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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感情,但這個眼看著長大的俊雅少年卻幾乎得到了門派上下的認(rèn)可,白聿江曾經(jīng)堪稱是白崖峰最完美的典范。 “陸竹生!他已經(jīng)被你們害得這么慘了!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陸竹生!你這樣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陸竹生聞言冷笑道:“那白衡玨怎么沒被天打雷劈,還得我親手弄死他。你們省省力氣,我待會便來殺你們?!?/br> 說著,他抬腳踩向了白聿江另一條腿骨,方才那條小腿已經(jīng)被陸竹生踩得血rou橫飛,連骨頭都硬生生踩裂了,光是聽聲音就令人心生驚懼。 梵音寺的住持慈忍大師也受了傷,道:“陸施主,你這樣又是何必。你再恨白衡玨,他也已經(jīng)死了,如今也無非只是徒增罪業(yè)。” 說著,他便持禪杖想去救白聿江,一旁的徐不驚會意,兩人倒是一同攻了上去。 花焰這才留意到陸竹生的眉心正印著一抹血紅,她一愣,反應(yīng)過來,是“豐饒?zhí)臁薄?/br> 當(dāng)初尤為天便是在身體里種過這種蠱,才在問劍大會上險些壓制了陸承殺,“豐饒?zhí)臁蹦軜O大的激發(fā)中蠱者的潛能,但也會侵蝕人腦,像陰相思這種惜命的是絕不會用的,但陸竹生…… 徐不驚和慈忍大師兩人聯(lián)手都已經(jīng)不是陸竹生的對手,被他單手使劍壓制得十分狼狽,陸竹生眸中冰冷,白崖峰有個長老趁機(jī)想抱起白聿江,然而被陸竹生看見,他飛起一腳便將那個長老踹到一旁,吐血不省人事。 與其同時,他周身劍氣一震,眉心更是紅得像要滴血。 花焰不由出聲提醒道:“他現(xiàn)在激活了一種蠱,可以提高自身實力,你們現(xiàn)在打不過他。” 話音未落,徐不驚和慈忍已再度倒地。 而陸竹生轉(zhuǎn)身回去看躺在地上咬著唇忍耐,嘴角被咬得全是血的白聿江,忽然似想起什么道:“我忘了他還有一條腿,難怪你們不舍放棄他,那就……” 他說話間一腳踩下,把某樣事物踩得稀巴爛,白聿江不知是疼的還是崩潰的當(dāng)即暈了過去。 陸竹生的語氣竟還有幾分愉悅:“白衡玨那種人,不是早該斷子絕孫了?!?/br> 他們確實有想過,白聿江雖沒了武功,但人還在,繼承人也可以再培養(yǎng),他們不忍放棄白聿江也確實有這么一遭原因在這里,可陸竹生這一下徹底將之碾碎了。 徐不驚倒在一旁對花焰道:“小姑娘,謝謝你,我看得出來他身上有問題。這蠱,可有解法?” 花焰直接道:“往他眉心攻擊,蠱死了自然也就解了?!?/br> “那也得攻擊的到?!标懼裆S意說著,同時閃身到了一個受傷的白崖峰長老面前,一劍定在他膝上,道“你們白崖峰到底多少人,我算算要多久我才能屠盡。” 那長老朝他臉上唾了一口,道:“我就算是死,也……” “那就成全你?!标懼裆质且粍Ω钇扑难屎恚?,“他不肯說,總有人肯說對吧,我來問問別人?!?/br> 他語氣平淡,仿佛閑話家常。 但襯著這一地全是他殺出來的尸首,就實在有些可怖了。 白崖峰在這里的人已經(jīng)給他屠盡了,陸竹生當(dāng)即提起昏迷不醒遍體鱗傷的白聿江,便朝外掠去,其他人雖各自重傷,但也不由跟著奔將出去。 不久之前,白崖峰另一處。 陰相思正從男侍遞上來裝滿赤紅蠱蟲的袋子里挑選了一顆顏色純正的,塞進(jìn)嘴里,仿佛咀嚼荔枝一般,檀口輕咬,鮮紅的汁水便在她的唇齒間爆裂開。 這些蠱蟲會吸取男子最精純的精血,對其他人而言恐怖至極,但對陰相思而言卻是最好的補品。 她又吃了一顆,當(dāng)即臉色一變,道:“這顆元陽已經(jīng)不在了!” 陰相思仿佛吃到什么惡心東西一樣,張口便呸了出來,隨手一巴掌打在了方才恭敬奉上蠱蟲的男侍臉上,怒道:“我不是讓你挑些年輕的嗎?你是怎么找的!廢物!” 那男侍被她打得飛出去老遠(yuǎn),臉都高高腫了起來,但立刻又神色謙卑地跪回陰相思面前,惶惶不安道:“屬下知錯、屬下……” 兩人正說著,又飛來了幾個男侍。 為首立刻一個跪在陰相思面前,掩飾住自己的迫不及待道:“門主!小二他違抗你的命令!他想殺那個陸竹生!” 陰相思聞言,想了一會,道:“哦,差點忘了,他同謎音龍窟的犯人有仇,當(dāng)初也是為了這個跪在我面前,要我傳授他武功的,哎呀過去太久了,我都給忘了,早知便不讓他來了?!?/br> 見門主竟不生氣,那男侍連忙又道:“他剛才還殺了小十六!” 陰相思略略正色:“小十六得罪他了?” “他是為了一個女子!” “他和那個女子拉拉扯扯!顯然是有私情!” 陰相思終于露出不悅,道:“是什么女人?” “姓左!好像是當(dāng)山的!”其他男侍爭先恐后道。 不久之后,尤為天也已經(jīng)落到了陰相思面前,他跪在陰相思面前,仿佛早已知道自己會被告什么狀,道:“是那女人非要糾纏于我,我與她根本毫無干系。我殺十六,是因為他污我清白?!彼吐曅Φ?,“我從身到心都是屬于門主的,怎么可能有別人。” 他的回答讓陰相思滿意,但陰相思仍然略帶不悅地看著他。 尤為天毫不猶豫除了上身衣物,匍匐在她腳下,像條狗那樣,陰相思抬起腳上繡鞋,踩在他身上,隨意地褻玩,白崖峰上寒冷,他很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恍若不覺,甚至臉上還流露出那種既沉迷又迷戀的表情。 陰相思很喜歡他這個表情。 她當(dāng)初相中他的時候就是看上了他能屈能伸,又透著一股狠勁。 他說只要能教他武功,讓他變強報仇,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跪在地上給她做條狗也可以。 陰相思哪里看不出他毫無武學(xué)天賦,但她很欣賞他這股就算折斷脊骨也要往上爬的狠勁,所以她還是決定收了他,言聽計從毫無自我的她已經(jīng)玩膩了,偶爾也想換個胃口。 她玩了一會,便叫他過來伺候她。 周圍跪在地上的幾個男侍都或多或少流露出嫉恨的神色,但陰相思不說他們也不敢開口。 尤為天依舊恍若不覺地爬起來,然后跪著膝行到陰相思面前,十分小心地去解她的衣帶,除了采補,陰相思還會有些其他的需求,就只能由她的內(nèi)侍來滿足。 陰相思放松身體,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痛。 陰相思猛然睜開眼,一腳便把跪在她身前的尤為天踹飛了出去,她捂著被匕首刺中的心口,表情仍然難以置信。 她的內(nèi)侍不可能背叛她的,因為—— 尤為天此刻渾身都顫抖起來,他痛得大叫出聲,經(jīng)絡(lu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