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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fù)責(zé)人是她的叔叔,所以秦惠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所作所為會受到監(jiān)控的牽制。 而管理機房鑰匙的樓長是秦惠的姨媽,秦惠很有可能是通過這層關(guān)系拿到了機房的鑰匙,并讓樓長提前下了班。 這只是大致猜測,目前樓長不在學(xué)校,而樓長辦公室到機房那段路的監(jiān)控平時沒開,暫時無法考證。 但秦惠和她叔叔都不知道,校園監(jiān)控不僅保衛(wèi)室里可以看到,另一個地方也可以看到,就是教學(xué)樓會議廳隔間里的監(jiān)控室。 機房的錄像顯示,秦惠碰過沈荔的電腦,也碰過她自己的電腦。其中還能看清插拔U盤這個過程。 沈荔聽完這些,覺得秦惠思維還挺縝密,費盡心神來對付她。 因為樓長不在,差了口供,沈清彥準(zhǔn)備擇期再來一趟嘉年。 沈荔覺得沈清彥太忙了,笑著對他說:“再等等看,說不定我自己可以處理。” 沈清彥微微一愣:“好。” 然后道:“你跟我來。” 沈荔疑惑地跟上沈清彥,來到車前。 只見沈清彥從車?yán)锬昧诵梆B(yǎng)生禮盒”遞給她,還有一些奢侈品牌的秋裝。 沈荔感動:“我已經(jīng)有很多衣服了?!?/br> 沈清彥:“不夠?!?/br> 下一刻,沈荔就被塞了個滿懷。 沈清彥:“能拿動嗎?” 沈荔:“能,不重。” 沈清彥:“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沈荔:“嗯,快去忙吧?!?/br> 沈淮年這周也換到了靠窗的位置,從窗戶遠(yuǎn)眺,可以直接眺望到校門口。 他總愛走神,加上視力非常好,直接看到了……一個女孩和一個男人。 可不就是他的meimei和大哥? 沈淮年想起沈清彥上次來嘉年的時候,沈荔剛好不在學(xué)校,見到他后沒談兩句就問起沈荔的事情…… 如今沈清彥來到嘉年,因為沈荔在校,都不見他,直接跑去見沈荔了?實在太過分了,meimei是他的! 這時上課鈴剛好響起,沈淮年借口上廁所,離開教室下了樓,迎面碰上沈荔,氣息有些急促:“大哥呢?” 沈淮年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額上還覆著薄汗,沈荔輕輕啊了一聲:“他剛走。” “好啊,他竟然瞞著我來找你?!鄙蚧茨晟焓秩ソ由蚶笫掷锏臇|西,看清是蜂蜜枸杞,噗了一聲,“沒關(guān)系,我們年輕人的腳步,他再怎么努力也跟不上?!?/br> 沈荔發(fā)現(xiàn)她無論是手里拎著的、懷里抱著的,甚至是眼前看到的東西,總會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這次加了把勁兒:“我準(zhǔn)備先拿回宿舍,離教學(xué)樓很遠(yuǎn),往返一趟要很長時間了,我自己來就好,你快上課去?!?/br> 沈淮年攔住她去路,雙頰蕩出酒窩:“長路漫漫,你不覺得無聊嗎?哥陪你聊天?!?/br> 沈荔忍俊不禁:“你不要上課了?” 沈淮年淡定道:“高三的課都是試卷講評。這節(jié)課是物理課,你知道我物理考了多少分嗎?一百一,滿的——” 他說著,伸手撓沈荔咯吱窩。 沈荔身體敏感,尤其怕癢,雙手拎著東西根本躲不開,不一會兒就笑作一團(tuán)。 沈淮年就這么順勢把她懷里的東西拿了過去。 第三十章 【修】 說是聊天, 實際上沈淮年又幫著沈荔把機試的考綱梳理了一遍。 和沈荔分開后,他心有不滿地和沈清彥控訴:“你怎么背著我找了荔荔?” 沈清彥:“她是特殊情況,你不要上課了?” 他們是統(tǒng)一好了口徑? 沈淮年撇了撇嘴, 把手機放回褲兜。 - 沈荔還去了一趟競賽組,和知情的老師商量了些事情。 回到教室時,已經(jīng)過了大半節(jié)課,沈荔站在班級門口, 沒來得及喊報告,就見語文老師背對著她, 走到秦惠桌面,怒道:“秦惠,你語文書長這樣?” 她一邊說著, 一邊把秦惠的競賽書從她桌上抽了出來:“我說了多少遍,語文課不是可有可無的課,既然來了就好好聽講!” 語文老師是個中年女人,姓喻。因為對學(xué)生兇得不行, 如同更年期父母,大家都叫她喻媽。 語文考試內(nèi)容和語文課本之間相差很遠(yuǎn),課堂上老師再怎么盡心盡責(zé), 學(xué)生們也忍不住開小差。喻媽深諳這一點,職業(yè)生涯的唯一目標(biāo)就是杜絕一切開小差現(xiàn)象…… 秦惠偏科偏得特別厲害,數(shù)理化成績好, 文科不太行。語文常年一百分上下浮動, 屬于拖平均的那一檔。 之前秦惠是班長, 語文課上犯了事情喻媽都會給她留面子。后來秦惠卸任,辦公室里的老師都知道原委,秦惠人品立見高下。喻媽對秦惠的好感蕩然無存, 也不再客氣。 秦惠為了準(zhǔn)備復(fù)試,昨晚熬了夜,眼眶烏黑一圈。 沈荔的逆襲讓秦惠又焦慮又暴躁,以前上語文課她看其他書還會遮掩一下,今天偏偏賭氣似的,把競賽教材攤開放在桌面上。見喻媽唾沫星子橫飛,秦惠也皺著眉,語氣不善道:“喻老師,我明天晚上就要考試了,您不讓我復(fù)習(xí),如果我沒通過,請問您負(fù)責(zé)嗎?” 秦惠話音落地,班上忍不住響起一片竊竊私語。 “秦惠牛逼。” “暴躁姐和暴躁媽的對峙……” “嘖嘖嘖,競賽大佬就是有底氣?!?/br> “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都給我安靜!”喻媽兇巴巴地掃視了半個教室,直到教室各個角落都熄了聲,對著秦惠道,“明晚什么考試?競賽招新考試?你已經(jīng)高二了,有搞競賽的時間不如想想怎么提高一下高考成績,你現(xiàn)在語文問題這么大還不好好學(xué)?就算你進(jìn)了競賽班又怎么樣?拿不下省一說什么都是多的。而且就算自主招生降分了,你文化課成績過硬嗎?想學(xué)競賽是吧,你不知道人家競賽生初中就有基礎(chǔ)了!到時候高考和競賽都失利了,你哭都哭不出來!” 喻媽正在氣頭上,完全不輸秦惠的咄咄逼人。 秦惠一向驕傲,過去因為班長的身份從來沒有受過什么委屈,哪里受過這種態(tài)度的訓(xùn)話,不服軟道:“高二怎么了?高二就不能參加競賽了?您別看不起人!等明年我拿了省一,喻老師,您和我道歉嗎!” 喻媽臉色鐵青,怒火噌噌噌往上竄。 接下來,兩人爭相比著誰的唾沫飛得更高。 沈荔尷尬地站在教室門口,聽她們你來我往舌戰(zhàn)數(shù)十回合,愣是找不到插話的機會。 同學(xué)們目瞪口呆,暴躁媽和暴躁姐的碰撞,開始確實新鮮,聽多了就有些辣耳朵。 他們視線開始亂瞟,直到看見門口一臉清純無害的沈荔——還是班花養(yǎng)眼睛,卻紛紛為她捏一把汗。 沈荔今天怎么遲到了大半節(jié)課? 喻媽平時就很討厭同學(xué)們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