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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一心只想嫁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濕了。

    秋枕夢抱他抱得更緊了一點。

    “小哥哥,你這話就不對了, 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多不好?!?/br>
    她盡可能和緩著語調(diào),輕柔道:

    “你知道那段時間我多擔(dān)心嗎?每次你回來都要看看你是不是又瘦了, 做夢也能夢見你變成一副骨頭架子?!?/br>
    其實就算是現(xiàn)在也還很瘦。她能輕易地將他圈起來, 明明是個男子,腰比她還要瘦上好幾圈。

    汪從悅沒有說話。

    秋枕夢的懷抱很舒服,軟軟的,像一團云。他恨不能就長在她的懷里, 和她長長久久連接在一起。

    但是他不能。

    他甚至聽得到冥冥中傳出的嗩吶聲響, 為他奏起一支喪樂。

    無所謂了。汪從悅想。

    他給她留下了房舍田產(chǎn),托司禮監(jiān)好友暗中照顧,足夠她帶著孩子衣食無憂地過完余生。

    甚至不需要她來為他送行, 只要她安安穩(wěn)穩(wěn)地住在青云觀里賞花祈福, 走也能走得更安心些。

    秋枕夢其實挺愛哭的。

    有他在, 還可以哄一哄,逗她笑,沒了他, 她便只能忍著,將所有委屈煩難咽下肚子。

    生活對她已經(jīng)如此苦難,是以他臨走前,是不需要賺得她半滴眼淚的。

    臥房里安靜了很久。

    秋枕夢忽然說道:“小哥哥,那幅圣上的像,是不是嶺女繡?”

    “是?!?/br>
    她長長吸了一口氣,從床上支起身子,居高臨下望著汪從悅:“那正好,我可以進宮辨認(rèn)繡品?!?/br>
    “我的繡品是獨一無二的,就像小哥哥的畫一樣,”秋枕夢自豪地說道,“把那東西拿到我眼前,是騾子是馬,一眼便知?!?/br>
    汪從悅的視線中,陡然晃進獨屬于少女的美妙弧度。

    他連忙錯開眼,勸說道:“妹子,別想了。皇后娘娘病著,不許打擾,我哪里求得到帶你入宮的令牌?!?/br>
    秋枕夢并未被他繞過去。

    “皇后娘娘的權(quán)力,不就是圣上給的?宮里圣上才是最厲害的那個,你去好好求一求圣上不行嗎?賢妃娘娘跟他那么多年了,他肯定也不舍得吧?”

    她一連串地問,問得汪從悅嘴里發(fā)苦。

    “我不敢?!彼K于說。

    他怎么可能敢呢。

    對比過行巫蠱事的繡品,以及秋枕夢的繡品,他早就發(fā)現(xiàn),那幅圣上的像,連落針的角度,都與秋枕夢一般無二。

    由他一樣樣調(diào)查便可,這是最穩(wěn)妥的方法。

    如若帶秋枕夢進宮,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倒還罷了。

    如果不能,那么他們兩個,以及冷宮的賢妃,只怕當(dāng)場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連掙扎的機會都不會有。

    “小哥哥為什么不敢?”

    秋枕夢的問話一句接著一句,咄咄逼人,令他想敷衍過去都毫無辦法。

    汪從悅闔了眼,有些無力地說:“還未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何必孤注一擲呢?!?/br>
    眼下似乎已經(jīng)到了。

    圣上不知何時要處置他。賢妃也不知能否熬過夜夜嚴(yán)寒。

    可他還生著些可笑的妄想。

    想著還能似從前那樣,再抓住一兩個涉案的人。這次便不送去刑部了,而是押送到皇帝寢宮。

    到底是在害怕罷了。

    害怕最后的底牌,也不能帶來沉冤昭雪的希望。

    “小哥哥,你讓我去青云觀里看菊花,帶著孩子住上幾個月。”

    秋枕夢不依不饒,在此時生出了超乎尋常的敏銳,一針見血:

    “已經(jīng)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了,小哥哥。菊花能開多久,眼下花期快要過了,賞個花也用不了那么長時間,更別說祈福。你是不是想送走我們,等幾個月后回家了,你這個人就沒了?”

    汪從悅被這逼問,問得喘不上氣來。

    他輕聲道:“妹子,有時候你得糊涂一點。這世上傻人有傻福,糊涂點沒什么不好?!?/br>
    這就已經(jīng)是默認(rèn)了。

    秋枕夢惱怒地瞪著他。

    她咬牙問道:“小哥哥,你又把我往外推?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

    說著,秋枕夢聲音不自覺就高了,顫顫的,眼眶一酸,淚就流了下來。

    汪從悅心頭翻卷著難過。

    他又把她弄哭了。

    他連忙也坐了起來,顧不得兩人上身都沒穿衣裳,抱著秋枕夢,將她攬進懷中。

    “妹子,你別哭了,圣上……”他到底不敢胡亂說皇帝的不是,只能道,“九死一生的事情,我舍不得你去,也不敢牽扯你?!?/br>
    “咱們不是一家人嗎?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dāng)成自己家的人?”

    秋枕夢錘了他兩拳,還是沒舍得用力氣:

    “這事涉及到我了啊小哥哥,你怎么可以瞞著我?你怎么可以一個人擔(dān)著一切,把我扔到一邊去?你是不是又想趕我走了?”

    汪從悅被她問得啞口無言,只能撫著她的后背,給她順氣。

    秋枕夢哭了一場,心情才稍微平靜。

    她攥著汪從悅的胳膊,很認(rèn)真地問:“小哥哥,我就不能和你同甘共苦嗎?”

    汪從悅撫摸著她的手僵住了。

    “妹子,你從前夠苦了,”他也很認(rèn)真地回答,“何必再去討一回苦?!?/br>
    他想結(jié)束這個話題,懷中的少女忽然用力抱住他,將他按壓在床榻上。

    隨之而來的是一場過于粗暴的親吻。

    少女幾乎是撕扯著他的唇,以一種近于將他拆解掉,吞入腹中的勢頭,咬得他只覺出了深刻的疼。

    汪從悅只能強忍著這場發(fā)泄,任憑濕漉漉的鐵銹味一絲絲漫進口中,又被少女的舌卷走。

    他甚至有些發(fā)抖,但被她更加用力地禁錮住,動彈不得。

    如果這樣就能讓她消消氣也好。

    消了氣,就不會再糾纏著,問那些令人難以回答的問題了。

    汪從悅?cè)塘嗽S久,這場啃咬撕扯仍未結(jié)束,禁不住疼得一聲悶哼。

    他唇上撕咬的力道漸漸輕了,換做很柔和的親吻,是一種帶著悸動的溫存,將那些殘余的痛楚一一撫平。

    “小哥哥,你想讓我同甘,我偏要共苦?!?/br>
    秋枕夢終于放開了他,執(zhí)拗道:

    “料想張公公養(yǎng)子有其他宦官的門路,我備上重禮求一求,進宮還是容易的?!?/br>
    汪從悅抿著唇。他唇上定是傷了,或許還不止一處,淺淡的腥甜于舌尖蔓延。

    “妹子,你就不能聽我一句話嗎?”汪從悅有些無力地問她,“你好歹也聽上一聽啊。”

    少女伏在他胸口,同樣以無力到痛苦的語氣問道:“小哥哥,你可不可以再信任一點我的手藝和眼光?”

    秋枕夢聲音帶著哭腔:

    “小哥哥,你就不能拼上一把,走一次險路嗎?孤兒寡母過日子太苦了,我已經(jīng)過夠了,再也不想重新來一次了?!?/br>
    汪從悅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