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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眼見為實。對于二人的諸般準(zhǔn)備,小龍女只是看著并不直接發(fā)表意見。 入夜后, 三人出了客棧,展昭和白玉堂各守一頭約定以煙火為訊號,若是一方先發(fā)現(xiàn)線索就放煙火。白玉堂選擇了昨日見到無頭人和殯葬隊的街道。夜里等待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為了提神, 白玉堂特意帶了一包梅子干。 到了昨日差不多時間,街上終于開始有動靜。如昨日一樣, 其中一條巷子里走出了那兩個無頭人, 然后就是殯葬隊在大街上出現(xiàn)。那隊伍每次出現(xiàn),街上都會升起白霧,平添了幾分詭異和神秘。 白玉堂瞟了一眼坐在對面屋脊上的小龍女, 總覺得小龍女的提示不盡不實。此事為首之人即便是人, 怕也會些歪門邪道。這詭異的送葬隊伍不能安排, 但那隨性所欲的嗩吶聲和應(yīng)景的白霧絕非普通人手段。 小龍女無聊時就喜歡作弄人, 近來無甚趣事,有些無精打采。好不容易遇到事情, 指不定為了好玩,故意誤導(dǎo)他們,看著他們狼狽地招架呢!若展昭與他向小龍女抗議, 小龍女必定理直氣壯地說是考驗他們, 總是有她的道理。 同行多時, 對于小伙伴的惡趣味,白玉堂了如指掌。畢竟有時候,他也會與小龍女“同流合污”這般捉弄展昭,如今不過是變成小龍女捉弄他們兩個罷了。 白玉堂按照與展昭的約定放出煙火,展昭趕到時,那兩個無頭人正如昨日一般走到了轎子前。今日白玉堂看得分明無頭鬼是走進了轎子里,只是因轎子外圍的白紗和隱藏隊伍的白霧,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況。 “昨日與我動手的那兩個鬼童沒有出現(xiàn)?!卑子裉瞄_口道。那兩個鬼童手執(zhí)哭喪棒,武功極高,單打獨斗怕是不會弱于白玉堂。 展昭猜測道:“會不會是藏身轎子里?” 白玉堂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不過昨日他落在轎頂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不想打草驚蛇,要看清轎子里的人并不容易。 “不忙動手,且看著他們?nèi)ネ翁?。”展昭提議道,白玉堂點了點頭。 兩人墜在隊伍后,一路跟到了鎮(zhèn)子外十里的密林。到了林中,白霧突然濃了起來,因擔(dān)心霧有毒,兩人吞服了一顆解毒丸,又蒙了臉才進林子。 追進林子后,那支奇怪的隊伍卻失去了蹤跡。兩人穿過林子,白霧才漸漸散去,林子后卻是亂葬崗。這亂葬崗戰(zhàn)時不少尸體隨意丟棄,時常會踩到森森白骨,夏日還能看到鬼火。 太平年景,雖然不至于白骨露於野,然不少貧苦人或者客死異鄉(xiāng)無親無故之人,也不過是一領(lǐng)草席,隨意挖個坑丟進去。若是遇上暴雨,尸體沖出來也屬常事。因埋在這里的多沒有棺材,夜風(fēng)中隱約能夠聞到尸臭。 兩人穿梭在亂葬崗上,見凌亂插著白幡等物,仿佛是那支奇怪的隊伍拿著的東西。發(fā)現(xiàn)這一點是跟蹤時,展昭注意到其中一支白幡被撕破了一個角。注意到那支白幡,展昭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身上發(fā)了一身白毛汗。那些人該不會是躺在亂葬崗的地下吧? “玉堂,若那些人是從地下鉆出來的,你會不會害怕?”展昭忽然問道。 “在亂葬崗問這種問題,你不覺得滲人?”白玉堂反問道。 “你怕不怕?”展昭堅持問道。 “一般般吧!”白玉堂見展昭問得認真,只得道,“上次我與樂樂在沂州,她愣是挖了人家的墳,與我進了人家的墓室?!?/br> 展昭:你們兩個結(jié)伴時過得那么獵奇的么? “那不一樣好不好!”背后聲音響起,將展昭和白玉堂嚇了一跳。 白玉堂氣得跳腳:“你能不能別從背后出現(xiàn)?” “多嚇一嚇,下次遇到什么鬼啊僵尸啊突然出現(xiàn)在你背后,你才不會害怕呀!”小龍女理直氣壯道,“我?guī)湍銈兙毮懩?!?/br> “祖宗,我求你了祖宗,可饒了我吧!” “我是龍,你是人,我可做不了你的祖宗!”小龍女負手道,“說來上次李氏女那至少還有個陰宅,亂葬崗的鬼片瓦遮身都沒有,別說陰宅了。我今日可沒辦法挖墳帶你們進人家陰宅漲漲見識?!?/br> “如此說來,鬼也分三六九等,日后我死了是不是應(yīng)該交代后人給我造個好陰宅?”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道。 “你是怎么想的呀?你若是真有一日死了,當(dāng)然是趕緊去地府報道呀!滯留人間的鬼都是因為功德不夠立即排到投胎或者死不瞑目,生前有遺憾的?!毙↓埮牧伺乃募绨虻?,“你放心,雖說投什么胎,要看你生前功德。但插個隊投胎的面子,我還是有的。作為朋友,我不會讓你淪為孤魂野鬼的,什么氣派的陰宅就不用考慮了,住不上?!?/br>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白玉堂道。 覺察展昭的目光,小龍女立即道:“阿昭放心,你也一樣!” 展昭:……我覺得我不需要走這個后門,謝謝! 展昭和白玉堂將亂葬崗仔仔細細搜了一遍,除了那些插在地上的白幡之類,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東西。不僅是那些人還有那頂詭異的白轎子全都不見了蹤跡。 忙了半宿,也沒有許多進展,兩人決議回客棧休息,第二天晚上繼續(xù)。沒想到一連三日,他們追到那密林就會在白霧中失去那些人的蹤跡。 第四日,白玉堂靈光一閃決定和展昭分開行事,一個跟蹤,一個直接在亂葬崗等待。展昭覺得有道理,因他輕功好,負責(zé)跟蹤,白玉堂則決定提前守在亂葬崗。 這日,展昭依舊追丟了人,然到了亂葬崗,本該等著他匯合的白玉堂也不見了蹤跡。展昭再回頭,亦不曾見到小龍女,才略松了一口氣。小龍女不在,便是說明她正尾隨白玉堂。有小龍女同行,白玉堂安全無虞。 追丟了人,次日夜里,展昭也決定直接守在亂葬崗,然而一直等到天亮,都不曾有任何動靜。 如此一連三日,展昭在亂葬崗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支奇怪的隊伍也沒有再出現(xiàn)。白玉堂和小龍女亦全無蹤跡,仿佛隨著那支詭異的隊伍失蹤了一般。饒是覺得有小龍女在,他們二人不會有危險,展昭也不免緊張起來。 展昭四處探聽消息,探聽到前幾日有運送棺木的隊伍去往相鄰城鎮(zhèn),便一路追去。半道歇在破廟遇到一名采藥女。采藥女背著藥簍,卻一身白衣宛如仙女。若普通人穿這一身采藥,早已狼狽不堪,這女子明顯采藥下山卻是纖塵不染。 采藥女見展昭神色憔悴,放下背簍取出小爐子煎了一碗湯藥給他:“公子,此藥可降火凝神,我見公子肝火旺盛,喝一碗自有好處。” 展昭也明白這兩日自己過于心急,亂了方寸。聽到女子勸誡,便接了藥碗。行走江湖,展昭也并非全無戒心,藥是他看著女子煎的并沒有問題。這荒郊野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