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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不用太在意什么君臣相知?!?/br> “學(xué)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韓信喃喃重復(fù)了一遍,雖然心情還是低落,但比方才初初意識到蕭何的相邀并不純粹出于慕才要好多了。 周寧笑了笑,好了,知遇之恩變成了無人可用的將就,封侯拜將也成了錢貨兩訖的交易,在劉季還未施恩前,他便先入為主的有了這樣的觀念想法,他們往后的君臣情分也極其有限了。 囑咐他這兩日有空閑便來與她說話,往后見面恐不容易后,周寧便與韓信告辭了。 是夜,蕭何愁苦的來尋韓信喝酒說話,好好的關(guān)中王飛了,還被打發(fā)到那么一個犄角旮旯,劉季的火氣不小,而劉季的火氣不小,他們的日子自然也不好過,所以安撫住劉季后,蕭何便來尋韓信說話排解。 韓信愣了愣,倒是去了,只心情卻沒有以往同蕭何小聚的輕松愉悅,聽到蕭何夸贊他時,也沒有以往的感激觸動,而等蕭何再次開口邀請他投入劉季麾下時,他爽快的應(yīng)下了,只不過要等他老師就國之后。 他到底是周寧的弟子,哪怕許多人都覺得他不配,但也抹不掉這層關(guān)系,所以此時他棄項羽而就劉季,難免會叫人多想。 而蕭何也怕又惹項羽不悅而叫劉季無法脫身,自然不無贊同。 次日新鮮出爐的十八路諸侯王談妥的、或是知道無法再談的陸續(xù)準(zhǔn)備就國,而不甘心的則繼續(xù)扯皮運作,項羽這陣子很忙,但知道周寧過兩日便出發(fā)后,即便每日再忙,項羽也要抽出時間過來看周寧,隨之而來的還有秦皇宮里的各種寶貝。 項羽愛人極摯烈,愛欲生恨欲死說的便是這樣的人,他愛她,所以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珍寶都送到她面前。 “馬車不夠用,還得再準(zhǔn)備些運載的馬車。”喜拿著賬簿,揉了揉眉心,既高興又苦惱,高興于意外之財,苦惱于都是些笨重的珍貴物件。 第139章 別離 周寧這邊眾人滿心歡喜期盼、有條不紊的準(zhǔn)備著啟程, 而劉季那邊卻是一片愁云慘霧下想方設(shè)法的走關(guān)系找路子,不說底下的士卒將領(lǐng),劉季頭一個就不愿意去偏遠的巴、蜀。 反秦的各路軍隊從前都是盟軍, 雖說各有陣營, 但因為有著共同的敵人, 所以各方關(guān)系和睦友好, 彼此都稱得上是志同道合的友人, 你來我往的就難免發(fā)展出一些私交。 就好比不同陣營的蕭何和韓信關(guān)系不錯, 劉季和酈食其這對脾氣相投的好友,雖然被周寧斜插一杠子截了胡, 但一個流氓一個酒鬼,實在投契, 慢慢的也從酒友發(fā)展成了好友。 這不, 劉季及其下屬冥思苦想了兩日,也沒想到法子叫項羽能夠改了主意, 也沒有那個膽量和實力違背項羽的意思,便到酈食其這里來蹭酒解愁,同時也是為好友送行, 明日他們便要啟程去上郡了。 “你這么一口一嘆的,可真是糟蹋老子的好酒?!?/br> 酈食其不樂意了,雖說王姬體貼他嗜酒, 每月都叫盼送兩壇好酒過來,可也只得兩壇, 若不是想到今日一別往后難得再見,他是舍不得一次就把兩壇好酒都拿出來的。 “唉, 老子心里不痛快啊。”劉季解下身上的玉佩扔到酈食其懷里, “給你酒錢。” 酈食其拿著玉佩無語的看著他, 劉季嘆氣道:“等去了巴、蜀,有錢也用不出去了?!?/br> 所以這是趁著還有機會多享受享受花錢如流水的感覺? 酈食其摩挲著玉佩,蹙眉道:“你既然都已經(jīng)對財物大方到這個地步了,難道就沒能用它找到一個門路?” 劉季瞥了他一眼,道:“你家王姬是能用錢就請動的?” 他面臨死局時,她會看在呂雉的面上拉他一把,可如今這個只能說艱難,卻不會致命。 酈食其一噎,他家王姬自然是不缺錢的,而且王姬和霸王婚約已定,若是為劉季說話,只怕惹了范增,傷了她二人的感情。 他雖然與劉季交好,卻不會為了劉季傷害周寧的利益,忠義忠義,忠是擺在義字前頭的,而且關(guān)系著他的前途利益,至于義嘛,只看前頭陳留縣令的下場便知。 只是,“除了王姬,你就沒想過找別的門路?” 能說一句項羽聽一句,對項羽的影響能和范增對抗的,除了周寧,他一時還真想不到有誰,不過劉季聽此還是稍微正了神色,疑問道:“你有別的門路?” 酈食其是個愛夸??诘?,喝了兩杯酒,更是大包大攬道:“哈哈哈哈,老子雖然沒有門路,卻知道門路在哪兒?!?/br> 劉季坐正身子,親自提壺為酈食其斟了杯酒,“快說與我聽聽?!?/br> 酈食其笑著飲了劉季斟的酒,笑道:“霸王愛用親,想要讓他改了主意可以請一個他親近的長輩為你說話?!?/br> 劉季肩膀微塌,“他親近的亞父日日夜夜想著要老子的命?!?/br> 酈食其湊近劉季提點道:“亞父到底不是血rou眷親,霸王可還有個親叔叔在世?!?/br> 劉季皺眉,“項纏?” 酈食其笑著點了點頭,“我聽王姬說過此人,此人頗講公道,頗重情義?!?/br> 說到“公道”和“情義”時,酈食其搖頭晃腦,顯然別有深意。 劉季愣了片刻,末了煩愁散去,笑著又斟了一杯酒與酈食其碰杯,“不管最后結(jié)果如何,我承老哥的情。” 這一場送別酒總算是能喝得舒心痛快了,當(dāng)日晚,劉季就派人給酈食其送來了金五十溢,珠一斗。 酈食其抓起一把珍珠,心里頭舒心暢快,別說,要不是先遇到了王姬,他是真想和劉季一起做事,除了性情合拍外,這份出手豪爽也真是叫人喜歡。 當(dāng)晚,蕭何等人被飲酒回來的劉季召集到一起,如今有了方向,就不用像之前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了。 聽完劉季的話,蕭何道:“更改屬地之事,除了霸王外,恐怕別的諸侯王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 地盤都分完了,如今要換要改,跟誰換?誰愿意去偏遠荒蕪的巴、蜀?到時候諸侯王必定會阻撓設(shè)礙。 劉季一手托著手肘一手摩挲著下巴看著輿圖,聞言,他伸手往輿圖上點了一點,“不換,”他也知道沒人愿意和他們換,“咱們多要一個漢中郡?!?/br> 蕭何和曹參等人湊過來看,蕭何道:“漢中郡是塞王的轄地?!?/br> 塞王司馬欣,秦朝的三位降將之一。 蕭何皺眉想了想,點頭,倒真是可行,多一個郡就多一個郡的人力物力,而且對方一個降將底氣不足,完全可由項羽一言決之,如此,他們只要想法子說動項羽就行。 曹參看著劉季指著的地方,也是點頭贊同,這地方位置不錯,與關(guān)中僅僅隔了一個秦嶺,可以作他們以后重返關(guān)中的橋頭堡。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