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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是嗎?我很少見他發(fā)表情。他還說過什么?”你不是看過聊天記錄嗎。“他……誒,白川浩還說過他男友什么?”趙華問身邊正搗鼓手機的教練朋友。再看隔壁桌,四個人都在玩手機。“嗯……”教練朋友避開林青颯詢問的眼神,腦海里先翻出手機那邊,白川浩低落得快哭出來的聲音:“他今天又有些……他今天又不讓我碰他……我該怎么做才好……”這個不行。“他很好看?!辈恍?,跟一個男人說“他說你很好看”莫名別扭。“他的學(xué)生……”學(xué)生應(yīng)該不算談?wù)撍杏寻伞?/br>教練朋友思索著思索著,殊不知林青颯一直觀察著他——這眼珠轉(zhuǎn)動的表情,一看就是不是白川浩“沒有說”,而是白川浩說的話“不能說”。服務(wù)員走過來,開始把生rou片一個個夾到餐桌中央的燒烤用紙上。林青颯他們的目光轉(zhuǎn)移到烤rou上。白川浩松口氣。“請問這是什么?”林青颯指著放在餐桌兩邊盤子中的透明圓形薄餅,問。“這是米餅。等會兒把它整個放水里,然后卷烤rou吃。我會先做示范。”服務(wù)員用夾子翻烤rou,道。“哦,謝謝。烤rou還有這種吃法?”林青颯朝白川浩笑問道。“你沒吃過?”“沒有。第一次?!?/br>兩邊放米餅的盤子旁,分別有兩碗清水,碗寬整好放得下一張米餅。服務(wù)員將米餅按入水中,如同將上面的霧氣洗掉般,米餅徹底化為透明,不仔細(xì)看還以為他與清水融化為一體;并且,變得如紗般柔軟,從中間夾起來,邊緣都往下垂,在空中晃著晃著會不小心黏在一起。服務(wù)員將米餅平放在餐盤上,夾了兩片rou和幾個沾了調(diào)料的配菜,放到米餅中央,然后提起米餅左右邊緣處,往其對面折疊,包住烤rou與配菜。由于米餅太軟太薄,很容易就會破掉,因此服務(wù)員動作很輕,像在一個環(huán)節(jié)、一個環(huán)節(jié)慢慢地展示才藝般。烤rou和配菜被包好,成一個整體。如果不是有反光,很難看出它們外面裹了一層?xùn)|西。贊嘆了一聲后,見服務(wù)員要把這個包好的給他們。白川浩指了下林青颯的盤子:“給他?!?/br>“剩下的我們自己包吧?!壁w華伸手捏米餅,“可以用手吧?”“可以?!狈?wù)員把烤好的rou都放盤中,離開。“只要你手不臟。”教練朋友加一句。林青颯用筷子夾起米餅包rou,咬下一半。白川浩看著他,問:“好吃嗎?”“好吃。特別有味兒。”米餅軟軟的,好像嚼年糕,但沒有年糕黏。只能嘗到調(diào)料咸咸的和烤rou香香的味道,林青颯想,米餅原本應(yīng)該就是沒有味道的。“菜也好吃?”白川浩故意又問了這一句。林青颯總不嫌rou膩,不吃配菜。這次,烤rou和菜包在一起,他挑都挑不出來,除非搗破米餅,不嘗試這種新吃法。林青颯咽下好吃的,筷子中的半片烤rou與細(xì)長菜葉朝白川浩甩去:“你嘗嘗?!?/br>有意回避問題。白川浩笑而不語,張口把剩下這半米餅包rou吃入嘴中。“別秀了?!壁w華一臉反胃狀,看著對面這對男男的喂食舉動,“看,我都包好了?!?/br>“不錯不錯?!?/br>“跟那個jiejie包的一樣。”白川浩和林青颯也加入勞動中。包了兩下,白川浩覺得還挺簡單,只要把rou包起來就好,且米餅有一定黏性,很容易就能封住口,比吃烤鴨rou片卷面餅還簡單。燒烤用紙被換,再一盤烤rou。林青颯一邊玩著吃著,一邊聽白川浩跟朋友聊各自的事情。白川浩說起這半年每天為孩子們準(zhǔn)備中考,以及學(xué)校籃球隊的情況。寒假,給籃球隊的隊員們布置的有任務(wù)。“就算他們自己想訓(xùn)練,他們家長肯定還是讓他們專注學(xué)習(xí)。”趙華道,“特長生加分政策也取消了?!?/br>“我知道。但我開學(xué)還是會檢查?!?/br>“這個年齡正是學(xué)習(xí)的時候?!苯叹毰笥阉谱匝宰哉Z,“籃球訓(xùn)練不算學(xué)習(xí)嗎?體育不是學(xué)習(xí)嗎?”“就是因為才初中,身體正發(fā)育,正適合訓(xùn)練?!?/br>“就像小夢跟我說的,跳舞要從小學(xué)起,長大骨頭都長好了,再讓你劈叉特別難、特別疼?!?/br>這時,隔壁桌一朋友往這邊叫了一聲。“喊你呢。”教練朋友對趙華道。“啥?”那朋友說了一句話。趙華身體往那邊伸:“你說啥?沒聽見?!?/br>那朋友重復(fù)一遍。趙華一只手擋在耳邊道:“你說啥?風(fēng)太大了。”那朋友又重復(fù)一遍。趙華坐回椅子上:“你說啥?我聽不懂?!?/br>那朋友道:“你火星人來我們地球還聽不懂?!?/br>“你說啥?”“他說你的rou好吃不?!卑状ê频?。趙華伸胳膊過去給那朋友:“你嘗嘗?!?/br>“滾吧!”趁他們鬧著,林青颯吃了好多rou。他還是多夾烤rou,只夾兩小根配菜,用米餅包起來。這次終于沒有破,米餅如同透明的袋子,從外看,里面好像有液體在晃動,那是多沾了調(diào)料。“我會了!”林青颯拽白川浩讓他看,有些得意道,“灌湯包!”對面兩人也被吸引來看,笑起來。白川浩卻一本正經(jīng)地盯著米餅包里的烤rou,道:“菜呢?”林青颯裝聾子,將自己的成果一口悶入嘴里。白川浩默默也包了一個,夾到林青颯盤里:“送給你?!?/br>米餅包里的配菜一小片一小片蓋在烤rou上,與rou的寬度一樣。林青颯盯著它,遲遲不下筷,思索是聽白川浩的話吃,還是還給白川浩。白川浩不會當(dāng)著好朋友的面訓(xùn)他吧?不會哄他吃吧?有了,自己哄他把這個吃掉好了,主動點兒更自在。“青颯,你是教語文嗎?”趙華問道。“嗯?!绷智囡S思索完畢,抬起頭笑道。“其實我語文一直比體育好……”“你倆都不好。”教練朋友揭穿道。“你知道語文都教什么嗎?”白川浩問。“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ABCDEFG。我還知道英語教什么,不就是鵝鵝鵝。”“那你說數(shù)學(xué)教什么?”教練朋友笑問。“數(shù)學(xué)啊,不就是細(xì)胞分裂嘛。其實我數(shù)學(xué)學(xué)得最好。誒,川浩,你還記得水的物理式嗎?”“H2O?物理很簡單。我不會地理?!?/br>“地理這東西,不就是加速度……”聽到最后,林青颯快聽不懂這些理科生在聊什么公式、現(xiàn)象、反應(yīng),用筷子輕輕戳戳白川浩給他的米餅包rou。想吃rou,但是這個放在這兒,沒辦法平鋪米餅。總不能直接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