜗萑肓饲榫W(wǎng)之中無法自拔。可上海男人卻說了句煞風景的話:“你在北京不是有女朋友么,有她陪著你就好?!?/br>顧卿咬咬后牙床,板著臉說道:“你為什么總是在我開車的時候讓我發(fā)火,我是有女朋友,但咱兩既然好了,我當然要和她分手的,腳踩兩只船我做不來?!?/br>聽到他這么說,于凡的反而負擔更重了,他扭過頭說道:“你沒必要這樣?!?/br>“你的意思是讓我在北京和女朋友睡,來上海和你睡,我他媽成什么人了?舊社會三妻四妾的土財主?我可是很認真的,你別想用這種方法推卸責任,哪天看到合適的女人又跑去二婚了,你丫就是不想負責人?!彼烙诜驳男睦镉袆e的想法,所以對方才一直沒答應(yīng)和自己正式交往的。于凡苦澀的笑了:“隨便你怎么想吧,總之男人不能不結(jié)婚,更不能沒孩子?!彼俳Y(jié)婚與否都是后話,但顧卿是不能不結(jié)婚的,他不想做出讓人家后悔的事兒。“你說話和我爹媽一個口氣,別扯這個,煩!”顧卿討厭這個調(diào)調(diào),反正弟弟,弟媳已經(jīng)光榮的完成了傳宗接代的任務(wù),給顧家生了個兒子,所以他就以此為理由拖著不結(jié)婚。回到酒店房間,兩人分別洗了澡,便睡下了。可顧卿卻靠在床頭拿電視遙控器亂播,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要看什么節(jié)目?“你不睡么?”他翻過身問。“我煩,不想睡?!北本┠腥撕⒆託獾恼f,原本打算今晚好好樂一樂,但他卻被剛才不愉快的談話給弄得興致全無了。于凡索性坐了起來,打開臺燈,拿過毯子披到了顧卿的身上:“別著涼了,我去關(guān)窗戶。”他剛要下床就讓此人拖到了身邊,突然來了個含唇濕吻,親著親著就讓他疲軟的地方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顧卿松開他柔軟的嘴唇,耷拉著嘴角說道:“我還要怎么表達我的想法,你才明白?我喜歡的人是你,這么多年也沒人能替代你的位置,讓我和不喜歡的女人結(jié)婚,你太殘忍了吧?沒你這么干的,你倒是挺合適的,狡猾的上海人?!?/br>于凡笑笑,撫摸著他的下巴柔聲道:“你都快四十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我們現(xiàn)在這么相處也挺好的,沒必要給彼此套上枷鎖,我們過去不就是這樣的么?”“不行,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眼里就容不下別人了,你休想再去勾搭女人?!彼麤]好氣兒的說著,仿佛懷里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一樣。上海男人摟住他的脖子,輕聲說:“別胡思亂想了,來吧?”說完就瞇起眼睛,把雙腿分開,盤在了顧卿的腰上。他壞壞的笑了:“你不是喜歡從后面來么,今天要換姿勢了?”“我想看著你!”以前他之所以喜歡從后面被進入多半是因為不好意思,可現(xiàn)在年紀都一大把了,就沒必要害臊了,反正都是男人,扭扭捏捏的反而顯得特假,至少在床上他要拿出百分之百的熱情來迎合對方。再次結(jié)合的時候,顧卿頓時覺得如釋重負,一股久違的幸福和滿足感沖擊著他,果然還是這個人能給予他最特殊的感觸。他一次次的用硬朗的物件狂戳于凡敏感的海綿體,依然聽到了和以前一樣動人的嬌嗔,瀕臨頂峰之時這個人還會頻頻尖叫,每到這個時候他就做好了沖刺的準備,連連發(fā)起猛攻。“輕點......我受不了,輕點!”于凡用淚汪汪的眸子凝望著他,咬住對方的那里都熱得快要燒起來了,愉悅中還夾雜著一絲淺淺的鈍痛,這感覺很奇怪,卻令人越加瘋狂。顧卿哪里停得下來,因為自己就要出來了,他抵住于凡的大腿使勁的往里頂著,爽快的發(fā)出幾聲悶吼。于凡受不得這種刺激,閉起雙目,情不自禁的□,不知羞臊狂喜的浪叫,就在體內(nèi)被灌滿的一剎那,他也xiele很多出來。身體就像被榨干了似的,但卻一下子輕松了,他躺在顧卿的身下喘了好久,才睜開了眼睛。此時此刻,北京男人也在笑瞇瞇的看著他,而且還舍不得拔出自己的家伙來。“咱兩就是最合適的。”于凡紅著臉說:“我想上廁所,你能先出來么?”“哦,想噓噓吧?”顧卿很了解他,以前他們完事的時候于凡總會想尿尿。上海男人點點頭。顧卿這才肯把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然后還不忘舔了舔于凡的左胸,那里馬上就立了起來,雖然沒有女人的手感那么好,把玩起來卻也很有意思。于凡“嗯嗯”的哼了兩聲,趕忙推開了他,拖著疲憊的身子鉆進了衛(wèi)生間,他只想上完廁所,好好的睡一覺,希望這家伙別凌晨又來一回,那他可不答應(yīng),絕對要把顧卿踹下床去的......☆、猶豫剩下的幾天,顧卿幾乎天天和于凡黏在一起,除了單獨抽出兩天談業(yè)務(wù),其他時間基本都是在酒店里度過的,其實他們未必的每天都在床上共享甜蜜,到了這個年紀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用頭腦考慮問題,而不是下半身。共處一室,就算只是親密的聊天也是很愉悅的,晚上兩人靠在一起看電視,有時則坐在床前喝啤酒,聊工作,聊社會,聊彼此的生活,他們很多年沒有這么暢快的談話了。一周后,把服裝廠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