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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學(xué)習(xí),現(xiàn)在就是迷上漫畫才荒廢學(xué)業(yè)的,所以就是不能慣著她,要不以后還不得無法無天啦?”她完全冷靜不下來,索性扭過臉不看于凡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不能把意愿強加在她的身上,你硬要讓她去干不喜歡的事,只會適得其反?!迸畠含F(xiàn)在是逆反期,如果他們教育失敗,或許會給孩子的一生帶來深遠的影響。可杜寧卻聽不進去,依然堅持:“不行,我不能答應(yīng),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于凡很苦惱,無奈嘆了口氣,看來女兒考美術(shù)職高的事還要從長計議,等下次再找機會接著勸導(dǎo)好了。她沉默了好久,才想出個辦法,于是對老公說:“以后我每天接送小玲,這樣她就不會和小癟三在一起了?!?/br>上海男人驚訝的問:“你不上班了么?”“我不上班了,孩子要緊,再說我們現(xiàn)在的收入不低,少我那千八百塊錢無所謂的。”她已經(jīng)四十歲了,和商場里的年輕姑娘競爭很吃力,早就想辭職在家享清福了,現(xiàn)在剛好是個機會。于凡摘下眼鏡,躺了下來,只得說:“你不上班我不反對,但你每天接送小玲我不同意?!彼F(xiàn)在月薪差不多有四五千,養(yǎng)活老婆孩子不成問題,而且杜寧從來都是自己賺錢自己花,根本不會出家用的。所以她賺不賺錢,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她聽到老公同意自己辭職,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一點兒,馬上就換了溫和的口吻說道:“我不這么做,她又逃學(xué)曠課,要么就是放了學(xué)不回家?!?/br>“我會和小玲談的,你總是罵她,她以后不會聽你的話的,以后要學(xué)著克制,她已經(jīng)十五歲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他翻過身不想再看到妻子的臉了,離婚期間他能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條,女兒也聽話,但杜寧回來之后平靜的生活就被打破了,復(fù)婚給他帶來的似乎只有無窮無盡的煩惱而已。她呆坐了一會兒,剛想和丈夫爭辯幾句,可卻發(fā)現(xiàn)對方睡著了,哦,已經(jīng)一點多了,她也要睡了,要不明早上班會遲到的。四月底的一個明媚午后,于凡坐著飛機來到了北京,顧總駕駛著奔馳親自來接,一路上兩人聊了很多話題。“我兩年沒來北京,變化好大?!毙“啄樛巴獾木吧l(fā)出感嘆,到處都是建筑工地,這個城市正處在大發(fā)展的時期。顧卿戴著墨鏡,笑嘻嘻的說道:“上海也一樣,現(xiàn)在政策寬松,所以要抓住機會,小玲和阿姨好么?”“我媽身體現(xiàn)在大不如前了,上樓下樓喘得很厲害。小玲和我老婆鬧氣,我已經(jīng)同意她考美術(shù)職高了,可杜寧就是不樂意,還得找時間再談。”這就是他家里的現(xiàn)狀。“哦......應(yīng)該讓阿姨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她都六十多了。小玲的事,你得硬一點,對老婆拿不出威嚴(yán)怎么行?”他說道,反正杜寧那女人還不如不要,留在家里真是個禍害。于凡聽他這么說,就笑著問:“你對小菲能拿得出威嚴(yán)?”北京男人皺皺眉:“我和她沒必要這樣,相敬如賓,知道吧?就這感覺,我兩像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鄰居,關(guān)系不遠不近。”“至少不吵架,能過日子?!彼J(rèn)為不打架,兩口子就算是和睦,反正他是挺羨慕的。顧卿嘆息著說道:“開始沒意思,現(xiàn)在依然沒意思,過日子而已。”他也不想試著和小菲尋找生活樂趣,因為他們年齡相差太多,有代溝。“結(jié)婚就是這樣的,別抱希望太高,我當(dāng)初也是?!彼投艑幨墙?jīng)人介紹相親結(jié)婚的,幾乎沒有經(jīng)過所謂的戀愛過程,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大概是因為面前的男人才沒辦法和女人坦誠相待的吧?他們給彼此烙下的痕跡都太深了。“我住這里?”于凡望著這幢兩層別墅,很納悶。“我今年買的,打算送給我爸媽,剛裝修好,我兩先體驗一下得了?!彼f完就摟著親愛的人進了門。于凡看著寬敞的客廳和講究的裝修,不由得發(fā)出感嘆:“好大,至少得有二百來平吧?”“樓上樓下加起來不到四百?!彼叩酱翱?,把窗簾都拉好,然后轉(zhuǎn)過身曖昧的笑笑。小白臉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大事不好,這家伙一定又在琢磨什么“下流”的勾當(dāng)呢,反正一會兒他是逃不了了。“脫衣服,讓我看看你。”顧卿說完就坐在了皮沙發(fā)上,盯著最愛的人看個沒玩。于凡很不好意思,他低著頭說道:“去浴室吧?”在這里脫也太那個了。“不行,就在這兒脫?!鳖櫱鋱猿?,眼神專注,就像盯著盤中餐一樣。小白臉嘆了口氣,只好依了此人,一會兒就赤條條的站在了北京男人面前。“好久沒這么看你了......以前在河邊洗澡的時候,我就特喜歡看你光著,你身材還是這么好,過來?!彼斐鍪?,示意讓于凡來自己身邊。他走到顧卿跟前,垂著眸子問:“你想干嘛?”顧卿根本沒解釋就把羞怯的人抓到了懷里,讓于凡坐在他腿上,熱烈的接吻。他喜歡這種新玩法,偶爾扮演一下“P客”也挺刺激的!只是這位“小姐”有點兒經(jīng)驗匱乏,還不懂怎么殷勤的伺候客人呢于凡很緊張,他胯間的東西被顧卿把玩在掌中,馬上就站了起來,被刮過的領(lǐng)口滲出AI液,他羞紅了臉問:“......能不能讓我先洗澡?”“洗了就沒香味了......讓我看看那兒。”他興趣盎然,眼睛卻在一遍遍的猥褻懷中的人。小白臉躺了下來,咬著牙分開腿,把自己最羞于見人的地方大方的展示給北京爺們看,渾身泛起的熱浪讓他喘息不停,他很想逃跑,可人家卻牢牢的扣住了自己的肩膀。依然是漂亮的粉紅色,嬌羞的密合著,就像等待著進入一般,隨著于凡的呼吸而微微顫動,顧卿只覺得□發(fā)熱,馬上就拽開了自己的皮帶,掏出了家伙,涂了點口水在上面,然后就抱起于凡坐在膝上,輕輕的摩擦那個小巧而羞澀敏感的部位。上海男人抱著他的脖子,隱忍的輕哼,不一會兒就用那里慢慢把膨脹的巨矛吞了下去,一張一合的咬著自己的“槍”讓他難以自持的發(fā)出悶吼,捏著對方的臀部猛烈的顫動。于凡失控的叫了起來,但卻像只野貓似的把自己纏得更緊了,發(fā)情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