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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為了從夏桐這里探聽皇帝飲食起居之類的習(xí)慣——她滿懷信心靈泉會生效,想來也就是明日,頂多再花上兩三日功夫,皇帝就該派人來接她了。 夏桐當(dāng)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算不上什么秘密,花點銀子就能從御前打聽到——她得的那些靈泉也算酬勞了。 王靜怡牢牢記在心里,雖然她并沒多少爭寵之心,只想生個孩子在宮中平安度日,但,誰又不想要更多的寵愛呢? 若命中注定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她也不會拒絕對吧? 兩人聊到深夜,夏桐實在沒什么可說的了,便打了個呵欠。 王靜怡知趣地扶她躺下,“是我糊涂,擾了jiejie休息?!?/br> 吹滅燈盞,兩人各自合被,夏桐睡得很快,王靜怡在黑暗中卻炯炯有神睜著眼睛,被美好的遠(yuǎn)景鼓舞著,興奮得難以入眠。 好容易瞇了會眼,外頭忽有重重的叩門聲響起。蔣太后淺眠,王靜怡恐驚擾了她老人家,遂躡手躡腳地披衣起身,扒開門閂一瞧,面上驚喜交加,“陛下!” 難道皇帝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靈泉的妙用了,連夜接她去乾元殿侍駕? 可她還什么都沒準(zhǔn)備呢!王靜怡捂著松垮垮的領(lǐng)口,不禁有些羞答答的。 劉璋懶得看她忸怩作態(tài),冷聲道:“夏美人呢?” 王靜怡那顆沸騰的心冷卻下來,悄悄抬頭一望,只見皇帝面色黑沉,眉間還有幾道豎紋,看起來心情并不太好——難道靈泉水不能緩解頭痛之癥,反而變得更嚴(yán)重了? 王靜怡不禁惴惴,那玉瓶的秘密她未曾對任何人提起,自然也不曾做過試驗,真有什么副作用也難說。 這該如何是好?倘皇帝是來問罪的,難怪要抓她去坐牢么? 王靜怡很快想起,自己去送膳本就是假托夏桐的名義,那么,干脆將這事推到夏桐身上便好——她得意這么久,也該到倒霉了。 王靜怡不敢耽擱,急急轉(zhuǎn)身進入內(nèi)殿,死命將夏桐推搡了幾下——這人怎么睡得跟死豬一般?真是心大。 夏桐揉了揉眼,仿佛還未從夢鄉(xiāng)中清醒過來,“你做什么呀?” 王靜怡正要解釋,皇帝一行人卻已到了近前。 劉璋冷著臉將床上云鬢散亂的女子拉起,“隨朕回去?!?/br> 王靜怡暗暗稱快,看來竟是三堂會審的架勢,夏桐這回總算栽跟頭了罷? 夏桐則處在狀況外,整個人都是蒙的,下意識甩開皇帝的手,“不要!我還沒睡好呢……” 安如海在一旁看得心驚rou跳,這夏主子膽子也太大了,敢這樣對待皇帝,難道是沒睡醒? 還真是沒睡醒,眼皮都是耷拉的。 劉璋也懶得廢話了,打橫將她抱起,見她絮絮還想說些什么,便溫柔的在她耳邊哄道:“乖,跟朕回乾元殿,那兒的床更軟,睡得更舒服?!?/br> 安如海:…… 您確定不是在調(diào)情么?想不到一本正經(jīng)的皇帝還會這手。 王靜怡此時也看出些端倪來,皇帝竟不像是來問罪的,哪有人會對罪犯這樣客氣?夏氏的口水都快滴到袖子上了,皇帝也不生氣呢。 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 王靜怡心中疑惑,忍不住上前,“陛下,不知您的頭疾……” 皇帝凌厲地看她一眼,王靜怡嚇得連忙噤聲,不敢多問了。 此時殿外的動靜已將蔣太后驚醒,蔣太后披著一件罩衫從里間出來,可見是剛才起身,滿目皆是不悅之色,“好端端的,大半夜鬧什么呀,還讓不讓人休息?” 及至發(fā)現(xiàn)來人是劉璋,蔣太后才緩和了些,“請安也不必趕在這時辰,皇帝未免太孝順了些。” 安如海聽著甚是無語,皇帝糊涂了,太后怎么好似也糊涂了?哪有人大半夜來請安,又不是閑的。 他悄悄往后退了兩步,避免戰(zhàn)火波及到自己身上。 蔣太后總算看出皇帝懷里抱著個人,因年老了目力不濟,這時候才辨認(rèn)出夏桐的形容,當(dāng)即皺起眉頭,“皇帝,你這是做什么?” 她晨起才把夏氏喊來抄經(jīng),晚上皇帝就把人要回去,未免太不給她面子了吧? 劉璋淡淡道:“朕有要事借夏美人一用,母后要抄經(jīng)卷,不如另擇高明罷?!?/br> 說得好聽,能有什么大事,不過就是床笫間那點事。蔣太后想起來便忍不住犯嘀咕,這夏氏究竟有什么好,模樣不是最出色的,琴棋書畫亦似懂非懂,這么一個拿不上臺面的女人,皇帝怎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尤其是深宮半夜來寧壽宮要人,這也太不合規(guī)矩了! 蔣太后冷冷道:“皇帝,你被女色沖昏了頭,連哀家都不顧了么?你請回吧,今日的事,哀家就當(dāng)沒看見。” 說罷,便要讓常嬤嬤把人領(lǐng)回來。 誰知皇帝衣袖一拂,竟是凜然不許靠近,“母后,您覺得朕無禮也好,有礙祖宗規(guī)矩也罷,今日,朕必須帶夏氏回乾元殿。” 說罷,竟率領(lǐng)侍從揚長離去,安如海唯恐蔣太后遷怒到自己頭上,遂深深朝她作了一揖,趕緊追上皇帝步伐。 蔣太后氣了個倒仰,劈手將一套青花茶具摔到地上,胸口距離地起伏著——她再想不到皇帝對夏桐會愛重到這份上,劉家?guī)讜r出了個癡心種子? 王靜怡站在她身旁,大氣也不敢出,心下亦覺得蹊蹺,難道靈泉水有如春-藥,男子喝了會情動,皇帝才急急地叫夏氏去瀉火? 早知如此,當(dāng)時她就該在乾元殿外多站幾個時辰才對。 王靜怡十分懊悔。 * 劉璋自然沒兩人想的那般齷齪,將夏桐抱回寢宮床上之后,便為其蓋上一床薄被,抱著她相擁入眠。 熟悉的寧靜感油然而生,仿佛整個世界陷入沉寂。 次早夏桐醒來,正對上皇帝那張放大的俊容,下意識唬了一跳,心想王靜怡幾時變成了男人? 直至看清屋內(nèi)的陳設(shè),她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不是在寧壽宮,而是在皇帝的乾元殿——于是她更迷惑了,難道她學(xué)會了瞬間移動? 劉璋懶洋洋的張開眼,見她如同初生的小鹿那般茫然,遂為她答疑解惑,“不必慌張,昨夜是朕抱你回來。” 夏桐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疑惑,這人有毛病吧,深宮半夜去闖寧壽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抓賊。 劉璋懶得同她解釋來龍去脈,只道:“太后罰你抄經(jīng),朕把你從太后手中解救出來不好么?” 夏桐黑著一張臉,恨不得拎著他的耳朵把他腦子里的水倒出來,他倒是做了回好人,自己可成什么了?不敬長輩的逆徒!迷惑圣心的妖妃! 她都快成蘇妲己一流的人物了。 劉璋見她怏怏不樂,一壁起身穿衣,一壁安撫她道:“放心,母后那兒朕自會解釋,她不敢將你怎么樣的?!?/br> 夏桐倒不是害怕蔣太后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