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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之前還看過原著啊,然后這個角色在劇本中也沒有太多的劇情,我就隨便試了試,感覺還挺好演的啊?!?/br>“再說,”游藝垂下頭——從溫誠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通紅的耳尖和泛起一層粉暈的脖頸——他小聲嘟囔著,“不是還有溫誠老師來幫我嗎?”……犯規(guī)。太甜了。溫誠被游藝猝不及防的這聲“溫誠老師”叫得渾身酥麻,甚至想把面前熱得冒煙的小孩兒摟懷里狠狠揉一遍。“行吧?!?/br>溫誠別開視線,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終于動了他那尊貴的手,撿起一顆草莓心不在焉地扯著蒂:“補拍鏡頭麻煩在基本沒有男女主與你對戲,避免穿幫,某些走位和動作都要參考你之前的那位演員。”“嘖。”溫誠說著,不知怎么就說出來了火氣,扔下被自己玩半天的那顆草莓,“要我說這種麻煩的角色就不要接,其他好劇本又不是沒有,祝若怎么就給你選了這個?我那邊……”“不是祝若姐選的,”游藝笑著打斷,他伸手把被溫誠扔到一邊的那顆草莓撿起來洗洗吃掉了,“我自己也想嘗試一下,況且我從來沒接觸過大制作劇組,還是自己家公司出品的精品劇,不想放棄這次機會。”游藝并沒有提溫誠未說完的話,他雙眼閃亮亮地發(fā)著光:“而且到時候,哥,你就能在電視上看到我了。”這算是游藝的一個小小的夢想吧,就和在學(xué)校得了小紅花一定要拿回家給家人炫耀一下。想得到家人的親親抱抱摸頭表揚。游藝嘴角高高翹起,系著圍裙在廚房忙碌著,暖黃色的燈光映著那張精致漂亮令人怦然心動的臉。臉上紅暈未褪,又蒙上了一層溫暖的光。這種令溫誠舒服得恨不得渾身骨頭都軟趴趴的溫馨氣氛,偶爾讓他會忘記這個會為他做飯、面上永遠都帶著笑容的年輕男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其實也因為某個目標始終努力奮斗著。雖然這大可愛有時候也會故意和他撒嬌,但實際上溫誠大概清楚,游藝并不是真的需要自己為他做些什么。——只是耍著可愛的小心眼,想聽自己哄著他。也是奇怪。有時候看到游藝因為一部小成本電影、一個小角色就廢寢忘食拼命努力,溫誠總想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捧給這個傻小子;但有時候又覺得自己只是站在一邊看他一步一步認認真真地走,心里也像是被塞了蜜糖,充實而滿足。“好,”溫誠笑著揉了把游藝的腦袋,“那你要好好加油??!”……劇組的拍攝地點在江京市郊區(qū)的北陵影視城算下來大概有百年歷史。八年前經(jīng)過重新擴建,現(xiàn)今儼然是國內(nèi)最大的影視基地。——也是之前游藝外婆家對面的那個影視城。哪怕時隔近十年,其實這里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游藝站在影視城門口,卻并沒有直接去到的拍攝區(qū),而是腳步一轉(zhuǎn),在門邊左側(cè)一塊看起來有些畸形的大石頭前停下了腳步。陪同他一起過來的姍姍好奇地問:“怎么了?”游藝抬手摸了下石頭頂端唯一平整的地方,露出一抹有些懷念的輕笑:“從前有個人就坐在這,告訴我只要肯一步步的努力,總會有機會摘下花?!?/br>“在這?”姍姍左右看了看,悄悄湊近小聲問,“誰啊?”他的那朵高嶺之花。游藝笑著不說話。……這是游藝第一次拍古裝劇。假頭套重量不輕,用一根紅色的發(fā)帶高高束在頭頂,重重壓住脖頸,只要自己的頭稍微前傾或者向后,都狠狠地拉扯著皮膚。而且七月天正熱,他的戲服還是一套重達三十斤的盔甲,道具師將盔甲往游藝身上套的時候,動作都下意識放輕,總擔心下一刻這孩子整個人都能被壓趴在地上。整個劇組的人在看到游藝那一刻,表面雖然沒說,但私底下還是懷疑過。這樣一副柔和清秀的長相與男三號李玖那一力降十會的粗獷將領(lǐng)完全搭不上邊。“又是銀河影業(yè)塞進來的人吧?”有工作人員遠遠看著游藝在做造型,聚在一起小聲嘟囔著。“這人有什么背景吧,最近在網(wǎng)絡(luò)上還挺出名的。你看AIO的姜太、甚至是銀河影業(yè)的影帝溫誠都在幫他宣傳?!?/br>“這么厲害?。俊?/br>“可不是,剛一出道好像就是電影男主,還和AIO男團一個經(jīng)紀人,資源不斷?!?/br>有人似真似假地贊嘆,也有人直接了當?shù)牟恍肌?/br>“嘖,現(xiàn)在網(wǎng)上到處都是這種小鮮rou,沒什么作品就開始瞎營銷,根本不想著怎么認真鉆研演技,我看這位也就那樣?!?/br>說話的是后期制作的工作人員,電視劇因為劇集長時間緊,殺青之后剪輯團隊已經(jīng)連夜加班加點,結(jié)果突然換人,平白無故就增加了近一倍的工作量,后期工作人員本來就不怎么情愿,連帶著對換上來的游藝都沒有什么好感。以至于聽到周圍那些人突然倒抽一口氣的聲音時,這位工作人員才不怎么情愿地轉(zhuǎn)過頭。——結(jié)果也和旁人一樣,慢慢張大了嘴。換完裝的游藝身上暗銀色盔甲映著他本就比常人白皙的膚色添了三分冷意,他掌心緊緊握著一柄長.槍,指骨突出,眼神微微瞇起循著槍頭的方向看去,薄唇緊抿,面色凌然。在場人幾乎都忘了他剛出現(xiàn)時那清雋俊逸的模樣,這一刻,哪怕他的容貌精致依舊,但渾身的氣質(zhì)卻如同一柄沾血的刀開刃的劍,冷厲肅殺。他面無表情地站在準備拍攝定妝照的幕布前,□□的槍頭輕輕點地,待他稍一抬眸,有些離著近的工作人員都不知怎么就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劇組內(nèi)的攝影師舉著相機,小心翼翼地看著游藝:“那我們就先拍定妝照?”游藝臉上冰凍三尺的表情瞬間收起,勾起嘴角應(yīng)聲道:“好。”這一笑如同冰封雪山的積雪消融,春暖花開。后期組那位嘲諷最狠的工作人員不知道別人是什么感受,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在那一瞬間仿佛跳動到了他此生心臟跳動的頻率巔峰。他抱著電腦,呆呆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