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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計薇和她的其他朋友黏在一塊兒。茶柔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離開了場館,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時間上也能貼合,說不定……就是見前男友去了。 趁著輿論對自己有利,沈荔很快開始搜集素材。原主在QQ空間里存了很多茶柔和楚佑的照片,有她自己拍的有從W附中貼吧里存的,還有從茶柔朋友圈搜刮的。那時茶柔和楚佑在一起沒多久,原主仍然對楚佑抱有感情,她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接近他,就用這種卑微的方式獲得他的照片。 再然后,又從七班和平大使那兒問來了一些今天七班的活動圖,之前他說有什么要求盡管提的時候,他們加上了彼此的微信。除此之外,趙晗越大冒險的時候就給她發(fā)了現(xiàn)場拍攝的照片,她和傅嘉延的姿勢剛巧是類似角度,也是她的靈感源泉。 素材很快完備齊全,合成一下一點兒都不難。傅嘉延房間里就有一臺臺式電腦,不一會兒,移花接木的“原圖”新鮮出爐。 沈荔確??床怀鯬圖痕跡,心情愉悅地傳到論壇上去了。一張是楚佑樹咚茶柔的合成圖,一張是轟趴館內(nèi)她和傅嘉延咬薯片的原圖。以上兩張的疊加效果,就是茶柔發(fā)的那張抹黑她的圖片。順便附了一張今天楚佑出現(xiàn)在轟趴館附近的單人照。 人證物證俱全,再加上沈荔本身信譽就很好,這回大家徹底信了。 “????茶柔上次就撞歌沈荔,這次又搞什么名堂。” “還有之前,茶柔謠傳說沈荔被警車帶走了,結(jié)果搞半天被帶走的人是唐曼語。” “不是說她們是表姐妹么,傳說中的塑料姐妹情?” “茶柔是嫉妒沈荔在沈氏長大家里有錢吧?是嫉妒吧?” “淡定各位,又不一定是茶柔P的?!?/br> “不管怎么說,原來茶柔已經(jīng)有男朋友啊,好像還談了挺長時間,點煙.jpg。” 茶柔看到輿論頃刻間被扭轉(zhuǎn),感到不可思議,又有點氣急敗壞。她手機里沈荔處于被動地位的照片,由于時間短暫是她意外捕捉到的,只有這模糊的一張。當(dāng)初她把整個手機給傅嘉延看,因為擔(dān)心他左右滑動看到不該看的,把沈荔反手給楚佑巴掌的照片全部刪掉了,壓根兒沒辦法證實那張照片的真實性。 茶柔完全想不到,世界上怎么會有人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明明她的才是原圖,沈荔才是P的,大家卻相信與事情完全相反的說法?她本來想把沈荔置于無力反駁的境地,沒想到最后無力反駁的人成了她自己。這種感覺一點兒也不好受,讓她憤懣又痛苦。 但她來不及用多少時間憤懣難過,臉上就冒出了大片大片的痘痘。她一直以清純形象示眾,與楚佑的親吻照一出,對沈荔做過的手腳也被總結(jié)出來,再加上七班在她的帶動下擅自出來轟趴,如今生死未卜,人設(shè)崩得徹底,嘉年的校友對她的好感度急劇降低。 茶柔急得快哭了出來,連忙扯了備好的口罩戴上,擋住無法見人的臉容。 但也恰恰因為她戴了口罩,回到轟趴館的時候,所有人都盯著她。就像是在有意遮擋些什么,欲蓋彌彰,似乎驗證了她剛剛出去和楚佑…… 七班人目光復(fù)雜。 結(jié)束和茶柔的通話后,傅嘉延獨自待了一會兒,再打開手機,看到論壇這般情形也是一愣,緊繃的下顎線緩和下來。 一切發(fā)展得出乎意料的順利,沈荔唯一沒料到的是,在她和傅嘉延的緋聞中,一個比一個更苦情的版本陸陸續(xù)續(xù)傳了出來。聽說了八班班聚的真心話大冒險,吃瓜群眾無一不覺得傅嘉延對她一往情深。而她沒有明確表態(tài),便是默認(rèn)了現(xiàn)在的情形是單箭頭,就連追妻火葬場的劇本都寫好了。 沈荔看到越來越多的私信,想了想道:“我和他們說去?!?/br> 她仗義地想,和傅嘉延分享了這個世界的秘密,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不用?!备导窝蛹皶r制止了她,“你不想和我坐同桌了?” 沈荔挑了挑眉,看著他笑:“都可以吧?!?/br> 傅嘉延面色沉了些。 沈荔抬手揉了揉他的發(fā):“好了,開個玩笑。誰讓你這么沉不住氣,活該知道嗎,以后不要這樣了?!?/br> 傅嘉延唇角一彎,以不知悔改的態(tài)度道:“我樂意?!?/br> 這時候,傅嘉延的手機再度響了起來,因為沒電關(guān)機了一些時間,開機后很多未讀短信未接電話,他回復(fù)不過來,索性沒管。 剛按下接聽鍵,沈淮年暴躁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你他媽電話終于能打通了???” 傅嘉延:“……” “我就封閉訓(xùn)練了一天,你給我整出這么大事兒?。?!” “低調(diào)低調(diào)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低調(diào)??!” “又是表白又是壁咚你到底想怎樣??!” “把我妹交給你我怎么能放心,小心我強拆鴛鴦??!” 傅嘉延聽著沈淮年一股腦說完,好脾氣/沒臉沒皮地道:“首先,你說的那些事,是我運氣比較好。其次,這不沒人知道我倆在一塊兒嗎?” 沈淮年:“………”好像確實是這樣,竟然無法反駁。 大家都知道傅嘉延喜歡沈荔,但也都以為他在追沈荔,想到這兒,沈淮年心里卻舒暢了些。 傅嘉延和他商量:“你要真想瞞,有空幫個忙?” 沈淮年條件性反射:“你威脅我???” “……”傅嘉延無力吐槽沈淮年的理解能力,“我把沈荔帶回家了,忘記請假了,現(xiàn)在我倆一起回去肯定不好。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 沈淮年拒絕思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cao你大爺?shù)模∥颐貌攀邭q!” “我知道?!彼运皇鞘裁炊紱]做嗎,傅嘉延道,“所以來救個場唄。” 沈淮年:“知!道!了!已經(jīng)在路上了!還有十分鐘到!” 傅嘉延:“………?”他只是想讓沈淮年打個電話和王羨林說一聲,是他把沈荔帶走的。 算了,來就來吧。 傅嘉延掛了電話,和沈荔道:“你哥要來了?!?/br> 沈荔啊了一聲:“他來做什么?你喊他來的?” 傅嘉延:“不是,他自己要來的?!?/br> “……”沈荔飛速穿好衣服。 二十分鐘后,他們?nèi)送瑫r出現(xiàn)在轟趴館。 八班人屬實沒想到,王羨林還沒有空降,沈淮年先空降了。 沈淮年是他們學(xué)長,因為隔了年級,更具有神秘色彩。雖然一天天往八班門口跑,但目標(biāo)精準(zhǔn)明確,每次找的都是沈荔,其他人沒有任何機會搭上話。今天他穿了件白色棉服,襯得整個人更白了,像漫畫里走出來的少年,酒窩奶死人不償命,瞬間把整個館里的八班人都吸引到了一個房間里。 沈淮年說昨天是他把沈荔帶走了,