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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受了這么點兒傷,難道不厲害?” 傅嘉延:“如果來了八個人?” 沈荔:“你別詛咒我行不行?!?/br> 話音未落,傅嘉延抓過她的手腕,貼上身上僅剩的一片創(chuàng)可貼。 他們很少站過這么近的距離,沈荔有些不自然地垂下頭。又覺得傅嘉延唇角的血跡實在有幾分矚目,用余光瞥了幾眼,低著聲音問:“你剛剛也打架了?” 傅嘉延嗯了一聲,抬手拭去了唇邊的血。 巷子里的風(fēng)聲有點大,沈荔沒聽太清,不過她本來也是明知故問,聽不清也無妨。傅嘉延沒有主動提起打架的緣由,她就沒有再深問了。他們兩個,一天的同桌情誼,其實還沒有那么熟。 然而傅嘉延低垂著眉眼。平時這樣耷拉的時候,或多或少會帶上一絲漫不經(jīng)心,是獨屬于少年人的張揚不羈,現(xiàn)在卻是真的沉郁。 在陰天的映襯下,單薄的身形顯出幾分孤獨清冷,看著還……挺可憐的。 不知道是不是情緒會傳染的緣故,傅嘉延氣壓低得如此明顯,沈荔也感到一陣莫名的壓抑。 他們一路上沒什么話,沉默走進(jìn)校園。 她和傅嘉延同桌這件事,在傍晚時分慢悠悠地傳開了,不可思議的驚嘆聲隨處可聞。 沈荔下意識走慢了兩步,和傅嘉延拉出一小段距離。 她的新聞已經(jīng)足夠多,不想再制造什么大新聞,也發(fā)自內(nèi)心地不想給傅嘉延帶來什么麻煩。 然而距離剛拉開,傅嘉延卻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她,語氣中恢復(fù)了那么點漫不經(jīng)心:“怎么走那么慢?” 第十八章 【修】 沈荔:“……” 不識好人心。 還有, 他們?yōu)槭裁匆⒓缱撸?/br> 不過看到傅嘉延身上冷戾的氣息終于散去,眼眸中重現(xiàn)平日里熟悉的憊懶,沈荔無端松了口氣, 心里好像有什么大石跟著落地了。 她加快腳程跟了上去。 - 晚上六點五十分,馬上上晚自習(xí),傅嘉延卻開始弓著腰收拾書。 沈荔心里有了猜測,卻明知故問:“你去哪?” 傅嘉延勾了下唇:“去上課。” 沈荔:“這節(jié)課不是晚自習(xí)嗎?” 傅嘉延:“我去競賽班?!?/br> 沈荔順著這意料之中的回答問:“你們競賽班還招人嗎?” 傅嘉延聞言動作微停, 目光落在了沈荔身上。 沈荔一臉正經(jīng):“其實我學(xué)競賽很久了,你可能看不出來。” 以原主人盡皆知的年級倒數(shù)的學(xué)習(xí)成績, 這么貿(mào)然去參加競賽可能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她不可能因此放棄機會。 眼光是別人的,瞬息萬變。 路是自己的, 有且只有一條。 要問起來,就說自己一早便對計算機感興趣了,也一早便開始努力了。 其他人就算起了疑心,想必也無從考證。因為過去外界對原主的關(guān)注都是想看她的笑話, 原主為人熟知的也都是追求傅嘉延的糗事。至于她生活中干了些什么,可能沒什么人注意。 沈荔是這樣想的,但投入實踐, 效果好像沒有想象中那么好。 傅嘉延看起來就不怎么信。 “我很早就對計算機感興趣了,在我哥的熏陶下?!鄙蚶鬄榱嗽黾涌尚哦?,特意補充說。她記得沈淮年說過對編程有接觸, 有什么問題可以請教他, 便把這個理由搬來用了。 傅嘉延知道沈荔話中的哥哥是指沈淮年, 正好印證了一直以來的猜測,語調(diào)稍揚:“你有哥哥?親的?” 他幾乎認(rèn)定了沈荔會說出一個肯定的答案,卻沒有收到預(yù)想中的回答。 “不是親的?!鄙蚶笳f。 傅嘉延輕扯了下唇角。 沈淮年, 不是親哥? ……認(rèn)的? 他胸口泛上些涼意,拿著兩本書起身,語氣沒什么波瀾地通知說:“招新考試在這周五,地點B棟301,明天開始可以和學(xué)委報名?!?/br> 沈荔專注競賽的消息,沒有察覺到同桌情緒的變化,漂亮的眼睛微微彎起:“謝謝?!?/br> 望進(jìn)那雙明媚的笑眼,傅嘉延眼皮重重一跳。 - 沈荔把作業(yè)寫完,認(rèn)真準(zhǔn)備起競賽的事情。她去到陽臺上給江琴打了個電話,想借一臺筆記本電腦來。 沈荔做好了被審問的準(zhǔn)備,說出打好的腹稿:“mama,家里有閑置的筆記本電腦嗎?我想嘗試一下競賽。” 江琴什么也沒問:“沒問題,著急用嗎?” 這般干脆直接的答應(yīng)讓沈荔愣了好幾秒:“不急這一兩天?!?/br> 江琴聲音溫和:“最近留意一下手機,我會快遞過去?!?/br> 沈荔感激地道了聲謝,江琴和她寒暄了幾句才慢慢掛了電話。握著手機,沈荔唇角微彎,這樣寬和的家庭氛圍,讓她倍感舒適。 這時沈淮年也發(fā)來消息,言簡意賅的兩個字:“下樓。” 夜色已深,沈荔直接披著長發(fā)下去了。沈淮年站在宿舍樓前的梧桐樹下等她,氣質(zhì)很是出挑,吸引了不少往來女生的視線。 沈荔剛剛出現(xiàn),沈淮年就瞥見了她胳膊上的淤青和手背上的創(chuàng)可貼,拉過她的手,眉皺得深:“怎么回事?” 沈荔后退一步,連連搖頭:“沒事,磕的?!?/br> “你怎么不小心一點?!鄙蚧茨隂]讓她后退,伸手把人帶了過來,順手揉亂了沈荔披散的長發(fā),把手里的夜宵遞給她。 沈荔想說這么晚吃夜宵會胖,下次不用特意麻煩給她帶,就聽沈淮年說:“給你做的。” 沈荔張了張唇,推卻的話也卡在了喉嚨口:“你自己做的?在宿舍樓的廚房?” 沈淮年笑了笑:“對。” 他的笑容很好看,雙頰的酒窩像盛了蜜一樣甜,讓人移不開眼,圍觀的幾名女生看得一陣激動。同時周遭也響起了竊竊私語:“沈荔什么時候和沈淮年關(guān)系那么好了,怎么勾搭上的?” 議論的聲音不小,好像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提醒著沈淮年沈荔名聲不好,最好不要和她走得太近,同時也給沈荔施壓。 沈淮年聞言收了笑容,側(cè)身向她們看去,聲音也冷上三分:“關(guān)你們屁事?有病?” 嘴碎的幾名女生紛紛愣怔,誰不知道沈淮年是非常溫柔的人,笑起來整個世界都明亮了,這么兇還是……第一次。 解鎖這樣的第一次,她們不覺得光榮只覺得丟人,加快步伐離開,生怕沈淮年看清記住她們的臉。 夜宵分量很足,沈荔一個人吃不完,分了些給趙晗越和夏童。 喬莘莘回宿舍后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沒有發(fā)出聲響。她不知道沈荔是因為她在休息沒有打擾她,還是因為她過去的態(tài)度不想給她。濃郁的香氣鉆進(jìn)鼻腔,勾得她一陣饑腸轆轆,食指大動,聽到她們?nèi)齻€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